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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敗給你們兩個了,既然我都實話實說了,那你也該告訴我白皮的下落了吧?”先圖仍是不肯罷休的說道。
薛姐笑著說道:“弟弟莫須擔心,爹爹擔心白皮在家裡不安全,便將它放回了山里,那個小傢伙看起來很是可愛,姐姐怎麼會狠心傷害它呢!”
聽到薛姐這麼說,先圖很是無奈的回道:“我的親姐啊,你可別逗了,這大冬天的你把小白皮扔到山上,他就是不凍死也得餓死,你知道白皮吃什麼長大的嗎?它是吃竹子長大的,這荒郊野嶺的,哪裡有竹子的蹤影,你這不是活活的要將它餓死在山林里。”
先圖的一番話讓薛姐大吃一驚,只見她有些傷心的說道:“弟弟這麼一說,姐姐聽著倒覺得有些道理,可都放回山林了,這該如何是好?”
“哎,你不殺白皮,白皮卻因你而死,罪過,罪過。”先圖傷感的說道。
說完後看著薛姐一臉的傷心,先圖便收起了剛才的話語,安慰的說道:“姐姐不要難過了,這隻小白皮是我在山上尋得的,那就表示山上才適合它,你和爹爹將它放生,也算是救了它一命。”
“對對,這小白皮本是先圖在山上無意間發現的,若不是先圖阻止,早就被我吃進肚中了,如今姐姐將它放回山林,也省得像我一樣嘴饞的人惦記小白皮了,姐姐這麼做等於是拯救了它,像姐姐這麼有愛心的姑娘實在是太少了,小弟打心眼兒里欽佩姐姐的舉動。”武士越溜須拍馬的說道。(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五章 除魔衛道
雖說薛姐還有些傷心,但聽到武士越的這番溜須拍馬也想開了不少,想著武官人稱呼她為姐姐,心中自是不高興,這武官人的年紀怎麼說也比自己大了些,這麼稱呼她,似乎有些欠妥。
想到這裡,只見她對著武士越說道:“武官人,你口口聲聲稱我為姐姐,難道你比我小嗎?”
薛姐這麼一問,武士越頓時發起了呆,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解釋,先圖到武士越這個樣子,忙解圍,道:“姐姐,武兄也是不知如何稱呼你,便隨著弟弟稱呼你一聲姐姐,你就不要同他較真兒了,你看武兄為了回答你的問題,都愁成什麼樣子了!”
武士越聽到後,忙不迭的道歉:“姐姐,不,薛姑娘,在下確實比你年長些,稱謂冒犯之處,還望薛姑娘諒解。”
“武官人見外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怪罪官人的意思。”薛姐不失溫柔的說道。
“多謝薛姑娘不予計較口誤之責。”武士越拜謝著。
先圖看不慣,便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再這個樣子了,聽上去讓人彆扭的不行,你,武兄,還跟我這麼叫,就叫姐姐,姐姐以後也不需要喊他武官人,多見外的稱呼,就直接稱他為武兄弟便可以。”
薛姐不語,武士越不語,兩人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
沉浸在這種氛圍內,讓先圖很是不爽,看著即將暗下來的天空。先圖猛然想起了除妖的事情,只聽他慌張的說道:“哎呀,武兄啊。小弟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咱們趕緊的,趕緊的準備吧,一會兒天黑了妖‘精’可就要來了。”
聽到先圖這麼說,武士越猛然將頭一抬,略顯驚慌的說道:“對啊,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說完。武士越便上前拿起張員外放在桌子上的寶劍,用硃砂糊糊抹了起來,動作仍就那麼嫻熟。
“我能幫上什麼忙嗎?”薛姐走上前問道。
“能。姐姐,你趕緊找張員外回來,讓他準備些紙張,我要畫符除妖。”先圖吩咐道。便又拿起了一個杯子。倒了些硃砂進去,細細的攪拌起來。
“好,姐姐這就去尋張員外回來。”薛姐說完,轉身便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張員外便帶領眾人送來了文房四寶,先圖看著薛姐的辦事效率,心中甚是欣慰。
先圖二話不說,拿起員外手中的宣紙便鋪在了桌上。吩咐著薛姐研磨(硃砂和水的‘混’合物),薛母鋪紙。薛父整理畫好的符咒,張員外則和家丁四處張貼符咒,力爭張府每個角落旮旯里都要貼上所畫的符咒。
屋子不大,卻也不小,老員外叫來府上所有的家丁忙活了起來,滿滿一屋子除了可以看到人頭的攢動,再也看不到別的了。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消逝,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先圖緊張的心不停的跳動著,滿頭的汗水抒發著畫符的辛苦。
看到先圖在一旁辛勤的畫著符咒,滿頭的汗水還不時的順著鬢角流了下來,薛姐心疼的拿出手絹給先圖擦拭了起來,先圖顧不得理會薛姐,只是低頭苦幹。
“回稟大人,張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都粘滿了符咒,就連馬槽里也張貼了十幾張大人所繪的符咒。”來回稟的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被妖‘精’附身的家丁。
聽到家丁匯報,先圖鬆開了手裡緊握的‘毛’筆,拿著薛姐遞來的手絹使勁兒擦了擦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道:“好了,你先退下,我知道了。”
說完,先圖轉身對著薛家二老,道:“爹,娘,你們都回去吧,今晚孩兒要大戰妖‘精’,這是生死一戰,你們在這裡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