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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呦鳴笑出了聲,親了親大寶兒的臉蛋,「咱們小公主還沒名字呢。」
「為何?」
「天子腹中墨水多,取了不少好聽的名字,挑花了眼。」
林斐忽然很羨慕這個自小就有那麼多人疼愛的小公主,卻又覺得自己也很幸運,遇見了命中的貴人,在流落街頭時,握住了一雙溫熱的手,從此不再風餐露宿,到處乞討。
別人眼裡的大壞蛋,是他最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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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麗的身子恢復的很好,除了胸圍增了一圈,其他地方都恢復到了懷孕前的狀態,細腰圓臀,柔媚更甚。不少官員在大殿中見到這位準皇后時,都忍不住感嘆天子艷福是上輩子修來的。
陳述白不介意外臣們偷偷打量殊麗,畢竟,即便覬覦在心底,也奪不走。
六部衙門已被大換血,多了很多年輕官員,元栩成了六部的老人,在大寶兒滿三個月時,升任了兵部和禮部尚書。
大寶兒很喜歡元栩,一見舅舅過來,就握著小拳頭使勁兒蹬腿,別人誰都沒有這個待遇,包括陳述白。
為此,陳述白吃了幾次悶醋。
有時候,殊麗會笑他小氣,有時候竟也要跟他一起吃悶醋,大寶兒實在是太喜歡元栩,不管哭得多厲害,只要是元栩來抱她,她就立馬笑彎一雙眼。
偶爾,元栩會抱著大寶兒暗暗挑釁陳述白,換來的是陳述白的嗤笑,兩人誰也不服誰,就像初遇時的少年們。
入夜,殊麗哄睡了大寶兒,準備去沐浴更衣,卻被醉酒回來的陳述白摁在了落地罩上。
落地罩的漏刻圖文有些硌腦袋,殊麗「唔唔」兩聲,推開他,「大寶兒在屋裡。」
陳述白攬住她的腰不放,將她翻個面壓於上面,大手流連在那截不盈一握的腰上,「大寶兒睡得沉,咱們輕點。」
為了循序漸進,他整整素了三個月,即便她出了月子,也沒敢越雷池,只想等她慢慢接受他,可今夜酒意上頭,他有些把持不住,或是不想再把持了。
後襟一涼,布帛裂開,露出雪白的肌,上面傳來微涼的觸感,是陳述白在吻女子的背。
雙膝發軟,殊麗扣住落地罩的鏤空,默許了他的掠奪。
可這場掠奪持續太久,久到她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陳述白就那麼又要了一次,強勢霸道,哪還有一點兒在妻主面前的示弱樣子。
在這事兒上,他向來霸道。
殊麗仰在白絨毯里,被襯得更為白皙,用絕美動人已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韻味。
縷縷濕發貼在面頰上,呈現出破碎凌亂的美,直擊陳述白的心房。
陳述白扣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與她相吻,久久不願放開。
殊麗處於下風,想起做妻主時的威風,一咬牙翻身壓過男子,輕哼一聲,坐在他的腰上。
陳述白順勢曲起單膝,攤開雙臂,意味明顯,任由她宰割。
殊麗附身咬住他耳朵,牙齒來回磨了磨,沒聽他吭聲,沒有成就感,朝著他的唇使勁咬了下去。
血鏽味在唇齒間蔓延,兩人唇舌交織,不分彼此。
殊麗單手撐在陳述白的頭側,拔下了自己的髮釵,示意他張口。
陳述白不明所以,張開薄唇,被要求咬住髮釵。
照著做後,他就後悔了,腰上的女子化身妖精,慢慢游弋而下。
衝破頭皮的酥麻感源源不斷地襲來,陳述白咬住朱釵,壓抑而難耐,眼尾迅速飆紅,呈現出了另一種韻味。
大手抓皺了錦衾被,泛起青筋。
髮釵從薄唇掉落,滾到了床邊,陳述白大口呼吸,額頭溢汗,「麗麗,做我的皇后吧。」
殊麗動作一頓,倒在他身上,側臉貼在他心口,靜默不作聲。
陳述白攬著她的腰,一下下安撫她的情緒,三個月來,他偶爾會問她一句,但從來不逼迫,哪怕內閣和宗人府施壓,也沒有跟她透露過自己的壓力。
殊麗在他衣襟上畫了幾個圈圈,用指骨狠狠戳了下,「你若能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答應做你的皇后。」
「好。」
沒有猶豫,有的是無限的縱容和期待。
殊麗想了會兒,握住他的手,掰開一根手指,「你不能限制我的出行,哪怕我做錯事,也不許像之前那樣將我囚在密室,更不能是冷宮。」
「永遠都不會了。」他知道自己過分,可那時是嫉妒心驅策,擊潰了理智,才給他們險些劃開一道無法修補的裂痕。
掰開他第二根手指,殊麗道:「我不會因為朝臣的非議就不斷生孩子,我不是個生孩子的器件。」
意思是,她想生就生,不想生誰也不能左右。
陳述白毫不猶豫,「我不會讓你陷入那樣境地,咱們不需要他們指使,我也不希望你再生。」
聽說了她生產時的艱難,他怎捨得再讓她涉險。在皇位繼承上,他想得通透,大寶兒同樣可以做女皇,若實在不合適,還有陳誠然和陳呦鳴的孩子。
掰開他第三根手指,殊麗道:「你不許納妃,不許有其他女人。」
這是一個悍妻才會講出來的話,可她還是講了,經歷了這麼多,她忍受不了與旁的女子爭寵,更忍不了別人享用她的丈夫。若他不願意,她不勉強,身處帝王位,很多時候身不由己,只是,她再也不會陪在他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