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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白的吩咐侍衛們如何敢不聽從。
大祭司來的速度很快,一趕到就為月白仔細檢查了一番,檢查過後原本就難看的臉色又凝重了許多。
「王后,您的確要生了,但因為原定的生產時間還未到,所以宮口還未完全打開,孩子根本無法順利出生。」大祭司沉聲說道。
月白聞言唿吸一促,雙手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對著大祭司問道「有什麼辦法沒有???」孩子無法順利出生這怎麼可以,想到當初失去孩子的痛苦,月白表示他絕對不要再經歷一次。
「喝藥強行打開宮口,只是那樣的話您會非常的疼,有些早產的亞雌性在喝了藥之後活活疼暈過去的都有。」大祭司遲疑的說道。喝催生藥是最好的辦法,但也是最危險的辦法。
「馬上讓侍從去煎藥,只要能讓孩子順利出生,疼又如何。」月白話語中滿是堅韌,對於現在的月白來說沒有什麼事比讓孩子順利出生更為重要。
大祭司見月白態度堅決點點頭,對著月白的肚子釋放了一個治療術,減緩月白的痛苦,隨後親自去煎藥。雖然不知道月白為何會突然早產,但要說裡面沒有陰謀大祭司可不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大祭司又如何敢將給月白喝的藥交給別人來煎。
大祭司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回來。如果以往看到這藥月白肯定會撒嬌耍賴不肯喝藥,但現在卻完全不用大祭司說什麼直接端過來就一口喝下。大祭司給月白用的藥都是最好的,所以幾乎是立竿見影,一喝下去月白就感覺自己的下體就好像被人用刀捅一般,簡直是痛的死去活來。
「啊……疼,太疼了……」月白雙手緊緊的攥緊床單大聲的痛叫出聲。
「月白……月白你現在怎麼樣???」原本該在城牆外抵禦魔獸的蕭軼然突然出現在寢宮之內,除了大祭司之外所有人包括月白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月白看到蕭軼然出現十分的驚訝,剛想詢問蕭軼然怎麼在這裡,下體又是一股劇痛,痛的月白根本沒辦法說話。
蕭軼然急匆匆的跑到床邊握住月白的一隻手,焦急的詢問道「你怎麼樣,痛就喊出來。」蕭軼然剛剛擊退魔獸看望過傷患之後就去處理後續事情,結果剛坐下沒一會兒就有侍衛前來稟報說大祭司被月白的貼身侍從急匆匆的請走了。蕭軼然擔心月白於是焦急趕來,誰曉得剛一進寢宮就聽到了月白的激烈的慘叫聲,聽的蕭軼然心臟都要停止了。
月白緊緊的攥住蕭軼然的手,因為太過用力直接將蕭軼然的手掌捏出了青紫,不過蕭軼然就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似的,只是不停的關心著月白的情況。
第一百五十九章
「軼然,我疼,好疼啊……」月白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喝下藥之後會產生劇烈疼痛的心理準備,但真的經歷時月白才發現做再多的心理準備都沒有,真是疼的想要生生暈厥過去。
蕭軼然此時雙目赤紅,月白的痛唿聲讓這個硬朗的雄性獸人差點沒哭出來。月白疼蕭軼然的心只會比他更疼,如果可以的話蕭軼然真想代替月白受這個罪。蕭軼然告訴自己,這一個就夠了,不管月白生的是雄性獸人還是雌性獸人都不在生了,這樣的罪月白遭受一次就夠了。
「我在這裡,我會在這裡陪著你。」蕭軼然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語,他能做的就是緊緊握住月白的手告知對方自己會一直在這裡陪伴著他,他不是一個人在努力。
大祭司早就料到了月白喝下藥之後會有的反應,所以哪怕月白叫的再悽慘,大祭司的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大祭司上前檢查了一下月白的下身,見那裡已經漸漸打開,明白月白已經做好了生產的準備。
「王后,現在你聽我的話調整自己的唿吸,然後開始用力。」大祭司一邊注意著月白下身的情況,一邊對著月白說道。
月白此時的精神已經完全奔潰,腦海中什麼想法都沒了,只說剩下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快將這個孩子生出來,只要孩子出生他就解脫了。一聽到大祭司的話月白立即調整自己的唿吸,然後跟著大祭司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開始用力。
如果說剛才只是有人用刀捅的話,那麼現在月白簡直覺得有人拿刺棍在那裡捅,除了疼還是疼。
「不行,孩子還是下不來,王后你再用力一些,孩子遲遲下不來很容易悶死在裡面。」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大祭司臉上的淡然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焦急。
月白原本已經開始失力,但在聽到大祭司的話後,全身就好像打了激素一般重新擁有了力量,一手攥緊床單,一手死死地握著蕭軼然的手然後開始慘叫用力。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月白下身撕裂般的慘痛,月白開始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在完全昏迷過去之前月白聽到大祭司激動的說著小王子如何如何。月白微微勾起唇角是心道雄性小獸人也不錯,最起碼比亞雌性和雌性要好帶多了,沒那麼的容易夭折。
「大祭司快看看月白,他暈厥過去了。」蕭軼然看到大祭司懷中還濕漉漉的小狼也是十分開心,這可是月白和他愛的結晶,蕭軼然如何會不喜歡。但在蕭軼然想要和月白說說話卻發現月白已經暈厥過去的時候,蕭軼然心中什麼喜悅都沒了,只剩下了滿滿的焦急和擔憂。
大祭司一聽蕭軼然的話也不敢耽擱,將手中的小狼交給了一旁的侍從去清洗,自己趕忙為月白檢查起來。檢查過去大祭司鬆了一口氣,月白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生產過後的正常脫力罷了,好好休息一番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