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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亦琛說:「不妨事,念心,一會你陪我去沐浴可好?」我猶豫了半晌,才「嗯」了一聲,他的眼睛裡射出炙熱的光芒,像是想要吞了我。我對自己說:別怕,就當是找了個高級牛郎,牛郎也很少有長的這麼帥,身材這麼好,床上功夫又這麼厲害的吧?我現在不花一分錢也能享受到,真值!
我陪他慢慢吃完飯,然後又陪他去偏房沐浴。這一次他的動靜很大,浴桶的水灑了一地,任誰也知道我們在裡面做了什麼。我有些虛軟無力的被他抱回了臥房,然後他很勤奮的又服務了我一次,不但花樣百出,而且非常持久。
一直到深夜,他才意猶未盡的躺在我身邊:「念心,明日我還是跟奶奶說一聲,讓你不用去請安了。」我趕緊說:「相公,不要緊的,去給奶奶請安是我應盡的孝道,我可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好吧,趕緊歇著吧,明早我叫你。」
我腰酸背痛,兩腿發軟,心裡有些承受不住的想:就算是不花錢的,可也不能太生猛了啊,這美人計,難度實在太大。
17、又見芙公主
這些天,我跟段亦琛兩人真真是你儂我儂,到最後,我都快分不出到底是在做戲還是真的了。假作真時真亦假,我總是在無意間撞見段亦琛沉思的表情,恐怕連他,也弄不明白了吧。
段亦琛對我越發溫柔體貼,每日噓寒問暖,只要是在家裡,就恨不得黏在我身上。我留了點心眼,熱他一陣子,又冷上一陣子,讓他心裡不斷的痒痒。其實想要攏住一個像他這樣的男子,還是比較容易的。畢竟秋念心的外貌擺在這裡,再加上我基本都順著他的性子捋毛。平常在生活上把他的習慣什麼的都記住,又把自己的一些小習慣潛移默化的滲入他的四周。平常他當然還是說一不二的,可是偶爾我使些小性子,他也會低聲下氣的來哄我。我見好就收,過了,就會起反效果了。
我們的房事也非常融洽,反正這種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自然了。我也能享受其中,只是他的胃口越來越大。我有一回連著幾天都不能去給老太君請安,她老人家笑的臉都快要抽筋了,一個勁兒的問我:「念心,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瞧瞧?」
不過事情沒有隨了老太君的心愿,我的例假總是很準時就來,這讓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老太君還是讓大夫給我看了,大夫說我第一胎耗損了元氣,所以要好生調養上一年半載。他還委婉的提醒段亦琛要節制房事、注意養生,段亦琛就很不滿的說:「庸醫。」
於是從第二天開始,我跟段亦琛在吃飯的時候總是要對著一大碗滋補的湯水,我的滋陰,他的壯陽。老太君總是笑著說:「趕緊都喝了,好讓我再抱個大胖重孫子。」段亦琛對那些湯水倒是不排斥,反正補好了身子,最後苦的都是我。
曲明忠非常輕鬆的中了會元,然後在殿試上一舉奪魁,成了堂堂狀元郎。段家的大門這些天幾乎要被擠破了,前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本以為曲明忠會一時無法適應,誰知他非常淡定的接受了眼前的一切,而且沒有絲毫的驕傲之意。
我本來想去街上看看新狀元跨馬遊街的盛況,可是段亦琛說:「那街上人多,再說狀元是你表哥,還用像外頭的人那樣擠著看?」我只好作罷,其實去看遊街不是為了看人,只是想感受一下這種氣氛。
段亦琛看我似乎有些悶悶的,就抱著我說:「下個月皇上會賜宴此次所有的貢士,邀群臣作陪,並且可以攜家眷同去,我帶你一起去好不好?」
宮宴?不感興趣。可是我看看他一臉期待的神色,心說還是要哄哄他才是,於是就裝作很開心的樣子說:「真的嗎?相公不騙我?」他笑了一下:「我何曾騙過你呢?」我心裡又冷笑一聲,你不是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嗎?
我面上笑了一下,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好把頭埋進他的懷裡。他像是很高興的說:「這陣子事情多,倒是很久都沒帶你出門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你見見宮裡是什麼樣的。」我說:「相公真好。」
他呵呵一笑,一口親住我,就在書房裡胡天胡地起來。完事後,我的後背被他的桌子槓出了一道青痕。我埋怨的看他一眼,他趕緊去柜子里找了一種清香撲鼻的藥膏,輕輕幫我抹上。
正塗著呢,忽然門被人大力的推開:「亦琛,你今日……」我「啊」的大叫一聲,段亦琛動作迅速的把我擋在身後:「子祁,你怎麼不敲敲門?趕緊出去!」
霍子祁吊兒郎當的說:「原來亦琛在做這等香艷之事,我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我先出去,你們慢慢來,好了再叫我。哈哈哈哈!」霍子祁不慌不忙,大笑著出了門。
我驚魂未定的趴在段亦琛光裸的後背上,他似乎也是嚇了一跳,轉過身來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看了去。」我臉一紅,低著頭裝無辜。他有些憤然的說:「子祁越來越沒規矩了,嚇著你了沒有?」
我搖搖頭:「沒有。相公,以後這種事,還是不要在,在書房裡了。」他笑了:「不妨事,若是有機會,我讓你嘗嘗以天為被地為床的滋味,保管你下回會求著我要的。」
我徹底啞口無言,誰說古人保守的?我看就屬古人最開放!
這件事被霍子祁打趣了很久,他看向我的目光也越來越耐人尋味。我心裡多少有些忐忑不安,我倒是不怕段亦琛會把我送給他,反正是玩物,跟誰不是一樣呢。只是我不能離開豆豆。若是沒有豆豆,哪怕出去要飯,也比做這種女人要強。只可惜,我根本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