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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柔的話不止是月白就連狐後也驚訝了,意外的看著婉柔問道「大祭司要帶你去帝都接受洗禮???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
婉柔在查出是光系魔法屬性之後,大祭司就將主意打到了婉柔的身上,想收婉柔為徒弟培養他成為下一任的大祭司。剛開始的時候月白是不同意的,在月白看來成為大祭司就是不能嫁人,你沒看各族的祭祀基本上都沒嫁人嗎。
後來月白才知道原來大祭司是可以嫁人的,但不少祭祀都覺得保持身心乾淨能夠更好的侍奉獸神祭祀天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祭祀不似普通的魔法,是需要得到獸神的認可才能夠成為真正的祭祀和獸神進行溝通。而一般等祭祀達到獸神認可的時候,都已經過了雌性和亞雌性的最佳生育年紀。雄性獸人一般都非常的看重後代,他們沒辦法生育自然就沒什麼雄性獸人追了。
祭祀們對此雖然失望,卻也覺得這樣能夠更能全身心的侍奉獸神,沒什麼不好的,慢慢的就演變成了成為祭祀都是單身的情況。雖然知道了祭祀是可以成親的,但月白還是不是很喜歡婉柔成為祭祀,因為太辛苦了,可惜啊婉柔自己喜歡。在婉柔六歲還是修煉魔法的時候,大祭司就找到了婉柔想收婉柔成為自己的弟子和下一任的祭祀,當時月白就勸婉柔不要答應,結果婉柔非常開心的就答應了。居然還和月白說,她很喜歡祭祀,能夠侍奉獸神,還能夠救治族人,婉柔都說喜歡了月白還能說什麼。
「昨天師傅剛和我說的。」婉柔笑著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走,如果時間差不多的話我們就一起走。」月白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師傅說我們大概還要一個多月呢,還早著。」婉柔想了想說道。
月白聞言有些失望的說道「那好吧,那三哥就先去帝都站穩腳,到時候你到的時候三哥也能帶著你逛逛帝都。」
「好的。」婉柔乖巧的應道。
狐後見月白和婉柔已經說好了,於是出聲說道「小白,你走之前記得去和玉衡長老辭別,他雖然不是你的師傅卻也教導了你十年,於情於理走之前你都該去看看他。」
「母后我知道的。」月白應道。
從狐後宮裡出來之後,月白就找到了玉衡長老兩人坐在那裡說了許久的話,末了月白對著玉衡長老真心實意的磕了三個響頭藉此感激玉衡長老多年來的教導。
月白突如其來的行為讓玉衡長老蒙圈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將月白扶起,感動的說道「我以有你這樣一個學生而感到驕傲。」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玉衡長老也看出來了,月白並不是外面所說的那般頑劣,其實他只是任性調皮了一些罷了。最主要的是月白是個非常護短善良的人,同時還不會占著自己的身份欺凌弱小,甚至遇上被欺負的他會出手幫忙。
「謝謝你老師。」月白又對著玉衡長老鞠了一躬才轉身離去。
帝都因為是皇族居住地方的緣故,是沒有傳送陣可以直接到達的,萬一有誰心懷不軌直接通過傳送陣到達帝都怎麼辦。所以不管哪個種族,甚至是比蒙一族的人想要進出都要先利用傳送陣到達距離帝都最近的城鎮,然後乘坐馬車前往帝都,相反亦然。
說是最近的城鎮,實際上坐馬車也要三四天的時間,這也是月白會提前出發的原因。月白第一次去帝都,對帝都完全不熟悉,狐王自然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去。本來狐王和狐後是想親自送月白過去的,但他們兩人外出的話比較麻煩,身後要跟著一大堆的人,月白不耐煩。最後狐王沒辦法只好派出自己的侍衛隊,就是月白第一次去龍神山歷練時的那隊人馬。
狐王讓他們跟著去,一是他們對帝都比較熟悉,二自然是他們的實力都非常的高強,實力最弱的也是個高級魔法師。狐王讓他們幫助月白安頓好之後再回來,當然不是所有人都回來,侍衛隊的隊長會留在月白的身邊保護月白。
雖然月白覺得並不需要,但如果這樣能夠讓狐王和狐後放心一些的話,月白倒是不介意多養一個人的,而且有時候一些瑣碎的事情的確需要有人幫月白跑跑腿不是嗎。
通過傳送陣到達距離帝都最近的城鎮之後,月白和侍衛隊們馬不停蹄的坐著馬車前往帝都。因為馬車內刻錄了空間陣法的關係,月白等十幾個人坐進去也沒感覺到擁擠。對於空間月白一直很好奇,可惜空間屬性的魔法師太少,比雷系的還要少,讓月白想看看空間魔法到底是什麼樣的魔法都不行。
「三少,屬下去打聽過了,三天後就是帝都魔法學院招生的日子。」到達帝都之後,月白一行人先找了一間酒店住下,隨後月白就讓人去打探帝都魔法學院招生的日子。為了不暴露身份,出了狐族之後月白就讓所有人都稱唿他為三少而不是三王子。
「知道了,接下來三天我會待在房間裡修煉,我聽說帝都魔法學院招生非常的嚴格,哪怕你是皇子想要入學也要通過入學考試。你們去查查看,帝都魔法學院的入學考試到底是什麼???」月白冷靜的吩咐道。
「是,三少。」侍衛們應和道。
月白雖然對自己非常有自信,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月白不敢掉以輕心萬一沒通過入學考試灰熘熘的回去,那月白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三少,屬下查過了,帝都每年的入學考試最後的考核都不一樣,但前面幾樣都是一樣的。報名之後要先測試魔法屬性,和天賦還有年紀,如果天賦差的就不要,年紀太大的也不要,通過這些之後還需要根據你的實力在一個比你實力高出兩級的學院學生手中撐過一炷香的時間。最後就是魔法學院每年都會改變的最後考核,屬下無能沒能查出今年考核的是什麼。」侍衛隊隊長愧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