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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達歌本來就是一個好鬥的武痴,聽蒲昕南這麼一說,覺得說的很有道理,便在大比武的時候向司星辰發起了挑戰。
很明顯,沙達歌這個傻大個兒被蒲昕南給利用了。
於是陸雲舒來了這。
蒲昕南看見陸雲舒一愣,隨即面露嘲諷,張開嘴想要說話,可是還沒等開口,一把巴掌大的小劍就將他的左手手掌釘在了地上。
「啊啊啊!!!」
兩天沒有說過話,蒲昕南的聲音略顯嘶啞,但劇痛還是讓他用最大的力氣痛呼出聲。
陸雲舒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表情,他的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在這人的身上。
「說!為什麼要挑撥沙達歌挑戰司星辰?」
額頭布滿冷汗,臉色煞白的蒲昕南聽見陸雲舒的問話,冷笑了一聲。
「呵、呵呵,為什麼?當、當然是看他不順眼!」
陸雲舒的臉色更冷了,抬起右手,巴掌大的青陽的分身懸浮在他的手上不停旋轉著。
「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沙達歌能戰勝司星辰。」
看見陸雲舒手裡的閃著寒光的小劍,蒲昕南眼裡閃過一陣驚恐,但是聽見陸雲舒鄙夷的話語,蒲昕南一陣熱血上頭,也忘了害怕,朝著陸雲舒大聲的吼叫起來。
「沒有了夜昭,他司星辰算什麼東西!沙達歌那個廢物,竟然還和司星辰較量什麼武技,枉我還特意給他準備了超強能量炮!如果是我!如果是我······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的話,蒲昕南沒能說完。
因為陸雲舒用三把小劍打斷了他的話。
雙手雙腳都被釘在了地上。蒲昕南一陣慘叫之後就昏了過去。然後又在小回春術的治療下醒了過來。
然後他就驚恐的發現,他全身都被一張大漁網緊緊勒住,網絲都要嘞進肉里去了。
陸雲舒手裡的青陽變大了一點點,看上去像是把匕首。
嘴角噙著笑,陸雲舒看著蒲昕南。
「呵呵,是誰告訴你,夜昭出了問題?」
本來以為蒲昕南這個沒腦子的會一股腦的全說出來,可是出乎意料的,蒲昕南聽見陸雲舒的問話,竟然什麼都沒說。
哼!現在不說,一會兒也會說的。
鋒利的青陽將被漁網勒出來的皮肉削下了薄薄的一片。
悽厲的慘叫聲被隔離牆牢牢的封鎖在了這間牢房之中,除了 陸雲舒和蒲昕南本人,沒有第三人聽見。
血肉被一片一片的片下來,先是小腿,然後是大腿,眼看著蒲昕南的雙腿已經變成了兩條白骨,可他愣是沒有說出給他透露信息的人是誰。
「嘖!」
完全失去了耐心,陸雲舒召回青陽,伸手掐出一個法訣,一指點在了蒲昕南的額頭上。
大量的靈力注入到了蒲昕南的識海之中。
陸雲舒閉上眼睛,蒲昕南從出生開始的記憶一幀一幀划過陸雲舒的腦海。
找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陸雲舒睜開眼睛收回了靈力。
蒲昕南如同一灘爛泥攤在地上,陸雲舒手一揚,給他施了一個小回春術。
白骨森森的雙腿逐漸長出了血肉,很快,蒲昕南的雙腿恢復如初。
從表面上看,蒲昕南和之前沒有任何的區別。可是實際上,他的大腦已經嚴重受損。
當然,他依舊會醒過來,只不過醒過來以後,他的記憶將迅速消失,智力也會迅速退化,最後變成一個 沒有記憶的傻子。
這就是強行使用搜神術的後遺症。
將釘在蒲昕南身上的青陽分身喚回來,巴掌小劍左扭右扭,就是不回到陸雲舒手中。
「好、好、好!給你洗洗!小嬌氣包!」
見青陽都快要把自己給擰成了一根麻花,陸雲舒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給他施了一個除塵訣。
整個劍身在陽光下閃著布靈布靈的光華,青陽左扭右扭,感覺滿意了,這才又變回指節大小,貼回到陸雲舒的手上。
也不知道他這潔癖的毛病是跟誰學的,明明煉製的時候已經給他畫了除塵訣,本來就會自動除塵。可是每次碰了髒東西,還是要讓他手動除塵不可,不然就要撒嬌耍無賴。
小巧的碧色小劍貼在手腕上,陸雲舒彈了青陽一個腦瓜崩。
「我就知道是她。」
小青陽被他彈的輕顫了一下,然後躲到了手腕的另一邊。聽見陸雲舒的話又轉過來,做了幾個向前刺的動作。
「扎死她!扎死她!」
看上去氣勢洶洶的,甚至帶起了一陣風。
把小青陽又貼回手腕上,陸雲舒帶上兜帽離開了。
將搜索到的蒲昕南違法犯罪的證據記錄在一台智腦里留給了蘭斯,雖然找不到玉石,沒有辦法將畫面記錄出來,只能以文字的形式記錄,但有了方向,相信蘭斯自己可以處理。
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陸雲舒走出帝國的駐地,就看見了已經等在門口的有蘇。
有蘇臉上的表情有一點兒古怪,有一絲同情、一絲心疼還有幾絲幸災樂禍。
看著臉上複雜的表情,陸雲舒猜,一定是莫家出了什麼事情,而這個事情,絕對和他有關係。
「說吧,你又撿到了什麼樂子?說出來,讓我也樂呵樂呵。」
有蘇拿出空間鈕放出飛行器,一邊給陸雲舒開門,一邊笑嘻嘻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