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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顧青山忽而緩緩抬手,配合著他口中所述的那般,一把挑起了安陽腰間的腰帶,然而,當著安陽的面親自往外一拉。
瞬間,腰帶一松,寬大的華袍如同花瓣般,片片從安陽的身上滑落。
華袍散開,裡頭貼身的白色裡衣……飽滿有致,將她姣好的身形清晰展露無遺。
顧青山見狀,瞬間嘴角微微一揚。
他雙目直勾勾地盯著安陽的衣襟,嘴角的淡笑,在暈色微光的映襯下,莫名的變態色,情。
安陽的臉卻瞬間唰的一下,成了塊紅布,她臉一脹,只惱羞成怒道:“我……我沒有!“
又咬牙急急道:“顧青山,你……你閉嘴——”
她整個一臉目瞪口呆。
只看怪物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想要將自己的滑落的衣袍揪住,然而,顧青山那大變態卻早已有先見之明的率先將她的雙手捆住了,她頃刻間動彈不得。
嗚嗚,顧青山這個狗男人要做什麼?
這裡是課室,是夫子授課的地方,他到底要做什麼?
安陽自幼遵守禮教,恪守宮規,她雖相貌天成,卻從未曾感情泛濫,這輩子跟外男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便是在自家府邸,也從來都是包裹得嚴嚴實實,唯有回到了自己的臥房,才敢將綾羅鞋襪悄悄脫了,稍稍放鬆舒適一些。
哪怕成婚了,跟那顧青山也從來都是在床榻上親昵,唯一一次出格,還是福滿樓那次,惹得顧青山怒火衝天,在貴妃榻前親了她,便是如此,那次安陽都羞得面紅耳赤,過後一連幾日都悄悄觀察侍女們的反應,唯恐當時“白日宣、淫”惹得大家笑話。
而今,雖不算白日宣、淫,卻是在府外,更是在莊嚴神聖的皇家學院,更是更是在學院的課室,她們上過五六年的課室,他竟敢——
安陽瞬間滿臉羞恥憤恨道:“顧青山,你這個妄為斯文的狗男人,你……你無恥,你……你住手,你還不快放開本郡主!”
“你……你若敢胡來,我……我閹了你!”
安陽面紅耳赤的命令著,豈料顧青山那狗男人絲毫不理會安陽的反抗與羞憤,繼而自顧自地繼續眯著眼道:“郡主當時主動挑開了自己的衣襟,隨後主動摟住了微臣——”
說話間,他再次輕輕探出手,修長的指尖落到了她的白色的衣襟上,直勾勾地看著,喉嚨已然沙啞了,只啞聲道:“那時,左右隔壁兩間課室的學子們還在上課,一間課室夫子正在給學子們講述禮義廉恥之道,另外一間課室里夫子正在引學子們暢讀《禮記》,然而這時,郡主卻在滿是禮義廉恥的講述中,勾引委身於微臣——”
話一落,顧青山指尖一揚,勾起了安陽一片白色衣襟。
衣襟里是一片玉骨冰肌,香肌玉體。
霧綠色的肚兜兜住了一片飽滿凝脂,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空谷幽蘭,裊裊似酥。
顧青山頓時呼吸微微一頓。
只覺得當年的夢境瞬間成了真,一比一的呈現在了自己眼前。
那樣的夢幻,卻又那樣的……真實。
當年在夢裡,他斷了骨,酥了皮,而今,在這莊嚴又禁忌的地方,只覺得體內某種變態的基調要衝破所有的禁忌,破土而出了。
正當顧青山雙眼漸紅,漸漸神魂混亂,快要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現實還是夢境之時,這時驟然聽到一聲低低的嗚咽聲在耳邊響了起來,那一瞬間眼前迷霧驟然散去,顧青山神色一定,立馬低頭看去,只見此刻的安陽竟側臉轉了過去,用力的咬著唇,臉上已是眼淚津津了。
她低聲嗚咽著,哭得委屈又可憐。
顧青山一愣,腦子裡啪地一下,立馬反應過來,糟糕,玩過火了。
當即立馬心慌意亂地飛快伏身過去,連忙將安陽頭頂胳膊上的布襟解了下來,又立馬將人抱了起來,顧青山立馬小心翼翼地去給她拭淚,卻見安陽噌地一下側臉避開,他再擦,她再避,又見她坐在課桌上,頭髮凌亂,一聲不吭,只顧偏著頭默默流淚,顧青山當即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道:“不是郡主方才一心想知道的麼,微臣當年就是這般對郡主日思夜想地。”
“怎麼?如今不過是述出實情,郡主卻惱了?”
“還是,怕了?”
說著,想了想,又道:“放心,這裡沒人,除了學院外頭有二人看守,還有後院有夫子夜宿以外,方圓半里之內沒有任何人,左邊課室也無人講述禮義廉恥之道,右邊課室里也無人暢讀《禮記》,整個課室課外,此處唯有為夫一人,郡主……莫羞!”
顧青山低低笑著說著,果然,他話一落,便見安陽氣得咬牙掄起拳頭一拳一拳朝著顧青山地胸口狠狠砸了去,一拳一拳砸道:“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安陽一邊砸著,一邊金豆子不斷往外掉著道:“從小到大,沒人敢這般欺負我,沒人敢欺負我——”
“嗚嗚,你這個大變態,大變態,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安陽方才被顧青山那變態模樣嚇到了,還以為他當真要……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