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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精立即想到他對方洛說過的話,趕緊跳過大妖怪說的那一堆恐嚇,拽著他衣襟點頭:「從!我從!」
初化形的小妖精收不住力道,這回不僅使黑蛟的鎖骨露出來,還直接扯壞了他的黑衣,令他半邊胸膛敞在空氣里了。
黑蛟低頭看貼在自己敞懷裡的懵懂茫然的小傢伙,細微地嘶著氣:「不用這麼急著勾/引本座,懂嗎?」
小妖精自然不懂。
他只以為大妖怪冷了還是咋地,便如前所做的那樣,吐出一小截舌頭,把一片充盈靈力的枸杞葉卷出唇齒,取出來,打蛇打七寸地按在了黑蛟敞於空氣中的櫻桃上。
這樣應當就不冷了。
「懂!」
被襲了的黑蛟:「……」
你懂個錘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草:我按!
黑椒:……你給我等著。
開新文汪!依舊是莫得邏輯一路狂奔的狗血無腦戀愛文嘿嘿嘿~
為啥寫小草精,是因為俺有一天上午在路上走時,不小心把一束精神小草踩蔫了,誰知道下午回去路上發現那小草又支棱起來了哇哈哈哈。那天回去路上靈感如尿貫耳茅廁頓開,忍不住就先開這篇小草精了誒嘿嘿嘿~( ̄▽ ̄~)~
本文配置是天然誘的小草精和的傲嬌大豬蹄子黑蛟(現在就好想讓他哭唧唧追妻了蛤蛤蛤)
跪求小天使收一下預收哇(╥ω╥`)
《棄奴持刀重生》
1.
謝漆當了高瑱三年的太子影奴。第三年,上頭的暴君撤掉了自家五弟的太子位,改立九弟高沅為太子。
高沅搬入東宮時,順手向被廢的五王爺討要了謝漆。
彼時謝漆以為,自己陪了高瑱七年,越過無數風雨刀劍,那人不至於拋棄他。
可惜第二日,一杯迷魂湯倒進他的茶里,再醒來時他到了新晉的太子手上。
可笑的是新太子也不喜愛他,不過拿他當個替身。
2.
一朝重生,謝漆撩起衣袍走向了普天之下最權重的人。
那人冷冷地說:「朕是暴君。」
謝漆稽首:「影奴理應陪陛下一起躺進暴君傳里。」
喜怒無常的暴君看了他半晌,挪了挪尊臀,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謝漆:「陛下有何吩咐?」
暴君怒吼:「瞎嗎?過來坐!」
謝漆:「……?」
「當個屁的影奴。」高驪將他拽過去,咬牙切齒,青筋暴露。
「當個皇后委屈你了?!」
3.
謝漆上輩子印象中的高驪是一頭霸氣側漏的兇猛獅子,暴君吼三吼,天下抖三抖。
這輩子接觸多了,他發現高驪還真是頭貨真價實的獅子——他炸毛,頂著一頭泡麵波浪卷的銷魂捲髮,平時束冠才無人知曉。
這頭獅子最喜歡枕他腿上,哼哼唧唧要他給順毛,炸毛大貓喵三喵,謝漆抖三抖。
「……陛下,你身長九尺,能不能不要發出這種撒嬌的聲音,辣臣的耳朵。」
暴君:「嚶qaq。」
#我是棄奴#
#不,你不是,朕才是妻奴#
黑長直/武藝強腰細軟/訓貓好手/奶凶/影奴&殺馬特造型/外暴躁內打滾/凶萌/暴君
第2章
夏來,五月十日竹醉日,天剛亮,身著淺青衣衫的少年施著法把鳴浮山的一株竹筍移植進屋裡的盆栽,據說今天移竹易活,他想試試看。
種著種著,少年情不自禁地化出原形……把自己也給種進盆栽里去了。
草根戳進土裡,綠油油的小草躲在了竹筍後,葉尖尖探出一點點,隔著竹影窺探躺在竹塌上安睡的大妖怪。
小草忿忿想,壞妖怪,壞囂厲。
像是聽到了他的腹誹,大妖怪翻了個身起了床。他眯著眼睛盯了窗外天色半晌,隨後語氣不善地使喚起他來:「晗色,端水來。」
小草精把葉尖尖縮回去,假裝聽不見。
一個季度過去,他從一個剛化形的懵懂小妖蹦噠到現在,經受了這尾名為囂厲的黑蛟的日夜調/教,如今已經懂了許多,會辦了很多差事——比如洗衣做飯端茶倒水全天候無休等待差遣。
用虎妖方洛的話來說,他這叫小廝、洗腳婢。不過鳴浮山的另一扛把子,蛇妖山陽有另一說法,他說他是囂厲養的童養媳婦,以後可以熱乎乎地給大妖怪暖/床。
小草精一點也不想給驕奢大少爺似的黑蛟暖榻,那大長蟲渾身涼滋滋,體表溫度太低了,凍得他葉子都要蔫了。
「晗色,」囂厲今天可能起床氣比較大,臉色異常的陰沉,「小東西,你再不過來,本座要彈你了。」
小草精繼續躲在竹筍後,近三個月的和平相處和濕潤厚實的泥土給了他安全感,此時此刻他有些飄飄然,想鼓起勇氣試試看,如果他偷懶不幹活,大妖怪會怎麼待他?
囂厲只等了片刻,聲音沉了:「晗色。」
葉尖尖動了動,小草精靠著竹筍,小小的慫之餘,心裡頭還悄悄地樂著:再多喊我幾聲哇!
囂厲哪哪都壞,但有一點好,便是給他取了晗色這個名字。世間萬物靈長為人,低等的妖物精怪化成人形須得有凡人取名,方才算是有立足人世間的身份,不然便是無名無姓的野妖。
晗色這名字,是囂厲「請」了山下一個飽腹詩書的書生取的。小草精得到這新鮮出爐的名字後甭提有多高興了,晗色這兩個字念出來,他自己都覺得唇齒留香,旖旎生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