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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梟聽著十分納悶:「你幹嘛非要養督主?督主府看著是缺錢的樣子嗎?邱庫你拽我幹嘛?」
邱庫脆生生道:「哥哥,我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好嘞,走咱們吃飯去。」靈梟牽著邱庫走了。
裴長纓問道:「師父,靈梟以前真的是暗騎營營長啊?」
魏山闕從滿是珠寶的箱子裡,拿出一串珍珠鏈子,顆顆都有鵪鶉蛋那麼大,圓潤有光澤。
「他在暗騎營的時候,表現算得上亮眼。」
裴長纓接過鏈子把玩著問:「師父,你喜歡珍珠?」
魏山闕薄唇微勾,透著些意味深長。
「嗯,喜歡。」
裴長纓點點頭,盤算著,以後皇上要給他賞賜的話,他就要珍珠了。
「明天去看看周柏書好了。」
周柏書從蘭鏡「中毒身亡」後就沒回過康王府。
宮宴上,康王看周柏書那眼神可複雜了。
說不準周柏書回家又要挨頓打,他要去看熱鬧。
魏山闕淡淡道:「倒是挺關心他。」
「師父你這話語氣不對啊~」裴長纓身子微微前傾,揶揄道:「師父你不會吃味了吧?」
魏山闕並沒有回答裴長纓的問題,而是將那串珍珠鏈子拿回手中問:「知道珍珠,有哪些作用?」
「哈?」裴長纓撓撓頭道:「當彈珠?磨粉敷面?」
魏山闕抬眼看了眼被關上的庫房大門,薄唇微勾道:「不止。」
……
躺在一尺可值千金的幻紗上,裴長纓有些妥吏的抓住魏山闕的衣襟。
「……師父,你會的真是比畫冊上多——嗯!」
裴長纓的下頜,向尚烊起一個飄釀的狐度。
魏山闕將,尤帶著文度的,珍珠鏈子,握在手中,在裴長纓的微闔的眼上印下一吻。
「嗯,有些吃味。」
裴長纓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魏山闕這是在回答他之前的話。
他抱著魏山闕的脖子笑道:「師父你這吃味,吃虧的好像是我啊?」
魏山闕反問:「不喜歡?」
裴長纓眨眨眼道:「只要是跟你,做什麼都喜歡。」
———
讓裴長纓失望的是,康王沒有打周柏書。
「我爹不知道發的什麼瘋,我回家以後,他總是在我周圍繞,還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周柏書背著手學給裴長纓和蘭鏡看。
「你——你和那金國質子,是真感情還是演戲?」
周柏書學完了道:「他問了我不下十遍。」
裴長纓問:「那你怎麼回答的?」
周柏書道:「還能怎麼回答,肯定得說是至死不渝啊,不然萬一他又逼我娶親怎麼辦?你說他為什麼會這麼問我?」
蘭鏡心裡瞭然,自己中毒假死一事加上厲王與蘭施勾結一事,康王會以為周柏書與自己,是做做樣子為了後面演這齣戲。
裴長纓道:「估計是還想讓你娶親,但蘭鏡的』葬禮』上,你哭的太悽慘了,他怕萬一強迫你,你會想不開。」
第215章 嘴賤
蘭鏡活著,厲王被捉圈禁,加上魏山闕從盛縣帶回來的書信為證,證實了蝗災乃是人禍,此前的謠言不攻自破。
厲王兒子們的那些男寵,經查證其實都是厲王的幕僚。
這厲王,你要說他聰明,又會覺得很迂腐,一心追求名正言順的繼位,
你要說他笨吧,他又能藏的很深,連讓幕僚裝作男寵的事情都能想出來。
「我很好奇,你和車丘,究竟是什麼人?」
裴長纓雙手撐在桌子上,打量著劉驕。
「你當時是故意引得我發現的雨兒,也是有意告訴我厲王有問題。」
劉驕並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他道:「堂主所言不假,你是個聰明的,確定厲王有問題後,遲早要來找我。」
裴長纓反應很快:「堂主——梨堂?你是梨堂的人?那車丘和輕煙也是?」
靈梟的耳朵動了動。
「是,發現厲王有問題,輕煙功不可沒。至於其他,我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們絕非惡人。」劉驕意有所指道:「堂主也是最近才完全把梨堂掌握在手心裡,他是一心護著你的。」
挖督主牆根的人來了?
靈梟暗道這回去就得跟督主稟報。
結果,不等靈梟稟報,裴長纓自己就說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一心護著我的,照理來說,應該就有師父你啊,師父,你知道梨堂堂主,是誰嗎?」
梨堂。
稍有名望的江湖組織,東廠是有一個名冊的。
素聞梨堂內部不和,分為兩派。
聽這意思,梨堂現在權歸一人了。
至於是誰,魏山闕不知。
但,他心裡有個猜測。
明日,通過劉驕,約見下這位堂主。
「師父,咱們讓靈梟去色誘車丘吧!」
「咚!」
靈梟自牆頭,腳一滑,滾了下來。
他狼狽地爬起來,叫道:「什麼叫讓我去色誘車丘!你怎麼不去——」
魏山闕眼中的冷光射來,靈梟腦子一卡:「你去、去和督主洞房。」
邵楠憋笑憋的辛苦,差點把劍北的胳膊掐青了。
裴長纓拽著魏山闕的袖子道:「師父,你看看,靈梟都著急咱倆洞房的事了,你是不是該積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