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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先圖這麼慌張的喊話,眾人便也慌張了起來,不遠處那晃動走來的身影顯然讓大家恐懼到了極點,雖說逃命要緊,卻在先圖的指揮下井然有序的走進了府里,先圖看到逃離的眾人,緊張的心便放了下來,想著,這一刻終於來了,看我薛先圖使出七星劍法,滅了你這妖精,還大家一個安寧的生活。
可此時,薛家二老推開大門跑了出來,先圖大驚,道:“爹,娘,你們怎麼不聽指揮,你們這樣可要連累我的。”
這時,武士越和薛姐也走了出來,先圖無語的看著他們四人,急躁的心情再也難以平復。
“孩子,我們大家都商量好了,妖精來了咱們一起對抗,怎麼會讓你一人孤單影只的對付妖精。”薛父拍著先圖的肩膀說道。
先圖一臉的急躁,對著薛父吼道:“你們趕緊回去,都回去,這個時候就別講那些大道理了,妖精來了你們不但幫不了我,反而會拖累我的,你們可真是氣死人了。”
看到先圖如此生氣,薛姐走上前,道:“弟弟,咱們大家也是好心,你不要生這麼大的氣,若是如此,我們回去便是。”
先圖心想,還是薛姐識得大體,這薛父也太莽撞了,竟然帶著他們三人前來送死,這不是明擺著要被妖精殺了嗎?
但回頭一想,也是,作為父親,他又怎麼能放心兒子一人在外對抗妖精,父愛如山,此時先圖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了。
咦,說話之時,那黑影已經走到張府門前,若不是家丁拿走了火把,或許早已看清了此黑影的面容,可此時,張府門外只有兩盞隨風飄搖的燈籠,若不是在三米以內,根本就看不到對方是誰。
“仁貴?”薛父自言自語的說道。
聽到薛父這麼說,那黑影停了下來,先圖大驚,想著難道是堂哥路過此地,這可真是太巧了,正愁著找不到他,沒想到他卻碰巧路過此地。
“堂哥,是你嗎?”先圖走上前問道。
“先圖,你是先圖。”那黑影快步走了過來,激動的看著先圖。
“太好了堂哥,真的是你,我終於找到你了。”
先圖激動的握著薛仁貴的手,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心中便不由的湧上一股親情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或許薛仁貴和先圖二十一世紀的哥哥長得一樣的緣故,看到這張臉,先圖便覺得回到了現代。
“先圖,堂哥慚愧,那日聽你所言,我還甚是奇怪,想著先圖為何會告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活著,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堂哥堅持住了,挺了下來,很是後悔當初的任性,不但害死了我爹,就連那個家,都被我敗光了,我是個不孝的人,沒臉再見你們。”薛仁貴說著,便懺悔的跪了下來。
先圖正要勸解他,卻見到薛父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指著薛仁貴大罵道:“對,你和你那死爹一樣,都是個不孝的人,當年你爹敗了你爺爺的家產,讓我淪落到如此地步,如今你又敗了你爹的家產,讓你淪落到如此也是罪有應得,常言道,父債子還,如今你爹欠下的債,在你身上給應驗了,讓你們也嘗嘗終日不飽、窮困潦倒日子的滋味。”(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天降大任
看到薛父如此激動大罵著仁貴,薛母和眾人趕緊上前阻攔,可薛父憋了幾十年的苦水,豈是薛母和眾人能阻攔的。
此時的薛父真恨不得將薛仁貴剝皮抽筋、挫骨揚灰,若不然,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自然,薛父的恨意並不是針對仁貴,只不過父債子償,既然無法在仁貴他爹那裡發泄出來,就只好拿薛仁貴出氣了。
看著他火氣仍然未消的樣子,先圖趕忙勸解道:“爹,您不要在這麼說堂哥了,他和伯父不一樣,堂哥一向對您都是恭恭敬敬的,如今你怎可這般出言羞辱他?”
“是啊,老頭子,侄兒剛死了爹,如今連家產也失去了,他如此窮困潦倒,你不該再這麼羞辱他了。”薛母上前勸解道。
聽到大家這麼說,薛姐也按捺不住的說道:“爹,您就別再說仁貴哥了,如今他都淪落成這個樣子了,咱們要幫他,而不是雪上加霜的排擠他。”
武士越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薛仁貴,心裡悶悶不樂的想著,這就是薛仁貴,我的天呢,還好當初聽了先圖的話,沒有去張士貴那裡舉薦他,就他這個不爭氣的樣子,怎麼會是皇上的應夢賢臣,看來賢弟高見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解著薛父,可沒想到薛父聽到眾人的話,火氣更加大了起來,只見他對著眾人吼道:“好,好,你們都對。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們願意幫他。你們就幫去吧,我走!讓他留下好了!”
說完,薛父轉身走向了張府,先圖拉起了跪在地上的薛仁貴,看著他一臉憔悴的模樣,憐惜的說道:“堂哥,你就跟我們住在一起吧。等過了這幾天,咱們就回長安。兄弟我現在當了爵爺,還怕管不起堂哥的吃穿嗎?堂哥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受苦了。”
此時,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這雪來的很詭異。本來不像下雪的天,卻飄起了如此大的雪花,先圖握著薛仁貴冰涼的手,再也不忍心讓他受苦去了。
只見薛仁貴哆哆嗦嗦的拿開了冰涼的手,對著先圖慚愧的說道:“先圖,你比堂哥強多了,堂哥只會敗家,叔父說的很對,我不該再這麼沒臉的和你們在一起了。堂哥現在連個要飯的都不如,跟著你只會讓你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