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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絕雙臂環胸,淡淡地掃了眼如妃,不屑地勾唇道,「有本事的話,自己進去看,本王也不出手阻攔你,不過以你那點垃圾修為,恐怕也穿越不了本王設下的結界。」
如妃的怒火在胸中翻騰,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狠狠地折磨凌天絕,怒不可遏地指著蘇墨寒說道,「那他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又憑什麼能進去?」
蘇墨寒冷眸掃向如妃,裡面毫無情緒浮動,有的只是仿若死水般的幽靜。
如妃被蘇墨寒看得心猛地一突,這個人的眼睛……為何會讓她不由自主地生出懼怕之心?
眾人其實早就注意到蘇墨寒的存在了,這個白衣少年的容貌,絲毫不比邪王凌天絕差,不同於凌天絕那種邪魅迷惑人心的美,白衣少年的美是清冷得猶如雪山之巔的雪蓮花,讓人難以生出褻瀆之心。
但能跟邪王凌天絕身邊的人,又豈是簡單之人?
所以他們很快便收起了打量蘇墨寒的目光,就怕會惹怒凌天絕,據說凌天絕就是因為一個白衣少年,才會閹了五皇子風竣堂的。
總的來說,就是邪王不好惹,同樣也不要惹邪王身邊的人,畢竟五皇子風竣堂的下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能不為敵就不要為敵,而且邪王總歸算是滄雲帝國皇室的人,雖然邪王的母妃是風騰帝國的公主,但邪王的姓氏卻是凌而不是風,所以邪王跟他們的利益,應該也沒什麼衝突。
也只有五皇子風竣堂那種沒腦子的色胚,才會去招惹邪王。
真是典型的美色誤人!
凌天絕嗤笑道,「他是本王的人,又怎麼會是來歷不明,倒是你這個宮妃,一直毫無形象地在大喊大叫,跟個市井潑婦似的,本王建議你,還是回娘家先把自己的素質訓練出來再回宮裡吧。」
如妃被凌天絕的一番話氣得目眥盡裂,指著凌天絕,顫抖著聲音,道,「你……你……」
凌天絕輕蔑地看著如妃,掀唇道,「你什麼你,連話都不會說了是嗎?就你這副模樣也敢跑出來,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真的很丟人現眼嗎?本王真懷疑,當初外公是不是瞎眼了,竟然會把你這麼一個長得醜又腦殘的女人納進宮來,他也不怕會噁心到自己?」
眾人呼吸禁不住一凝,這邪王也太毒舌了吧?
這番話針對一個女人而言,可謂是充滿了打擊,特別是像如妃這種向來高傲自負的女人,更是赤裸裸的侮辱,也不知如妃會不會被氣昏?
「你……你……」如妃顫抖地指著凌天絕,卻是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一張臉漲紅如豬肝,半晌,兩眼突然一翻,竟被氣昏了過去。
看著身體往後倒去的如妃,蘇墨寒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下,在毒舌的方面上,他對凌天絕算是甘拜下風了。
其他人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如妃這個女人竟然真被邪王給氣昏了過去,這可不是一般的毒舌了,想想還是不要跟邪王作對的好。
風翎宇躲在風竣越身後,不敢直視凌天絕,自從凌天絕在他面前殺了那幾個太監後,他對凌天絕就有種由心而生的恐懼感。
凌天絕輕皺了下眉頭,語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之意,道,「本王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還敢睡在皇帝的寢殿外,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趕緊把你們家丟人的主子拖走,不然本王就將她掛到城牆上去,讓大家都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怎樣的不知廉恥。」
眾人,「……」如妃明明就是被氣昏過去的,這邪王還真什麼話都敢說。
如妃的貼身侍女聽到凌天絕那近似威脅般的話,連忙把昏迷過去的如妃抱起,然後向如妃的寢殿方向走去。
等如妃的貼身侍女帶著被氣昏迷過去的如妃離開了之後,眾人再次向凌天絕詢問起風昊陽的身體狀況,不過他們的語氣,卻比如妃要好上許多。
畢竟有如妃先例在,誰也不想被凌天絕的毒舌攻擊,被氣到是小,丟臉才是大。
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臉面可謂是十分重要的。
「邪王,不知父皇的身體可還好?」說話之人,仍然風騰帝國的六皇子風竣華,溫文爾雅的臉上,掛著一抹擔憂之色。
「邪王,父皇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吐血昏迷?」詢問之人,仍然是風騰帝國的二皇子風竣林,他緊緊地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擔憂什麼。
「邪王,父皇他是不是中毒了?」風騰帝國唯一還未出嫁的六公主面露憂色地道,想起父皇之前的症狀,倒有點像是中了毒。
「父皇的身體一向都很好,如今卻突然吐血昏迷不醒,肯定是有人加害於他,邪王,現在父皇的狀況怎麼樣了?」風騰帝國三皇子風竣廷看著凌天絕詢問道。
風翎寒雖然沒有開口詢問,但他看著凌天絕的眼神,卻是帶著真實的擔憂和緊張之色。
蘇墨寒淡眸輕輕地掠過面前的這些人,只覺得他們都……好傻!
正常情況,這些問題,不是該問御醫的嗎?怎麼現在一個個都上前來問凌天絕了?
雖然凌天絕是知道風昊陽的身體狀況,但以他對凌天絕的了解,凌天絕會告訴他們……才怪。
凌天絕抱著雙臂,淡淡地笑了笑,有些邪氣地道,「你們都是傻子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氣氛頓時靜寂下來。
大皇子風竣越心中頓生不悅,皺了皺眉頭,說道,「邪王,你這話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