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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想也有道理,雖然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無神論教育,可寶鏡穿越如此奇怪的事都遇到了,有法術也沒什麼稀奇。
關羽暗自佩服卜己的膽色,御馬提刀,直取卜己,兩馬相交,‘噹’的一聲,兵器互相抵擋。
關羽沒想到卜己竟然武藝不俗,幾合之後,關羽摸清了卜己的路數,抓住卜己破綻,青龍刀暴起,劈於馬下。
另一邊500槍騎兵對戰幾十黃巾兵已結束戰鬥。卜己的親兵雖然精壯,怎乃昌黎士卒裝備太好,被扎一槍屁事沒有,用軍刺矛頭扎對方一下,結果可想而知。
一旁還有弓箭手壓陣。且是十打一的局面,關羽砍死卜己的時候,士卒已經簡單的打掃完戰場。
關羽大手一揮道:“追!”
彭脫和張氏兄弟一直往回疾奔50餘里,人困馬乏,突見前面一片刺槐林內閃出一票人馬,約有千餘。
為首一將身高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鬚,手持一桿丈八長矛,大喝一聲:“某乃平寇將軍麾下校尉張飛,等候爾等多時了,快快上前領死!”
第十九章伏殺張寶擢升鎮北
彭脫自知陷入埋伏,今日必難以倖免,大吼曰:“管亥!帶二位將軍速走,某來攔住此將!”
話畢,率領手下數十名親信直奔張飛而去!
管亥與張梁、張寶感激的看了彭脫一眼,帶領剩餘的幾十名力士縱馬往東方而逃。
跑的了嗎?
劉坤四員大將、四千精兵,四面埋伏,文丑和張頜正在東、西兩方等著他們呢。
張飛殺彭脫更加迅速,彭脫的武力值頂多是二流武將。比卜己都不如,且張飛半年來輸血煉體,力量增加頗多!
張寶暗暗思之;我等是進入了別人的埋伏圈,今日恐怕難以走脫,還要想個脫身之計才好!
沉吟一番後,催馬與張梁並列,道:“三弟,今日我等已落入別人的掌控之中,前方只怕還有伏兵!”
管亥道:“二位將軍放心,某一定將你們送出去!”
張寶不以為然的道:“若某不幸言中,你二人上前和敵人對話拖延時間,為兄用本命精血催動二階輕身術符錄,助三弟闖過敵軍的堵截,三弟日後再為我等報仇!”
張梁此刻覺得,一向自私的二哥原來如此偉、光、正,感動的道:“二哥吖,你僅有練氣二層的修為,若用精血催動符錄,定會大大的損耗壽元,過後必難逃一死!此事萬萬不可!!”
張寶一臉真誠的道:“三弟!我等被別人抓住,下場只會更慘,如今只能活一個算一個!”
“二哥,我來為你催動符錄,你走!”
“三弟,別傻了,你只是練氣一層,即便是耗費精血,為兄也逃不出幾里路,我已經練氣二層,可助你逃出十里之外。”
張梁打了一個稽首,喃喃的道:“三清道祖保佑!前方無人攔路!”
“三弟,將你的隱身符給我,我送走你之後,或許還能靠它逃過一劫!”
張梁從懷中掏出隱身符,交到張寶道:“二哥!你一定要活下去!”
張寶道:“三弟放心吧!二哥一定會活下去的!”
又行二里,前方林中出來一票人馬,依舊是近千騎兵,一員大將,此將膚色微黑,身形驕悍,持槍立馬,仿佛是一柄長槍直刺天際!
張梁感動的看了二哥一眼,催馬上前道:“不知尊駕何人,為何攔我等去路!”
“某乃平寇將軍麾下校尉文丑,奉命等候爾等多時!”
張梁打定主意拖延時間,態度溫和的問道:“敢問西方是否也有伏兵!”
文丑不露聲色的道:“你猜呢?”
張梁唉聲嘆氣道:“看來確有伏兵!貴軍為何知道我等會從這裡經過,從而提前埋伏!”
“火燒波才大營之計策便是將軍所出,自爾等脫離黃巾大軍開始,便已落入將軍掌控之中!”
張梁有些局促不安,怎麼二哥還沒好呢?再拖延片刻!
“不知貴軍將軍是?”
“遼西郡守、平寇將軍劉坤!”
“吾觀將軍氣勢不凡,不知將軍貴庚??”
覺察到張梁的問話越來越不正常,文丑怒道:“和你有關係嗎?爾等投降不投降!”
“將軍莫急!再問一個問題,你娶親了嗎?”
這廝是在拖延時間,文丑勃然大怒:“住嘴!爾等是自願受俘,還是與我戰上一場!”
張梁大惑不解;我儘量放慢節奏對話,囉嗦這麼久了,二哥怎麼還沒動靜呢?
文丑見對方沉吟不語,大手一揮:“——放箭!”
千支箭矢直奔這幾十人,管亥揮舞大刀為二位將軍擋箭,怎奈箭矢太多、太急,身中三箭。
張梁見二哥一動不動坐在馬上,心急如焚的喊道:“二哥!二哥!”
文丑拍馬揮槍直奔三人而來,管亥帶傷迎了上去,管亥即使在全盛時期也不敵文丑,何況現在!
文丑一槍將管亥砸翻在地,催馬直奔張梁和張寶而來,此時張寶坐在戰馬之上,依舊一動不動、悠然自得。
文丑一槍迫開張梁,緊跟著一槍扎入張寶的胸膛,卻不見一絲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