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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允之。正在此時,武飛在門外叫道:“大王,前線事急。”

    我一聽此話,急整衣對新夫人孫尚香道:“夫人,請早安歇,前線事急,我得去處理,請夫人暫待片刻。”

    我一出見武飛,問其道:“出何事了?快快報來。”

    武飛走在前,忽轉身跪拜於我身前道:“大王恕罪,屬下最該萬死。”

    我大吃一驚道:“你這是為何?快起來說話。”

    武飛不起,道:“大王,其實前線並無軍情,乃屬下謊報之。意乃請大王出,有話說。”

    我怒道:“有何話不可明日現言,須此時說。”

    武飛道:“屬下本想不言,然此乃鳳、林二王妃之密書。鳳王妃與林王妃已從蜀都至咸陽,後已到了并州,據信書所言,二王妃明日便可到洛陽。今本大王之喜,本不想言,但......”

    我道:“起來說話,有何話,但說無妨。”  

    武飛道:“二王妃尋大王至此,乃因一夜鳳王妃與林王妃皆夜夢大王有難,渾身鮮血淋淋,故來此見大王,報之以此事。然未想在咸陽遇吳蘭將軍,吳蘭將軍識得二王妃,恐二王妃路遇難,所以二王妃隨其到了并州,此間誤了時辰,故未到洛陽。所以......請大王嚴加小心。”

    我聞此怒道:“荒謬,好好的,不待在成都來此只為說夢中之事,孰不知夢中之事不可盡信也。再者如若是真,是禍也躲之不過,來此有何用。”

    武飛道:“二王妃也是為大王安全作想。”

    我也不是那麼易氣之人,我深知欣怡與詩夢之心。對武飛道:“好了,你下去吧,對了,命兵將嚴加戒備,不可大意。”武飛領命而退。

    我回房見新夫人,見其對紅燭而泣,一見我入,立轉身拭淚。可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裡,我問道:“夫人,為何而哭泣?”

    她撲入我懷裡,道:“大王,妾身初離母親、兄長遠至此,故傷感落淚。”

    我撫慰她道:“夫人不必傷感,夫人如若思親,可回建業探望啊。好了,今乃你我新婚之夜,應高興才是,何苦做個淚人兒呢?這叫夫君我看到心疼啊。”說著我為其拭淚,撫摸其粉臉。  

    十九、險渡危難

    更新時間2006-11-10 2:41:00 字數:0

    滅了紅燭,與新人共枕而眠,就在此夜中。

    至次日天明,護衛軍統領武飛來至門前叩門而叫道:“大王,鳳王妃與林王妃已到洛陽城矣,末將已安排其歇腳於府中。”見我沒有回音,只見房內有人將凳撞倒的聲音。

    武飛又叫道:“大王,大王,....”連叫數聲,也不見回答。知此事大大不妙,立和身後的護衛軍撞開門而入。進室一見,只見新婚王妃正上吊,武飛見此,拔劍揮出,懸樑白綾斷,忙救起孫王妃。回見床上的我腹上插著一把匕首,血染滿床,叫喊不醒。武飛一見和眾兵,掩臉而泣。武飛質問孫王妃道:“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殺了大王。”

    孫王妃只哭不語,此時“雲飛十騎”首領吳慶生路過門前,見有人泣哭,入見,亦大哭。問之,武飛亦不語,只是泣哭。

    卻說鳳欣怡與林詩夢二王妃見武飛久去未回,急了,便親自叫丫鬟引路來見。未想剛至門見,見房中有數人泣不成聲,只呼大王。心感不妙,二人急奔入室,見此皆大哭。詩夢哭得死去活來,其自隨我到蜀以來,其在世上沒有親人,除了我這個夫君,如今我亦死,其乃何去?淚如雨下,不一會兒,昏厥而倒,鳳欣怡一見,忙扶到,只叫:“詩夢,詩夢......”  

    武飛見此,叫丫鬟扶其到另一室床上休息。此時欣怡見正泣於地的孫尚香道:“你可是大王新婚的孫王妃?”

    尚香點了點頭。欣怡又問道:“昨夜乃新婚夜,此室只乃有你與大王,你可知是誰殺害大王的?”

    尚香泣道:“今日凌晨我起,大王正在酣睡之中,忽有一黑衣人從窗而入,打昏我,隨後我就不知了,待我醒來,便見大王死於床上......”說完哭天抹淚。

    欣怡正將其手心看在眼裡,立指著孫尚香大怒道:“你說謊,大王明明是你殺的。”在所眾人一聽,皆大驚。

    孫尚香如被識破了一樣,慌忙失措。欣怡指其道:“一女子,其手既然如此粗糙,長著繭,你必是習武之人。料想,此必是東吳孫策之計,假婚之名使你來刺殺大王的。”

    也許是我命真的不該絕,也許是上天賦予我的使命,我還沒有完成,故我不應就此早死;也許是殺我的那人沒有刺中我的要害,也許那人不願真的殺我,眾多也許,使不命還存有一線生機。流血過多的我,嘴唇如膏白,我微微動了動身,口中模糊其辭道:“我...這是...怎麼了?”

    在我身邊的欣怡一聽,未管孫尚香,立至床前,抓起我手,轉悲為喜道:“大王,我是欣怡,你怎麼了啊。”

    我努力使身子動,卻有心無力,我全身如麵條一樣,軟弱無力,感覺腹中劇痛。我看著在場所有人道:“你們怎麼了?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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