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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莊主真的有一個貴到天上的夫君,雖然看著還有一點不配,但不妨礙他為莊主高興:“莊主,你好厲害!找的夫君都是貴的。”
“大牛,還是要多背點書,那是非富即貴,不是貴的。”
“好的,南宮姑娘。今天可以努力再多背五個,再過兩年,我大牛就是一隻有學問的牛大哥。”
大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昂首挺背,然後他就看見南宮姑娘偷偷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同時頭還朝外面點了一下,步子已經快邁到了門檻。
明白,是要他也退下的意思。
眨眼之間,廳堂里就剩下面對面的,夫夫兩人。
東臨風打量環顧著四周一會,然後才將目光移了回去:“這裡,是你的窩點?”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這地方靠山又靠水,山清水秀,鳥語花香,正適合搞……韜光養晦,一鳴驚人。”
“浮玉,我不反對你走那些劇情點。但前提是——離南宮婉晴遠點,還有……你臉上畫的……”東臨風伸手指了一下臉後,隨後又捏了一下衣衫的衣擺,給衣領拉下,袖口卷了上去:“臉上畫的那個勉強可以接受,但你身上穿的這個,定然是不能再穿了。”
“你自己看看……又磨紅了一片出來,我就在奇怪,你身上最近如何紅一點,紅一片起的這些。”原來是換了粗布麻衣穿在身上。
自那次之後,浮玉便勒令他以後親的時候不能在他的脖頸和耳後這兩處顯眼的地方留下痕跡,之後兩人每次親熱時,即使是親他也會點到即止,不會再弄出那些痕跡出來。
上次那些痕跡剛消下去才兩天,最近他突然發現浮玉脖子上和身上起了一片片好似輕微中毒一樣的濕疹,招方太醫看了只說是接觸了不好的東西在皮膚上,給開了藥,身上的痕跡這才退了一點。
慕浮玉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濕疹,哪裡阿臨說的那麼誇張,塗了幾天藥膏現在就只有剩下一點點了而已。
“這衣裳,誰給你找來的。”
“不是衣裳的問題,”雖然粗布穿在身上是有點不舒服,但也就剛穿那一天身上有點癢,後來就好了,遠還沒到起濕疹的那種地步,“不是都和你說了,是手碰上了化學藥劑然後不小心摸到皮膚上才起的濕疹,已經快好了,不要一驚一乍,嗯!”
“你最近……到底再忙著做甚?”東臨風明顯能感覺到,浮玉最近比他都還要忙,時常不在王府里,一出去要麼是半天,要麼是一整天。
他抽空去肅王府,三回能有兩回是沒人。
“說了就沒有新鮮感,你就當做不知道好了。”
然後,在說完這句話後,他就被拉著出了山莊,馬車直接駛進了皇宮,當今天子的乾正殿。
一刻都沒有耽誤,臉上的妝容被卸了,身上的衣裳被脫了,人也被放進了浴池裡,從頭到腳身上都被清理了一遍。
天子專人服務,沒有假手他人。
當事人慕浮玉表示,他家男朋友伺候人是越來學貼心了,一舉一動都能暖到他心坎里。
窗台上,輕紗垂落。
慕浮玉屈膝微微臥身躺躺,都不需要他怎麼調整姿勢,窗台的圓形弧度正好契合人躺下的保持最佳的舒適。
將兩隻手交疊枕在腦後,身下是柔軟異常的毛毯,躺在上面不僅舒服沒得說,扭頭還能看窗外的美景。
慕浮玉遙看外面陽光明媚,一片柳綠花紅,不禁愜意的發出感嘆:“突然發現,你這處窗台構建非常巧妙,視野開闊,風景優美。”
只需要一個偏頭就可以將殿外的滿園花色盡收眼底,午後一壺清茶躺一躺,快活似神仙。
剛想著,一杯茶水遞到嘴邊,慕浮玉抿了一口,舒心:“阿臨與我,心有靈犀。”
東臨風低頭笑了一下,然後微微俯下身,一手撐在窗台上,撞似無意間問道:“我若記性不差,你不是應該跟著方太醫學著如何扎針,怎扎去了城外的山莊裡?”
慕浮玉:“……”醋罈子這是要很他秋後算帳來了。
將雙手從腦後抽出,伸手就給彎在眼前的脖子環住,誘惑十足的開口:“如此好的春色,阿臨不覺得該做點,什麼?”
“不覺得,”東臨風輕輕挑了下眉,“你還是先解釋一下吧。”
慕浮玉見魚沒有上勾不說,反而還堅定追著要解釋,環在魚脖子的一雙手用了點勁,將魚餌親自送上。
沒有釣不上來的魚,只有不會撩的獵魚者。
半個小時後,慕浮玉瞅著他釣上來的——阿臨魚,已經成功躺下,解釋那麼多做什麼,靈魂出竅它不好嘛。
整了整衣服從窗台跳下,隔著一扇屏風,曹德榮小聲稟報說:“王爺,無垢回來了。”
慕浮玉點了一下額頭:“傳方太醫,讓他過來一趟。”
方太醫來得很快,立即施針過後,接著便拱手說:“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慕浮玉微微頷首,表示可以。
換了地方,方太醫這才低聲說:“王爺,陛下正直少年氣盛的年紀,難免血氣方剛情緒高漲。王爺……若是應付不消,還是不要讓陛下時常如此起興的好。時間一長……恐留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