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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芽還是不住搖頭:不,你是在騙我,除非……
李蕭寒狹長的冷眸眯起。
林月芽將眸中淚水擠掉,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恨恨道:你發誓,你發毒誓。
李蕭寒將她下巴捏起,仔細端詳這張臉,這張臉到底哪裡不同,為何就能讓他失控。
不,這不是失控。
他二十多年未經女色,斷不可能會因這樣一個人而失控。水滿則溢,這不過是身體的本能罷了,興許是因為那媚藥,讓他的身體記住了這個人,所以他才會對她有那樣的衝動。待他興致散了,待身體恢復從前,他便不會再被這樣的事影響,到時候便將她放了。
定是如此。
李蕭寒抬手沖天,一字一句起誓。
「我李蕭寒發誓,方才所言句句為真,若有違背……」
李蕭寒從未起過誓,說到這裡,他驀地一頓,不知該說什麼。
林月芽卻道:永無安寧,厄運纏身,死後入地府。
她所知道的惡毒詞彙,也就是這樣的,再狠的那些話,林月芽也說不出來,她覺得這些已經夠了,沒有人願意讓這些話在身上應驗的。
「好,如你所說,」李蕭寒望著她道,「還有麼?」
林月芽想了想,又連忙補道:還有,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水中李蕭寒另一隻手還在林月芽手腕上壓著,聽到這句話,他的手下意識緊了緊,林月芽感受到那股力量,便覺得這句話才是李蕭寒在意的,既然如此,那便足夠了。
「好,一切如你所說。」李蕭寒說完,將手放下。
林月芽此刻不僅衣衫濕透,就連懷中放著的身契也被全然浸濕,林月芽顧不得其他,連忙打開衣服將身契取出。
看到被水浸泡碎成一片一片的身契,林月芽忍不住痛哭起來。
李蕭寒將那紙片從她手中抽中扔向一旁,「哭什麼,方才便說了,待今後放你離開時,我自會給你新的身份。」
林月芽沒有停下,反而還越哭越凶,不僅僅是因為身契,還有過去,將來。
她只要一想到這種種的一切,複雜又悲傷的情緒便止不住地向外傾瀉。
李蕭寒只覺心口發緊,他就是見不得林月芽哭。
他俯身上前,輕柔又略顯笨拙地開始吻她,從她那源源不斷落下淚珠的眉眼開始。
驚覺到李蕭寒的動作,林月芽倒吸一口寒氣,記憶深處地那段驚懼的記憶被逐漸喚醒。
李蕭寒也覺出她在害怕,動作便更加輕柔,且還對她低低道:「既然懼我,便不要再輕易激惹我……」
李蕭寒的話沒讓林月芽放鬆,且還讓她更加緊張,李蕭寒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只是覺得明明都是人,為何林月芽的身子可以這麼軟,她的皮膚可以這樣白,還有她嬌軟的薄唇,分明沒有任何味道,卻讓他有種吃不夠,想不斷索取的感覺。
林月芽卻不覺得,她一面從心底抗拒,一面又不斷勸說自己,要配合,要鬆弛,不要害怕。這些情緒讓她根本無法專心,整個身子都是緊繃的狀態。
感受到她的情緒,李蕭寒強壓著內心的衝動,讓動作輕柔又克制,可到底是頭次經歷這些,他整個人都顯得要比往日裡笨拙,也是頭一次,他發覺自己無從下手。
他依靠著本能,在一點點的試探,水中的呼吸聲變得又熱又沉。
林月芽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鬆弛下來,渾身上下都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更加難過,她恨李蕭寒,也恨自己,最後,她伏在他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蕭寒眉心微蹙,即便是牙印處隱約滲出血跡,他也不覺得疼,甚至還有種從未體會過得異樣感,這種感覺讓人心神渙散,他無法再去壓制自己。
李蕭寒在此刻終於明白為何會有人痴迷於此。
林月芽痛得蜷縮,眼淚再次從眸中湧出,划過臉頰落入水中,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而身上的那份疼痛感不知何故,竟倏然散去。
她懵怔地看向李蕭寒。
「我……」李蕭寒亦是面露疑惑,顯然他的內心並未從那樣沉浸的喜悅中抽離,可不知為何,身體卻先結束了。
李蕭寒與她拉開距離,垂眼看向水中的自己,又用手再次確認了一下,得到答案後,他當即眉頭緊蹙,轉身走出浴桶。
李蕭寒慌了,他竟然也會慌。
作者有話說:
作話:
李蕭寒:看來我需要一個大長章來證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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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嬌》文案:
寧妱兒天性爛漫,嬌俏可人,卻天生患有心疾,自幼便寄養在學醫出身的姑母家中,姑母一家待她視如己出,在及笄這日,又將她與青梅竹馬的表哥定下婚事。
——
寧妱兒頭一次見到沈皓行時,他一身墨色站在閣樓上,直直地望著她,身旁丫鬟小聲道:「那是魏王。」
大齊四皇子魏王,溫潤如玉,俊雅非凡,待人極為和善有禮,只是年過二十還未婚配。
表姐掩嘴偷偷道:「因為他有斷袖之癖。」
——
寧妱兒與表哥一起時總能碰到魏王,逛燈會看到他,去山上祈福看到他,就連表哥帶她去挑喜服時也能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