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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兒,楓兒,父王想你想得要瘋了!”
低吼著,相貼著。冉穆麟不怎麽溫柔地撫摸兒子精瘦的身子,多日未刮的鬍子他的吻經過的地方留下片片紅印,牙齒在兒子白皙的身上咬下道道齒痕。
“父王……親近……親近……”回想靈魂深處的記憶,冉墨楓催促父王的進入。只有在那個時候,他才是冉墨楓,不是鬼將,不是人人懼怕、人人誅殺的鬼將。
“楓兒,父王會弄疼你。”他等不及給兒子做足前戲了。
“父王……親近……”身上很燙,他要父王的進入。
“吼”
在兒子的身上又啃又咬,冉穆麟胡亂地給兒子擴張了兩下之後,就扶著自己的欲望闖了進去。身下的人兒身子瞬間緊繃,可抱著他的雙臂卻一再催促他快些進入。
“父王……親近……”
“楓兒,楓兒,父王想你,想得要瘋了!”
這個時刻,不再有什麽顧忌,不再有什麽擔心。只想與他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哪怕會受傷,哪怕會疼痛,都抵不過心裡的那份親近的渴望。
稚嫩的甬道還沒有完全的潤滑,闖入的硬物弄傷了他,可他一點都不覺得疼,只覺得心口處瞬間被什麽填滿了,讓他舒服至極。父王,是父王進來了,是父王。更緊地抱住父王,他需要父王身上的溫暖。分開的雙腿牢牢扣住父王的腰,某處雖然疼痛,但冉墨楓卻舒服地呻吟出聲,那是發自內心的舒服。彷佛回到了夢中,夢中,他時常與父王做最親近的事。
舌尖舔過他所有能舔過的地方,冉穆麟埋在兒子的體內一動不動,只是深吻兒子。左手在兒子高高挺翹的嫩精上套弄,不放過那兩個同樣需要他的愛撫的小肉球。而他得到的是兒子毫不保留的舒服呻吟。用舌,用嘴感受兒子唇內的香甜,在他剛要退開一點點時,兒子就追了過來。雙唇幾乎是始終緊密相扣在一起,兒子笨拙的糾纏喚醒他深埋兩年的慾火。
“楓兒,說,喜歡父王!”
把兒子的腿分開到最大,冉穆麟盯著他們相連的部位。那裡有血絲滲出,但他停不下來。
“唔!喜歡,嗯,父,王……”
攬下父王的脖頸,冉墨楓不願和父王分開。
“說你愛父王!”
更猛烈地挺進,冉穆麟瘋了般地在兒子的身上抽動,左手不停愛撫兒子哭泣的嫩精。
“愛,愛,啊!父,父……”剛得以開口的唇被用力堵上,冉墨楓把他的叫喊送進父王的嘴裡。
楓兒,你說了喜歡父王,愛父王,你是父王一個人的!不在乎兒子根本不懂何為喜歡、何為愛;不在乎他卑鄙地騙取了兒子的喜歡、兒子的愛,能和兒子親近的只有他,只能是他!
“楓兒,父王愛你,父王愛你。”
異色的眸光散亂,但在聽到這句話時,卻迸射出耀眼的光亮。指甲深陷在父王的肩部,冉墨楓抬高身子,儘量和父王貼在一起。
床板發出嘎吱嘎吱地響聲,快要榻了。床上的兩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沈溺在親近的狂熱中,儘管白色的被單上落下了點點血漬,儘管一人的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如獸般的兩人用最猛烈的撞擊來告訴對方,他的思念。
冉穆麟很快就棄械投降了,在深深地想要頂入兒子的靈魂深處的一陣抽動中,他把他的種子全數的,一滴不剩地注入兒子的體內。而冉墨楓卻是在隨後與父王的深吻中,在父王的愛撫下,慢慢射出了他兩年來的第一次。
而這只是開始,啄吻漸漸加深,床上傳來一人低啞的輕喃:“父王……親近……親近……”
“楓兒……”
沒有退出,冉穆麟又緩緩動了起來,不管帳外是否會有人聽到,不管他們之間的行為是多麽的逆倫,他要的,一直只有一個。
“父王……”
“楓兒,說你喜歡父王。”
“喜歡……嗯……父王……”
“說你愛父王。”
“愛,愛父……”
天漸漸黑了,帳篷里的燭火直到深夜才被點燃,早已送來的粥、湯在火上熱了近三個時辰。鬼三在燭火點燃後,奉命和鬼四抬了浴桶進了帳篷。然後兩人跪在坐在床上,赤裸著上身,僅披著內衫的冉穆麟面前。床上,熟睡的人兒明顯是歡愛後的模樣,紅腫的雙唇、緋色的臉頰,還有滿是吻痕的脖子。而他的手,一直握著父王的。
索瞳:第七章
昏睡中的冉墨楓一直不知道父王和鬼三鬼四說了什麽,在父王的身邊哪怕是打雷他也不會醒。但當冉穆麟穿戴整齊要出去時,他醒了。儘管剛剛經歷了一夜的歡愛,冉墨楓還是迅速地爬了起來。冉穆麟把兒子按回床上,接著是一個纏綿至極的吻,穿好的衣服險些又脫了下來。
“楓兒,父王去見一下孫太守,你躺著,不必跟著去了。官面上的事,去露個臉父王就回來。”在兒子身上摸了一遍,冉穆麟把被子掖好,又親吻了幾下兒子。沒有問兒子累不累、身上疼不疼,那些都是扯淡的話,再累、再疼,兒子喜歡,他更喜歡。
冉墨楓沒有堅持,乖乖躺好,除了股間有些不適外,其他酸疼對他來說都微不足道。若是別的人,這一晚的折騰第二天鐵定下不來床,可他非但沒有氣色虛弱,雙頰反而還挺紅潤。看著父王在三個炭火盆里又添了些炭火之後走了,他挪到父王的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帳外,鬼軍們在鬼三和鬼四的帶領下正在晨練,空地上架了四五口大鍋,裡面熬著肉粥,幾個鬼軍在做早飯。見到冉穆麟出來了,鬼三和鬼四馬上走了過來,一名鬼軍顯然是受了吩咐,立刻牽過他的馬。
“你們繼續操練吧,我去孫太守那,不要打擾你們將軍。”對兩人淡然地說了句,冉穆麟上馬。直到他走遠了,鬼三和鬼四依然站在原地,兩人都和平常一眼,一絲不苟、異常嚴肅,和眼神卻和平日有一絲絲的不同。
冉墨楓並沒有再次入睡,少了父王的床讓他怎麽也睡不著,而且往常這個時候他都帶著將軍操練完了。他不是一個貪睡的人,雖然他記不起來昨晚父王是何時給他清理的身子。
“主子。”是鬼三。
“進。”冉墨楓剛穿上裡衣。鬼三進來後,他頭不抬地說:“坐。”
鬼三掃了眼主子,坐了下來。
“派鬼士嚴密監視楚軍和蠻軍的動向。”
“是。”
“注意衛國。他很可能會暗中與楚國結盟。”
“是。那南國呢?”
正系外衫扣子的冉墨楓抬起頭,眉頭微蹙:“南國和金國目前暫可不理。甘甯谷的那些金軍有蹊蹺。等父王回來,我問一問再做定奪。”接著繼續低頭系扣子,穿衣服,沒有半點掩飾的意味。他的舉止是那麽地自然,神態是那麽地平靜,好像昨夜他只是單純的和他的父王聊了一夜的國事,什麽都沒有做。
鬼三一時有些恍惚,他和鬼四一夜沒睡,為昨夜得知的真相,可主子的態度讓他……不知該如何反應。
根本不懂自己脖子上清清楚楚的吻痕對鬼三造成的衝擊,冉墨楓下了床,綁起頭髮。簡單洗漱過後,他來到簡易書桌旁,拿過地圖。
“主子,您先吃飯吧。”鬼三忍不住道。
“不急,等父王回來一道吃。你讓大家下去吃飯吧。如果父王這邊沒有要事,三日後我們就回戍城。”雖然父王沒說何時會回來,但他相信父王很快就會回來。鬼三還想說什麽,咽了回去,說了聲“是”,退了出去。
冉墨楓趴在地圖上,盯著北方那塊廣袤的地方。上面的燕國已經不存在了,如今只剩下楚、金、南、衛和北淵。洛仁來信說冉洛誠帶著三十幾車糧糙已經從京城出發了,冉洛信也去江南調糧了,雪災之事,他一個武人幫不到什麽忙,能做的就是不讓楚軍和蠻軍在這個時候趁亂作怪。皇伯的四個兒子中,與他最生疏的就是冉洛信,雖然對方對他一直都不錯,見到他也很是熱情,但他和冉洛信卻很奇怪,從來沒有真正地坐下來交談過。上次皇伯生辰,他原本答應了冉洛信的邀請,結果當天晚上他就護送霍將軍回槐屏了。他們兩個,似乎總是錯開。
在幾個重要的地方畫上圈,冉墨楓折起地圖。楚國已經擺明了要統一天下了,北淵不能坐以待斃。不管與哪國結盟,北淵都是對方飯桌上的肉。異色的眸子泛出冷厲的光,他走出了帳篷。
他一出來,正在外撒歡的將軍就沖了過來。如果你要問為什麽鬼一他們不叫冉墨楓將軍,其實是有道理的。怪都怪冉墨楓給他的馬起名為將軍。摸摸將軍的頭,冉墨楓活動活動筋骨,上了馬。外面很冷,但他穿得卻很單薄,對極度怕熱的冉墨楓來說,深秋和冬天是他最愛的季節。
當冉穆麟從孫太守那裡回來時,就看見兒子穿著短褂在大冷天和將軍玩摔跤。這是和兒子分別兩年後的冉穆麟第一次見到兒子特殊的操練方式,雖然兒子在信中有提到。不過他一點都不為此而驕傲,而是快速過去,下馬把兒子從將軍的蹄子下抱了出來,拿自己的大氅把兒子捂了個嚴實。
“父王。”被裹在父王懷裡的人見到父王后很是高興。
“你知道外面有多冷嗎?居然穿著褂子。”在兒子耳邊低吼一句,冉穆麟摟著兒子往帳篷走,身後將軍不滿地打鼻響,它還沒有玩夠。
“將軍,去。”指指馬廄,冉墨楓安撫自己的夥伴,那裡有它最愛吃的糙,今天就委屈它了。將軍不滿地看了一眼搶走小主子的老主人,調頭跑了。
一路上沉著個臉,冉穆麟把“半裸”的兒子拖回了帳篷。一進帳篷,他就質問道:“父王不是說不許穿著褂子在外人面前嗎?”
冉墨楓沒有吭聲,他忘了,或者說他禁不住寒冷的誘惑,脫了。
坐到床上,把兒子扯到懷裡,看著那張似乎是在反省的臉,冉穆麟一個用力,把兒子壓在了身下。“父王想著你累了,定是還在睡,怕你餓壞,急著急著趕回來,結果是多慮了。”語氣帶著危險,“看來昨日楓兒並不累。”
“父王,我不累。”某人很誠實地回答。
“不累也不許只穿著褂子在外頭!”冉穆麟“呵斥”,他不能說兒子青青紫紫的吻痕不能讓人看到,而且他說了兒子也不懂為何不能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