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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克棋和徐克富則是出自城北的徐家。
君邪眼眸若寒星,勾唇道,「你的廢話可真多!」
此話一出,徐克富更加憤怒,目光也越發的陰狠,但卻依舊沒有將君邪放在眼裡,因為他自負已成習慣。
徐克富身影一閃,握起的拳頭含著渾厚的靈力,便要打向君邪的臉。
想起剛才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到了君邪的臉上,他就忍不住想要毀掉君邪的這張臉。
不過是一個小白臉而已,憑什麼奪走那些人的目光?
明明他才是最出彩耀眼的那一個。
徐克富不但自負,還很自我感覺良好。
面對徐克富的攻擊,君邪微微側身,便輕易躲開了,接著抬起手,一掌拍在了徐克富的肩膀上。
徐克富的身體被君邪一掌給拍飛了出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天靈境初階?」君邪一出手,孫超便看出了君邪的修為,見君邪輕易地就將擁有日靈境中階修為的徐克富擊倒,不由得感到驚訝。
不止孫超感到驚訝,圍觀的其他人也覺得有些詫異。
「你的動作太慢了,連我以前養的烏龜都比你爬得快。」君邪揚起嘴角,風輕雲淡地笑道。
眾人,「……」
莫離眨了眨眼睛,他怎麼不知道君邪還養過烏龜?
徐克棋的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而徐克富的臉色也是陰沉似滴水,重新站起來後,也不再抱著跟君邪玩玩的心態,直接取出了自己的靈器。
徐克富的靈器是一把五級中品的長劍,此劍已經沾染過鮮血,所以帶上了一絲煞氣。
「堂哥,把他的手腳都砍掉。」徐克棋大聲喊道。
莫離一聽,頓時覺得不悅了,也跟著大聲道,「君邪,把那個傢伙打得三個月下不了床。」
徐克棋看了莫離一眼,又接著惡狠狠地道,「堂哥,把他的舌頭也割掉。」
莫離自然是不肯認輸的,於是隨即又道,「君邪,把他的頭髮都剃光。」
徐克棋轉頭,雙眼瞪著莫離怒聲道,「你給本少爺閉嘴!」
莫離雙手叉腰,瞪眼看向徐克棋,口吻帶著嫌棄地道,「你的聲音那麼難聽,就跟殺豬似的,該閉嘴的人是你才對。」
眾人,「……」
台上打架,台下吵架!
真是一齣好戲!
徐克富將靈力注入長劍之中,然後劈向君邪。
君邪旋身而起,白衣翩然,只見他轉眼間便移動到了徐克富的身後去,看似輕輕一腳地踢在了徐克富的背部上。
徐克富卻是冷汗淋淋,面色蒼白,只覺得被君邪踢中的部位,仿佛連骨頭都碎了,手中的長劍也跟著掉落在地上。
君邪再次落在台上,抬手一揮,只見徐克富掉落在地上的長劍竟主動飛到了他的手上。
這一幕看得圍觀的眾人又是一陣心驚。
兩人之間的修為相差那麼大,然而按照常理,本該是徐克富完虐君邪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反了過來,君邪將徐克富壓製得毫無反擊之力。
怎能不讓人覺得驚奇?
「打得好!」莫離拍掌道,還十分得意地看了徐克棋一眼。
果然看到徐克棋極其難看的臉色,然後莫離的心情就更加的愉快了。
孫超看著站在台上的君邪,不由地眯了眯眼,他不是沒有見過能越級戰鬥的人,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越過這麼多個等級,都整整一個階級了,甚至還完全占了上風。
看到這裡,勝負已經算是分出了。
但是徐克富沒有認輸,孫超也不好出聲。
君邪低頭看著手中的長劍,嘴角微微撇了下,然後冷眸又掃向徐克富,道,「我的道侶剛才說了,要把你的頭髮都剃光。」
徐克富聞言,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是不等徐克富開口,便見眼前劍光閃爍,仿佛有無數把長劍正朝他飛過來,使得他的身體禁不住僵硬了起來。
君邪身影飄逸,手中的長劍朝徐克富揮過去,不過片刻的時間,便見競技檯面上多了一堆頭髮。
眾人,「……」
徐克富感覺自己的頭頂似乎有些涼涼的,便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結果卻只摸到一片光滑的頭皮,連半根髮絲都沒有,面色猛然一變。
君邪將徐克富的頭髮都剃光了之後,就丟掉了手中的長劍。
「你……你……」徐克富氣得臉都紅了,雙眼滿是狠戾地盯著君邪看,五指握成鷹爪狀,速度極快地朝君邪衝過去,帶著憤恨地道,「你給我去死。」
此時的徐克富早已忘記了靈武學院和競技台上的規矩,他只想要殺死君邪。
孫超看到徐克富一副仿佛癲瘋了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正要出手阻止,卻見君邪微微側身,然後一下子就抓住了徐克富的手。
「我的道侶剛才也說了,要我把你打得三個月不能下床。」君邪淡然一笑,道,「身為一個好道侶,我自然不能讓他失望。」
莫離聽著君邪的話,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微微暈紅,他有點害羞了怎麼辦?
君邪勾唇冷笑,眼裡閃過一絲寒芒,手一轉,便聽到徐克富的慘叫聲。
徐克富的右手直接彎曲了,可見君邪下手之重。
同時,痛楚也將徐克富的理智拉了回來,心知自己不是君邪的對手,便想要開口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