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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侄,朕要罰的是那幾位姑娘,你若強行介入此事,那朕只好收回剛才的命令了。”
“皇上,微臣錯了,是微臣錯了,皇上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跟臣一般見識,皇上快說吧,臣聽聽是什麼活罪?”
李世民看到先圖如此誠懇的道著歉,本打算讓那幾位姑娘常伴青燈古佛,終生不得婚嫁,但看到先圖一副痴心的面孔,李世民心軟了。
只聽李世民說道:“傳朕旨意,六位在逃秀女免去死罪,發配桃花庵落髮出家三年,外人無故不得探訪,若是有誰抗旨不遵,每探望一次加刑十年,速速昭告天下,限十日內將逃犯緝拿歸案。”
“是,皇上。”公公領旨後便走了出去。
“賢侄,這個處罰還可以嗎?”
“可以,謝皇上恩典。”先圖叩謝道,雖說心裡很不是滋味,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能免去丫頭們的死罪,已經是皇上莫大的開恩了。
“賢侄,朕的旨意你剛才聽明白了嗎?沒事兒的話請不要去探望,若是不遵守旨意,那幾位姑娘可要在裡面多呆幾年了。”李世民淡淡的說道。
“是,皇上,多謝皇上恩典。”先圖有禮貌的繼續回道。
李世民聽到先圖不再反駁與他,心中便十分高興,心想著該你兌換剛才答應寡人的諾言了。
只聽李世民對著先圖說道:“賢侄,待你弱冠後朕封你為征東先鋒,跟著張士貴好好報效國家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三年之約
先圖一聽張士貴這個名字,立馬就想起來歷史上那個想造反沒造成,被薛仁貴揭發砍了頭的反臣張士貴,李世民說的那人不會就是這個造反派吧,這不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先圖想,堅決不可以跟著反臣打天下,到時候就是打了勝仗也會被冤枉成造反派的。
想到這裡,先圖便對著李世民說道:“皇上,微臣有難言之隱想告訴皇上。”
聽到先圖說自己有難言之隱,李世民的目光立刻就落到了先圖的jj上,只聽李世民對著先圖小聲的說道:“這個難言之隱等退朝後你再告訴寡人吧,這裡人多,若是賢侄現在講出來,日後定會被別人取笑的。”
先圖看著李世民目光掃落的位置,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心想著老李兄你想到哪裡了,難道“難言之隱”這句成語就是老二不正常的代名詞嗎?
“皇上,微臣說的難言之隱指的是其他的事情,皇上無須多慮。”先圖解釋道。
“奧,這樣,那賢侄慢慢講來吧,寡人和眾臣在此聽著那。”李世民放心的坐在那聽著先圖接下來要講的事情。
先圖清了清嘶啞的嗓子,對著李世民緩緩的說道:“我家祖上本是山西人士,世代經商富甲天下,可誰知到了我父親這一輩兒便淪為勞動階級,祖父臨終前交代,家業不能就這麼敗了,一定要想法東山再起,兒子不成有孫子,孫子不成有重孫子,子子孫孫一定要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如今微臣作為他的直系孫子,定要完成祖父臨終前的遺願。皇上,自古忠孝兩難全,還請皇上給予微臣三年的時間讓微臣做個商人,倒時無論成敗與否。微臣都會聽從皇上指令,即便鞠躬盡粹、死而後已,微臣也在所不惜。”
李世民聽到先圖說三年,便有些不高興的說道:“賢侄。你該不會生寡人的氣吧,寡人判處那幾位姑娘出家三年,你便說要做三年生意,這不是戲耍朕嗎?”
“皇上可千萬不能這麼說,臣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您不信可以問羅夫人,還有程國公,尉遲將軍,長孫丞相,魏徵老丞相等。只要那天出席認親儀式的都可以為臣作證,當時我便告知他們我祖父曾有遺願,要我們家世世代代做生意,等待東山再起的那一天,微臣可沒有半點兒欺騙皇上的意思。”先圖列出一眾元老大臣來為他作證。為了讓皇上確信,只得冒險將魏徵這個直言不遜的怪老頭給搬了出來,就看他給不給面子。
聽到先圖這麼說,李世民對著下邊的大臣問道:“程王兄,尉遲王兄,還有兩位老丞相,這先圖說的可是真話。你們如實道來。”
先圖斜著眼看著那四位元老大臣,只見程咬金賊眉鼠眼的給另外三位使了個眼色,長孫丞相看到後瞬間明白了該怎麼說,只是尉遲恭有些不明事理,魏徵那個老丞相更是不領其意。
長孫丞相首當其衝,只見他上前作揖道:“啟稟皇上。那天認親儀式上薛爵爺確實講了他祖父當年的事情,老臣當時看他一表人才本想將他推薦給皇上,可他執意要做生意,臣才只好作罷。”
程咬金聽到長孫丞相的一番話,忙上前作揖道:“皇上。確有此事,當日老臣也是希望先圖可以報效朝廷,誰知他講出了自己祖父的遺願,臣無法,才就此作罷,這事兒尉遲將軍可以作證,他當時也在場。”
“尉遲王兄,你來說說,當日可有此事發生?”李世民對著尉遲恭問道。
尉遲恭撓著後腦勺走了過來,一副不懂人事的站在了程咬金和長孫無忌中間,只聽他支支吾吾的對著李世民說道:“皇上,您也知道,老臣的記性不太好,這上了年紀吧,更是健忘,前幾日愣是把鐵牛當做我家寶林給認了,後來才知道認錯人了,您說讓老臣講當日的事情,這不是為難老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