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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宿舍里吵吵鬧鬧,好不快樂。
午訓時間,高俊天坐在搖椅上看大家累死累活,心情愉快的同時又覺得十分煩躁,不知道煩躁的源頭是什麼,但就是不舒服。
這種時候打一架就舒服了。
高俊天喊停,「很久沒和大家親密交流過了,誰主動來?」
眾人驚恐地看著他,齊齊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真是一群沒骨氣沒血性的傢伙,氣的高俊天腦瓜子嗡嗡叫,「沒有主動的?那就一個個來!」
有位勇敢Alpha藏在人群里喊:「光天化日的強搶軍A不太好吧?」
高俊天眯起了眼睛,掃視眾人,企圖找出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卻發現眾人的眼睛都盯著他不可言說的地方。
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腰,忽然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低頭一看,那裡鼓起的地方比平時大了三倍!
高俊天腦袋暈乎乎的,向前走了一步,啪嘰暈倒到了地上。
正衝著阮青遙,嚇的阮青遙跳的三尺高,迷迷糊糊的:「他這是生病了?」
程舒揉著眉心嘆了口氣:「過來搭把手把他扛醫務室去。」
一班六十個人全都跟了過去,擠在醫務室的窗戶外探頭探腦,臉上不時閃過猥.瑣的笑容。
治療師對高俊天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最後得出結論:「治不了,你們不用管了,一會兒有人把他送醫院去。」
阮青遙等人:……
怎麼感覺這裡好像什麼都治不了呢?
離開醫務室前,眾人回頭看了還在昏迷的高俊天一眼,只見臀部一圈已經快把衣服撐破了。
對此,新兵們猜測紛紛,支持率最高的是高俊天食用了催.情的藥物。
不少人打算去問問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厲害,沒啥,就是好奇,絕對不是想嘗嘗!
高俊天是在訓練快結束時回來的,臉比鍋底還要黑,只說了聲明天的訓練如果孫厲回不來他們就跟著二班的教官練。
說完就走了,背影怒氣沖沖的,仿佛被人殺了爹娘搶了媳婦兒一樣。
如果走路姿勢不這麼奇怪的話,還有點酷。
但是他走路姿勢很奇怪耶,哈哈哈哈!
高俊天殺回宿舍,正要找舍友質問,推開宿舍的門卻發現裡邊已經擠滿了人。
「聽說你光天化日當眾發.情到體力不支暈進醫院了?」
「吃了什麼東西這麼牛啊?」
「好東西別藏著掖著,還是不是兄弟啊?」
……
嘰嘰喳喳比TM烏鴉蒼蠅還煩,一群崽種!
高俊天單方面地發起了挑戰,一個單挑一群。
雞飛狗跳之下,他藏著的病歷不小心掉了出來,他的舍友撿起來,三秒鐘後哈哈大笑:「居然會有人因為內褲過敏而嘰嘰、屁屁腫成足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臥槽,讓我瞅瞅。」
「我先看!」
隨後爆發的笑聲差點把房頂掀翻。
高俊天怒火爆發:「崽種!老子弄死你!」
憤怒使人爆發,暴揍了一群無良戰友後,高俊天來到了天台。
景色很美,風也溫柔,人這一輩子很快就會過去的,社死人只想死。
吃完晚飯,阮青遙上完廁所,拉門而門不開的時候,一種微妙的情緒湧上心頭。
同樣的,看到高俊天從廁所隔間裡走出來,阮青遙的表情變得很古怪,難道軍塔是有什麼魔力,讓人都喜歡有事兒沒事兒就到廁所待會兒?
高俊天的臉依舊黑如鍋底,但摻雜著絲看淡世俗的彆扭感。
他咬牙切齒:「你故意的?!」
別看帶著問號,但語氣和表情都表示他已經鎖定了罪魁禍首,那人就是阮青遙。
阮青遙呆呆地「啊」了一聲,「什麼呀?」
真是莫名其妙,最討厭這些不說清楚的謎語人啦。
高俊天深吸了一口氣,「怎麼?現在敢做不敢當了?難道不是你把老子內褲弄上西瓜的?」
阮青遙又驚又羞,他一個黃花閨A怎麼會跟別A的內褲有關係:「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動你內褲了?」
見他死不承認,高俊天冷「呵」了一聲,把拳頭掰的咔吧咔吧響,反正他就是來報仇的,阮青遙認不認都沒影響。
就在這時,程舒和溫鈺宸幾個沖了過來,溫鈺宸一腳踹爛了廁所門,廁所門正式報廢。
發生過阮青遙被堵在廁所的事後,他們就上了心,一看時間過長就沖了過來。
果不其然,青遙又被堵在了廁所里,但沒想到這人居然是高俊天。
「變.態!」眾人怒斥。
高俊天震怒:「欠打的崽種!」
程舒拉著阮青遙離開廁所,留溫鈺宸他們和高俊天打的霹靂乓啷。
阮青遙給程舒複述自己和高俊天的話,聰明如他卻根本摸不著頭腦,只覺得高俊天今天真的很奇怪。委屈巴巴地撅了撅嘴,阮青遙十分憂愁:「他要出去亂說人家清白都沒了。」
清白什麼的,程舒又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風景,咽了口唾沫後才回過神來安慰阮青遙:「放心,不會讓他出去亂說。」
語氣平平淡淡,卻仿佛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瞬間就讓阮青遙呯呯亂跳的心安穩下來。
阮青遙心想,程程就和哥哥們一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