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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說的有些過了,其實人家金魚心也夠細的,無時無刻不再關注著先圖的安危,生怕先圖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人家只好閒著沒事兒就算啊算的,竟然發現了先圖的死劫。
要說這死劫,作為妖精那可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事情了,對於神仙而言呢,也是非常熟悉的一個代名詞,代表著這場劫難可能會嚴重到丟去性命。
可具體哪天發生?都是些什麼劫難?金魚那是掐破了手指也沒能算出來,所以他毅然決定留在吊墜中,以防不時之需。
這天晚上,張家又送來不少糧食,其中還有些許臘肉,是啊,快過年了,大家都在準備年貨,先圖家很窮,所以每年也就沒有過多的準備。
今年則不同了,救活了張公子,收了張家的冤孽,那可對張家來說是大功一件,這可比送老員外幾千兩銀子要來勁兒。
說說笑笑的一家人晚上將爐火燒的很旺,薛母做了幾個拿手小菜,張羅起一桌美味佳肴來招呼張家的人。
張公子這人也算是屬於外向的類型,來來回回這幾次便和薛家的人很是熟悉,既然薛母好意招呼吃飯,他們也就沒有那麼多客氣而言。
一頓酒菜,吃的張公子滿臉通紅,滿嘴都是胡話,先圖笑著吩咐家丁送公子早些回去,可張公子根本就不想回家,還吵嚷著非要和先圖在薛家住上一晚。
薛家哪還有睡人的地方,沒辦法,此時的張公子早已喝的爛醉如泥,別說走回去了,就連站他都站不穩了,先圖無奈,只好勉強應允讓他留宿一晚,吩咐著家丁早些回去傳話給張員外,免得老員外惦記自己兒子。
家丁倒也聽話,二話不說的便回去交差了,留下張公子紅著臉哼哼著聽不懂的陳詞濫調,惹得先圖好生厭煩。
“武兄,今晚就讓張公子陪你睡吧。”先圖笑著對武士越說道。
“開什麼玩笑賢弟,你不知道為兄最受不了那嗆人的酒味兒了,你讓他陪我睡一晚,那還不如嗆死我算了。”武士越極度不願的說道。
先圖白了他一眼,小聲嘟囔道:“裝什麼裝,你又不是不喝酒,還聞不慣酒味兒,純屬扯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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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無奈,先圖看了一眼薛父,想著要不然讓張公子和父親睡一個屋,娘則和姐姐擠一擠,將就睡一晚上。
可當先圖要說出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張公子‘哇’的吐了出來,還好先圖躲閃的夠快,要不然,這混合物非得把先圖噁心死不可。
“我們去睡了先圖,你們也早點兒睡吧。”薛父說完,便捂著嘴打著哈欠走了出去。
先圖到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想著還是算了吧,畢竟爹娘都上了歲數,晚上要睡不好,身體肯定會不舒服的。
“賢弟,為兄也早點兒睡了,你也別太晚了。”還沒等先圖反應過來,武士越已經徹底消失了,看樣子這傢伙純粹是為了逃避。
沒辦法,交友不慎,先圖這會兒也只能這麼想了。
薛姐和范統收拾了碗筷,范統還打掃了張公子吐出的混合物,先圖潔癖大發,差點兒沒有吐出來,還好,他忍住了。
收拾完畢,薛姐也打著哈欠走向了她的房間,留下先圖和老實巴交的范統,當然,還有這麼一個討人厭的張公子。
“范統,不如讓張公子今晚跟你睡一個房間吧?”先圖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聽到先圖這麼說,范統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道:“不行啊爵爺,我是奴才,怎麼配和主子睡一個房間,您還是不要為難小的了。”
“什麼奴才小的。從今往後你是人,平平常常的人,不要老是貶低自己。這是做人的根本,再說你已經不是張府的家丁了,還談什麼主子不主子的,以後我就是你的主子,張公子最多也就算你以前的東家。”先圖略顯生氣的說道。
“是,爵爺,小的從今往後記住了。可是小的畢竟在張府當過幾年的差,要是非讓張公子和小的睡一個房間也可以。小的不睡便是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爵爺,小的哪敢,就是再借給小的十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威脅爵爺。”
“那你為何就不能聽我的話。今晚就和張公子睡一個房間?”
先圖說完,家丁‘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饒道:“爵爺,您就不要再為難小的了,正所謂一日為主子,終身為主子,小的怎麼可以如此不遵禮數,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迂腐!!!”先圖不屑的說道,。
“爵爺您說什麼?”范統不解的問道。
“我說讓你去睡吧。今兒晚上就讓張公子和我睡在一個房間吧。”先圖很是不悅的說道。
“那小的就先退下了,爵爺早些入寢。”說完,范統走了出去。隨手將門給先圖關了住,徑直走向所謂的自己房間。
而那間吃飯的屋子裡,就剩下先圖一人獨自傷悲了,當然,張公子也不好受,正在醞釀混合物。不久便會吐出來和大家見面的。
先圖嘆著氣,將張公子扶到自己睡的那張溫暖柔和的小床上。沒錯,先圖睡的那張床可不一般,傳說是薛父辛辛苦苦採集的茅草鋪墊而成的,據說每根茅草都有自己獨有的故事,而且都來自小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