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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憐花咬了咬下唇,剛想要再次開口說話,卻聽到白沉離說道,「你說的這些話,可有什麼證據?」
「父親,難道你寧願相信他們的鬼話,也不願意相信娘嗎?」白宇森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沉離。
「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碰過你娘。」白沉離看了玄冰仙姬一眼,抿了抿唇,道,「當年除了我父母的遺言之外,我會選擇娶白憐花也是因為我在一次酒醉醒過來之後,發現我與白憐花竟已發生了關係。」
除了那一次酒醉後發生的事,他無論是成親前,還是成親後,都沒有碰過白憐花。
而且他酒醉的那一次,其實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在醒來的時候,他只看到白憐花渾身赤裸的躺在他的懷裡,還有白憐花的身體上,也有著那些曖昧的痕跡。
所以當時的他,根本就並未多想。
畢竟在那種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誰也不會去懷疑的。
後來他和白憐花的事都被雙方父母給知道了,而且白憐花竟還懷了身孕,他這個人的思想本就有些死板,責任心又強,加上當時又發生了他父母雙亡的事故,所以他聽從了自己父母的遺言,迎娶了白憐花。
只不過在迎娶了白憐花後,他仍然是愛著玄冰仙姬,所以根本就無法去碰白憐花。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以閉關修煉為由,很少會與白憐花見面。
然而他閉關修煉了這麼多年,境界卻終究無法再突破,因為他總會想起被他辜負的玄冰仙姬。
他與玄冰仙姬的過往,尤其是在他閉關修煉的時候,總會時不時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導致他無法靜心突破。
隨著時間的流逝,其實他早已習慣了每天想玄冰仙姬。
他當初如果知道玄冰仙姬的事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迎娶白憐花的,他對不起玄冰仙姬。
所以在得知真是傲神宮滅了青光派後,他也沒有打算去找君傲天替青光派的人報仇。
「你都沒有懷疑過她在騙你的嗎?」莫離不禁有些驚奇地看著白沉離,道,「真沒看出來,你的腦袋竟是如此的不好使。」
「當時的情況,讓我根本就無法去懷疑。」白沉離如實道。
「沉離,難道你不相信我嗎?」白憐花滿臉委屈地看著白沉離,雙眼更是流下了淚水。
「可是我也相信他們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地拿這種事來污衊你。」白沉離冷聲道。
白憐花表面委屈又哭得梨花帶雨的,但她的心中卻是已經恨死了君邪和莫離他們。
「父親,難道你不應該無條件的相信我娘嗎?」白宇森的雙眼有些泛紅,唇色蒼白,心中同樣是恨透了莫離和君邪他們。
「若是沒有證據的話,本尊肯定也是懶得去污衊你這個骯髒的人類。」君邪看著白憐花,眼眸閃過一抹冷光,輕緩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毀人姻緣,可是罪大惡極之事,就算死了,也是會永世不得超生的。」
眾人面面相覷,總覺得事情的發展好像越來越奇怪了。
「你們這些邪魔外道,總有一天會遭受到報應的。」白宇森面容扭曲地道,眼中儘是一片憤恨。
「我與你們向來無冤無仇,你們為何要如此詆毀我的名譽?」白憐花看起來似乎很傷心,淚如雨下地道,「因為你們的話,讓我的夫君不再信任我,那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既然你覺得繼續活下去沒有意思,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死。」莫離一臉真誠地對著白憐花說道,「你放心,如果誰敢阻止你去死的話,我必定會讓對方先去死的。」
眾人,「……」
「你可不要不相信我說的話,對於你去死這件事,其實我是很贊成的,畢竟你活著就是在浪費空氣,為了讓你死後也不浪費土地,我會讓君邪用火把你的屍體焚燒得一乾二淨的,還可以省下挖坑埋你的力氣。」莫離繼續認真地說道。
君邪很是配合地將虛無之焰召喚了出來。
看著浮懸在半空中的虛無之焰,眾人是一陣心驚膽跳。
「我已經把火弄出來了,你可以去死了。」君邪對著白憐花說道。
白憐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卻遲遲沒有行動,她目光哀怨地看向白沉離。
「你們憑什麼讓我娘去死?」白宇森又面色陰沉地開口道,「就算要有人死,那也是你們傲神宮的人去死。」
「是她自己說活著沒什麼意思的,那她還不如直接去死。」莫離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是無辜。
「既然你不去死的話,那本尊接下來便讓大家繼續觀看一些比較污染眼睛的東西。」君邪說完之後,便抬手一揮,只見在眾人的頭頂之上又出現了一幕幕的畫面。
而這次的人物則換成了白憐花與幾個不同的男人。
莫離盯著那些正在上演活春宮的畫面,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君邪輕挑了下眉梢,然後直接伸出雙手遮住了莫離的眼睛。
莫離先是一怔,隨即不滿地道,「你在幹什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拿開君邪的手。
「別看這些噁心的東西,以免污染了你的眼睛。」君邪淡定地道。
「憑什麼你能看,我卻不能看?」莫離不悅地道,「你當真以為我不會吃醋嗎?我吃起醋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墨君邪你最好趕緊把你的手給我拿開,不然我就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