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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兒!不然本王就找女人來!」把布巾丟到池邊,鄔夜雷靠著池壁躺下,似乎認準了卓如初會妥協。
上下掃視了一遍鄔夜雷壯實的身體,卓如初的視線在他身上一道道不大明顯的鞭痕處多停留了一會兒,這樣的鞭痕他的身上也有。無聲地嘆息,眉心展開,卓如初帶了三分勉強地脫了鞋,蹲下身子,把從不離身的劍放在池邊,下了水。
「你穿著衣裳?」鄔夜雷並不滿意,「本王可是什麼都沒穿。」不知為何,他很想看一看卓如初的裸身,是否像他的容貌這般誘人。
不對!他不是要看卓如初的裸身,他是要趁這人光溜溜的時候出手,不能總是讓這人占了上風!壓下心中的邪念,鄔夜雷催促:「快點兒,難不成你怕本王吃了你?
本王可不是你的對手。」
也是,反正這人打不過他。不介意在鄔夜雷面前赤裸,或者說曾經已經很習慣在這人面前赤裸,卓如初解開衣襟的盤口,落落大方。
鄔夜雷狀似漫不經心地看著卓如初脫衣裳,心裡盤算著如何制服他,然後狠狠地凌虐他。可是當卓如初的身體慢慢露出來時,鄔夜雷眸中的算計變成了呆傻。
他呆呆地看著卓如初露出的精瘦卻蒼白的上身;呆呆地看著卓如初披瀉在身後的銀絲飄散在水中;呆呆地看著卓如初脫下褲子,濕透的褻褲隱隱顯出裡面的精緻。
鄔夜雷只覺得口乾舌燥,瞪大了雙眼等著對方把那條褻褲也剝下來,結果卻看到一隻白淨的手拿起了布巾!
鄔夜雷怒了,抬頭就要質問對方為何不脫光,下一刻,他的視線落在了卓如初脖子上戴著的兩顆某種動物的牙上,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
「不要再為難女人,那樣太醜。」無視鄔夜雷腿間漸漸脹起的分身,卓如初從容地抬起鄔夜雷的一條手臂,給他擦洗。
「這是什麼?」鄔夜雷另一隻手挑起卓如初頸下的那兩顆牙,指尖順便蹭過對方略顯冰涼的皮膚,手感好像不錯的樣子。
卓如初面色平靜地回道:「狼牙。」
心窩一陣刺痛,鄔夜雷不舒服地擰了眉,視線隨之向下,他發現了卓如初身上比他明顯了許多的鞭痕,他的雙瞳驟然縮緊,腦中閃過幾頁模糊的畫面,又瞬間消失了。下意識地去捕捉那些畫面,鄔夜雷盯著卓如初身上的鞭痕出神。
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回神,就聽卓如初說:「轉過身去。」
鄔夜雷乖乖地轉身,想也不想地出口:「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卓如初沒有回答,沉默地給他擦背,手法嫻熟。
看不到卓如初,鄔夜雷的感官便更加的明顯,那雙冰涼的手在他的身上擦過,想到剛剛看到的卓如初胸前的兩抹紅蕊,還有隨著他的動作輕晃的兩顆狼牙,鄔夜雷再一次發現腿間的老二高高地翹了起來。剛才只顧著看卓如初,都忘了這件事了!
耳邊是自己強烈的心跳聲,鄔夜雷舔舔發乾的唇,所有對身後那人的怒火全部變成慾火湧向了腿間。控制住呼吸,他轉身,正在給他擦背的人不解地抬起了頭。
「嘩啦」一聲,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擦的卓如初被鄔夜雷困在了雙臂間。
緊貼著池壁,卓如初拿著布巾的手擋在鄔夜雷身前,拒絕他靠近自己,說:「剩下的你自己洗。」
鄔夜雷湊近,在卓如初耳邊問:「你為何來?」
這個唯一會令自己產生欲望的人到底是誰?為何看到那兩顆狼牙,他的心裡會很不舒服?為何這個時候他想的不是怎麼凌辱他,而是抱住他?鄔夜雷的頭有點暈,更多的是對卓如初無法掌控的慌亂。
不知道是水太熱還是鄔夜雷靠得太近,卓如初也有點頭暈了,抵在他腹部的灼硬更是叫他努力向後退,奈何已是退無可退。卓如初的手滑到鄔夜雷的腹部,用力推開他。殊不知,他這一動作更是令鄔夜雷七年來第二次有了意識的小兄弟瞬間脹得生疼。
拉開卓如初的手,鄔夜雷更緊地貼近他,又問:「你為何來?」
不行了,想要,想瘋狂地進入這人的身子。左手帶著幾分熟悉地摸上卓如初的腰,鄔夜雷幾乎可以肯定這裡是卓如初的敏感地。馬上,他就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卓如初的呼吸有瞬間的紊亂。
扣住鄔夜雷的手,卓如初別過眼,誠實地回答:「因為你欠揍。」
「僅是因為這個?」說不上來為什麼生氣,鄔夜雷的身體與卓如初的毫無fèng隙地貼在了一起,堅硬的分身隔著褻褲惡劣地磨蹭卓如初腿間的柔軟,鄔夜雷急喘了起來
含住卓如初的耳垂,他強硬地說:「服侍本王,本王就放了四樓的女人。」此刻他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把這人壓在身下,讓他一逞男人的威風。
腿腳發軟的卓如初被他的話驚醒,手腕輕易地掙脫,推開鄔夜雷,他翻身上了岸。拾起濕了的衣裳和劍,他把布巾丟入水中:「我剛才已經服侍了你。」然後抬腳便走。
「你若敢走,本王馬上下令把那些女人送到官窯去!讓她們不停地接客直到死!」鄔夜雷氣急敗壞地站在池子裡吼,他快被憋死了,這人居然就這麼丟下他走?!
卓如初回身,眉心微蹙:「你還想被我點穴嗎?」
處於下風的鄔夜雷忍無可忍地大吼:「本王七年沒碰過人了!你要本王被活活憋死嗎?!」他指指自己的下身,額頭已是青筋直冒。
卓如初抿抿嘴,不是童男的他自然明白那意味著什麼。轉身,不看。
「我讓小天給你找人來。」
「你給我回來!」鄔夜雷上了岸,咬牙,「本王的老二隻對你有精神,對著其它人根本就硬不起來!你以為本王不願意嗎?本王這七年來根本就是個廢物!」
卓如初手裡的衣服和劍掉在了地上,眼眸微睜。就在他吃驚時,他的背身被一具火熱的軀體貼上了,腰也落入了對方的雙臂中。
「給我,給我,我要被憋死了,給我!」滿腦子yín念的鄔夜雷也顧不上再稱什麼本王了。拖著卓如初來到軟榻旁,他直接把人甩了上去,接著身子伏下,急躁地扯下卓如初身上僅剩的褻褲,鄔夜雷粗喘著分開他的雙腿想也不想地就要闖進去。
伸手攔住鄔夜雷,卓如初平靜地說:「這樣你我都會受傷。」
這話聽在鄔夜雷的耳朵里如平地里一聲雷響,他抓住卓如初的雙肩怒問:「你跟人做過?!跟誰?!」
嗜血的殘暴湧出,這人竟不是處子!不能饒恕,絕對不能饒恕碰過他的人!鄔夜雷的腦袋裡混亂極了,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更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他憑什麼不許別人碰卓如初?
一腳踢開鄔夜雷,卓如初揉著青紫的肩膀站了起來,在對方撲上來之前他的指風彈出,壯實的身軀頓時定在了那裡。「去問大天或小天。」
披著一頭濕發,卓如初赤身撿起自己的劍,拿過榻邊柜子里鄔夜雷的一身乾淨的浴袍裹上,光腳走了,也不要那雙下山時師父給他的新鞋了。
「大天!小天!」沒有被點了啞穴的鄔夜雷一副餓虎撲食的姿勢,胯間的老二精神格外抖擻。
大天和小天趕緊跑了進來,一看王爺姿勢怪異地站在那裡,兩人心下哀嚎,卓少爺又點了王爺的穴了。
兩人跑到王爺跟前,剛要出聲,就愣了。身為鄔夜雷的親信,他們自然知道他不舉的事情,可此時王爺胯間的兄弟可是直直翹著的!腦袋裡嗤啦一聲響,兩人急忙瞥開眼神:「王爺,有何吩咐?」
今天丟人早已丟到天邊的鄔夜雷也不管自己現在的模樣多麼難看了,直接問:「誰碰過卓如初?」
兩人驚愣,小天看一眼大天,不知怎麼回答。
鄔夜雷直白地問出口:「卓如初的男人是誰?!誰碰過他的身子!」
大天和小天同時鬆了一口氣,兩人小心翼翼地看著王爺,喏喏地回道:「應該,是,王爺您。」
「本王?」鄔夜雷腿間的兄弟有軟下去的跡象。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好像狂喜多一點,他轉轉眼珠子,讓兩人湊過來點兒。大天和小天趕緊一左一右地站到他身邊。
「告訴本王,本王和卓如初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大天看向小天,小天抿抿嘴,又看向大天,大天嘆口氣,說:「王爺您八歲拜左柏舟為師,一年只有兩個月會回京,一直到十八歲您中了毒才離開棲風門。
「那十年裡,王爺您一直跟在卓少爺的身邊,與其說左柏舟是您的師父,不如說卓少爺才是您的師父。卓少爺喜歡清靜,屬下和小天平日裡都跟在包之和左於燕身邊習武,也就吃飯的時候能見到王爺。
「王爺,您與卓少爺的感情很好,卓少爺身邊除了王爺您也沒有其它人。卓少爺生性淡泊,從不下山,只有兩次卓少爺是為了王爺下山。第一次是王爺您剛到棲風門的時候私自下山走丟了,最後一次便是王爺您十八歲出事那回。
「那一次卓少爺一身是傷的把身中奇毒的王爺帶了回來。再後來,王爺的毒解了,卻什麼都忘了,屬下和小天就跟著王爺回京了,卓少爺從那之後再也未下過山,屬下也沒有再見過卓少爺。」
「為何你們從未對本王說起過他?」鄔夜雷眸中的火光竄起。他知道左柏舟、知道他門下有個叫包之和左於燕的徒弟,卻從未聽人說起過卓如初!而且說不定那人早已是他的人了!想到自己白白當了七年的廢人,鄔夜雷就想殺人。
大天和小天垂首,不吭聲。
良久後,鄔夜雷出聲:「是母后不讓你們說?」
大天和小天身子一震,間接承認了。
「多事的女人。」鄔夜雷面上平靜,心中卻翻江倒海。
難道卓如初的男人真是他嗎?心裡又竊喜又激動,鄔夜雷同樣也是滿心的憤怒。他已經可以猜到母后為何瞞著他卓如初的事了。看來,他失憶的那十年要從卓如初的身上來找了。
「誰給本王下的毒?」那人最好祈禱自己已經死了。
大天搖搖頭:「是卓少爺一人找到王爺的,回來後卓少爺對王爺如何中毒一事隻字未提。後來先皇駕崩,王爺助皇上登基,又四處平定亂匪,屬下也不便再跟王爺提及此事。不過屬下懷疑王爺中毒之事應與簡王有關,王爺中毒之後簡王莫名失蹤,這麼多年來一直杳無音信,屬下懷疑……」
鄔夜雷瞇了瞇眼:「你懷疑老二已經死了?」
大天和小天同時點頭,大天說:「屬下懷疑簡王已經被卓少爺殺了,卓少爺帶王爺回來時衣襬上有好多血。不過這都是屬下妄自猜測,那時候卓少爺也受了傷,當年的事只有卓少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