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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願意為您做!
因為羞恥,這話並未真的說出口。
「朕夢見你死了。」
桓崇郁分明在輕笑,可眼眸猶如覆了寒霜,冷血而薄情。
他收回視線,靠在龍輦上闔了眼眸。
鄭喜適時地揮動衣袖,示意龍輦啟動。
明明熱浪滾滾,薛芷語站在原地,手腳凍得僵硬。
沒過一會兒,眼一閉,暈了過去。
宮女嚇得魂飛魄散。
鄭喜跟著龍輦,隨桓崇郁遠去。
聽見身後嘈雜的聲音,悄然回頭掃了一眼,暗暗「嘖」了一聲。
要說這芷語姑娘,其實也是個美人,身為太后侄女,倒也算得上出身高貴。
不過這些對皇上來說,都沒用。
若皇上喜歡,這等美人,白淨面頰,細細的黃衫腰肢,尚且算一朵出清清麗麗的黃水仙,怪可人的。
可惜天下美人無數,中宮後位卻只有一個。
只要皇上不喜歡,再美就是菜園子裡的絲瓜瓤,在天子眼裡,真沒什麼稀罕。
再說了,皇上那是腎火旺,又不是肝火旺。
你那荷葉蓮子粥,解的了麼!
晚上,鄭喜見到烏雪昭的時候,又悄悄改了口。
美人還是不可多得的。
譬如眼前這樣的。
烏雪昭提前來了。
她穿一身淺淺淡淡的紫色紗裙,坐在一盞燈旁,像靜謐夜裡慢慢綻放的曇花,在無聲中讓人驚艷。
桓崇郁進屋前,定定看了烏雪昭一眼,才走進去。
烏雪昭聽見動靜,連忙抬眸起身,輕紗隨她纖細的胳膊和腳踝浮動,她一福身:「皇上。」
「嗯。」
桓崇郁雖應答得冷淡,卻伸手扶起了她。
烏雪昭的手腕被他掐住。
兩廂對比,她肌膚白中還帶些女兒家的獨特氣色,在燈下帶著些珍珠般的細膩光澤。
她的手腕也要更纖細一些。
桓崇郁目光在她腕上落了一瞬,又很快收回。
烏雪昭不知道天子在看她的手。
只是本能地不敢在床榻之外的地方,靠天子太近。
她起身退後了一步,和桓崇郁拉開了距離。
鄭喜覷了一眼。
瞧瞧,這才叫天子的垂憐。
皇上待人,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皇上和烏姑娘也該安置了。
鄭喜識趣地低頭退了出去。
烏雪昭原也這麼以為,該安置了。
卻不等她走到床榻邊,後背遽然發癢。
她的眉毛緊緊擰著,痛苦地站在了原地,臉頰有些泛著紅,似雪白的花瓣洇了點淡淡的硃砂色。
桓崇郁回頭看著她,淡聲問:「怎麼?」
烏雪昭抿了抿唇瓣,低聲道:「臣女身上癢。」
像是被什麼咬了。
她一臉為難地說:「臣女……撓不夠。」
衣服桎梏住了,撓不夠。
桓崇郁眉心微攏,走到她身邊,修長冷白的手指,挑在她的領口,碰到了她的鎖骨。
烏雪昭微微訝然,有些想躲開。
桓崇郁垂眸,瞧著她,沉聲道:「不是撓不夠嗎。」
烏雪昭愣愣地看著他。
桓崇郁狹長的鳳眸,一如既往的冷淡,嗓音亦然:「脫|了衣服,朕看看。」
雖與天子了有了肌膚之親,可他們並未說過什麼繾綣纏綿的言語。
烏雪昭到底年輕,初經人事,再沉靜也不是不知羞。
發燙的耳廓,瞬間嫣紅似得能滴血,薄白的細細絨毛在燈盞旁,分毫畢現。
作者有話說:
下章繼續快樂!
留評發紅包~
第9章
眼下別無他法,也只能脫|了衣裳,叫天子幫忙瞧瞧。
烏雪昭轉過身去,背對著桓崇郁。
解了外面的衣裳和裡衣,把那貼身的最後衣裳,還是留了下來。
雖在被窩裡也赤著身,卻不比站在燈下,叫人瞧了個明明白白那樣羞人。
烏雪昭背心上癢,心裡則是煎熬,掌心冒著一層汗。
桓崇郁在烏雪昭身後,閒閒地坐在長榻上。
眼前是大片的白皙肌膚,凝脂般的質感,細細脊骨從脖頸抵到長褲邊緣,再有兩個小小的可愛腰窩。
前些時沒細看,不知她後背也這樣的漂亮誘人。
烏雪昭半晌等不到動靜,絞住手裡拿著的外裳,回了半張如玉的臉,問:「皇上,是看不到嗎?」
目光上移,看到她蝴蝶骨往中心一寸的地方,泛了一片紅,瞧著並非尋常蚊蟲叮咬,只怕是叫什麼給沾上了,才惹了這一片紅。
紅痕能有掌心那麼大,像初冬的一捧新雪,落滿了紅梅。
桓崇郁深沉的眼眸,霎時間晦暗不明。
烏雪昭眼也紅了,溫溫的嗓音里,帶著點顫聲:「皇上……」
她真的很癢。
桓崇郁有經驗,這種紅癢痕跡,壓根撓不得,癢過就好了。
他在她背後,嗓音無端喑啞幾分:「不能撓。」
烏雪昭愣了一下。
又實在癢得受不了,像萬蟻啃噬。
天子不肯幫忙,如今也沒有衣服的阻擋,她本能地往後伸了手。
桓崇郁眸光暗了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在她身後冷冷地命令道:「給朕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