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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果然是師父,當我見到他時,是在一個驛館。
我問到師父的住所,敲門進去一眼就認出了是他,我跪下淚滿眼眶說:“師父,我是你徒兒阿飛啊。”
師父似見親人一樣激動,走過來扶我說:“阿飛?”
我起身點了點頭,說:“師父,你受苦了,你隨徒兒去武陵吧,讓我徒兒侍候你老人家吧。”
“不行,師父一身學醫只想救死扶傷。享清福,師父從來沒有奢求過。”
“師父...”我叫道。
師父道:“阿飛,你長大了,你就去做你應做之事吧,你的事我略有所聞,不過你做任何事都要以天下蒼生、黎民百姓為憐,要對起良心,不愧於天地啊。”
我回答說:“我知了,師父。對了,師父有空來找阿飛啊,我和妹妹羽彤都很想你。”
“嗯。阿飛,我們師徒重逢,師父真的很高興。見你長大成人了,而且又有一番成就,師傅只是醫師一個能救生,但卻不用救下天下蒼生,希望你能做到。”
“師父,子云盡力而為,請師父放心。”我回答說。
當夜我與師父聊了很久,次日師父就要和我分別了。我目送著師父遠去,我欲轉身離去,可是我想起一事,馬上回馬追去。
“師父。”我叫喊著,我對上他時,他看見我道:“子云,怎麼了?”
我問:“師父,曹操叫你為他治偏頭痛時,你要小心話語。此人疑心很重,怕別人加害於他。”
“就為這事?”
“是啊,我不想師父有事啊。”我說。
“你回去吧,師父不會有事的。”
在荊南武陵。
“你是怎麼搞的嘛,你這還怎麼算貼身護衛,我不是叫你時時刻刻跟著主公的嘛,要是主公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鳳娥嚷著。
“如今你回來都已兩天了,主公還沒有半點消息,真不知子云現在怎麼了?”林英說道。
“是啊,也不知你這個貼身護衛是怎麼當的。”葉巧兒指著武飛說。
“巧兒,我......?”一個威風凜凜、堂堂七尺男兒竟在三個女人面前被教訓得抬不起頭來。
此話正被剛回來的我聽見了,我故意裝聾作啞,只是在門外咳了兩聲,走進來問:“這是怎麼了啊,辯論賽啊?”
武飛剛要開口,卻被林英、鳳娥一愣便不敢開口。
詩夢(林英的字)、欣怡(鳳娥的字)都笑盈盈地走來道:“子云,你可回來了,你哪裡去多帶一人吧,你現在身份不同以前了,你知不知我們多擔心你啊。”
“哦,原來是為了這事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道。
“那我等之事,你想好沒有啊?”詩夢問。
我故意裝著不知。“何事?”
“哼,你忘了你去襄陽時答應過我和詩夢什麼啊,你說從襄陽回來就......?”欣怡說。
“我真的不記得了,可能是這次去襄陽太長了,所以好多事我都記不起了。”我故意說。
女人就是那樣,變臉比變天還快,你說天變嗎大不了打雷下雨吧,還有處可躲藏;可是人變臉就很難說,輕者呢哄哄就沒事了,可是嚴重的話可能鬧得天翻地覆,叫你睡覺也不得安寧,尤其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