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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呆的武士越猛然間醒悟了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露出久違的笑容跑了過來,跟著先圖他們一起來到了屋內。
“你看光顧著說話了,都忘了介紹了。”先圖對著眾人說道。
這時大家才注意到家裡多了一位陌生人,此人看上去文質彬彬,透露著書生意氣。
先圖介紹道:“這是武兄,我的八拜之交兄弟,曾經多次幫我解圍,是個很不錯的人。”
武士越上前行禮,道:“武士越給伯父伯母請安,給姐姐請安。”
說完,武士越抬起了頭,不偏不巧的和姐姐的目光融合在了一起,武士越大驚,心中想到:“天下居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果真如同畫中仙一般,讓人讚嘆不已。”
薛姐同樣看了一眼武士越,心中想著:“這人書生意氣,卻無迂腐之氣,看似尋常,卻透露著不尋常的模樣,雖說寒酸,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場,讓人好生疑惑。”
“賢侄快快起來,坐下說話,即是先圖的八拜之交,自然也算我老漢的半個乾兒子,無須客氣、無須客氣。”薛父上前扶起作揖的武士越,高興的說著。
一番客氣後,先圖正要問明門外‘喜’字是何緣故,只聽外面有樂器聲傳來,聽著動靜,少說也有百八十個人向他們這裡走了過來。
只見薛父驚慌的說道:“兒啊,一會兒你帶著武賢侄躲起來,別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來,千萬要記得。”
此時先圖正要問明緣由,只聽樂器聲戛然而止,門外傳來一陣粗狂的聲音道:“小婿來晚了,還望岳丈、岳母二位老人家不要生氣。”
“小婿?”先圖自言自語道,接著不解的問道:“爹,門外的人自稱小婿,難道他是?”
“不要亂說,他不是。”薛母緊張的回道。
看姐姐的神情,似乎很是傷心,這讓先圖和武士越甚是不解。
此時,薛父走上前,將木門吱呀一聲關了起來,對著先圖催促道:“兒啊,這話一言難盡,總之你和武賢侄趕緊躲起來要緊,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恐怕就要麻煩了。”
先圖著急的說道:“到底怎麼了爹,你倒是說說啊,這怎麼就害怕成這個樣子,門外的人究竟是誰?為何你會怕成這個樣子,有什麼苦衷儘管說出來,兒子一定會替你想辦法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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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無膽鼠類
聽到先圖問門外的人究竟是誰,薛父正要說些什麼,只聽門外又傳來一聲粗狂的聲音道:“娘子,為夫來接你回家了,你倒是出來啊,難道讓為夫進去嗎?哈哈哈”
門外的聲音讓先圖很是惱火,看著眼前懦弱的父親,先圖道:“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倒是說說,興許我們有辦法呢?”
“是啊,薛伯父,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來,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武士越也按耐不住的說著。
此時的薛父長嘆了一口氣,仰頭大呼道:“都是災荒鬧的,災荒鬧的。”
“災荒?”先圖和武士越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一聲粗狂的聲音,道:“裡面的給我聽好了,再不出來老子可要進去搶人了,到時候刀劍無眼,傷了你們哪個老東西可別怪老子。”
先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火氣,三步並作兩步開了屋門走了出去,看到院子中央站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此人面如鍋底,眼似銅鈴,眉似掃把,絡腮鬍須象鋼針,身高一丈三尺有餘,頭戴紅色烏紗帽,身著紫色大寬袍,下穿大紅燈籠褲,足蹬踢死人牛皮快靴,一副惡人模樣。
此人身後站著七八個手拿刀劍的下人,柵欄外密密麻麻的站著幾十個吹打的鼓手,看上去和他們並不是一夥兒的,樣子雖顯無奈,卻也站在門外不敢動絲毫。有一種被迫的味道。
看到先圖走了出來,武士越緊跟其後,眾人也緊跟著走了出來。生怕他們二人惹出什麼禍端。
“呦,出來個小白臉兒,你是誰啊?快快報上姓名來?”惡人用嘲笑的語氣說道。
這時,惡人身後的下人走了過來,附在惡人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說完後,只見惡人呲著黃牙。露出奸詐的笑容對著先圖說道:“原來是小舅子回來了,還不快過來拜見姐夫。”
先圖不語。站在那只是微笑著,笑容背後隱藏著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看到先圖一聲不吭的站在那,只聽那惡人繼續說道:“你小子可算是有福氣的了。你姐姐嫁給我,你就是我的小舅子了,以後光豬下水都夠你吃一輩子了,你就等著享福吧。”
聽到惡人這麼說,先圖嗤之以鼻道:“原來是個殺豬的,我還以為你是哪裡的名門望族,就你這身份,也配做我姐夫,做夢去吧你!”
“嘿。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全家怎麼都這麼個德行,老子好心讓你們享福。你們全都不知好歹,非要餓死不成嗎?”惡人狠狠的說著。
這時,只聽薛父走上前,對著惡人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不就借了你兩袋糧食,你何至於逼人逼到這步田地。明年秋天我們加倍還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