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頁
快的讓人斐然,殿內一下子又安靜下來,蘇離尷尬的不行。
白褚一臉不解的看向蘇離,神情輕溺著,「你笑什麼呢阿離,那麼開心。」
蘇離腦袋幾個弧度晃著,「沒有,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麼事那麼好笑,我也想聽。」白褚似乎要問個所以然出來才肯罷休。
「日後再告訴你。」蘇離根本不知道怎麼說,直接岔開話題。
白褚嘴角勾起,眼神迷離,「日後就告訴我?」
蘇離:??!!!
「你想什麼呢!」想什麼呢!能想點能播的東西嗎?滿腦子黃醬!
馮宴看著龍案後的兩人,只感覺一嘴的糧都吃飽了,敢情他來這看兩人打情罵俏來了?
馮宴腦袋側到一邊,重重的咳嗽兩聲,為了顯得認真,他還用衣袖捂著口鼻,咳到最後腰都彎起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
白褚從蘇離身上離開,看向馮宴,「你染了風寒了?」
「生病了就請個御醫看看。」
這話一說馮宴咳嗽是更嚴重了,他這回是真的被白褚的話嗆到了,「咳咳……咳咳咳……」
「沒……沒有陛下。」
頓了頓馮宴又開始認真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只想趕緊將話說完從這御書房出去,他覺得他不應該在這裡。
「臣方才說的,還望陛下有所裁斷,羈押來使的摺子想必已經將陛下的龍案堆滿了,流雲已經獄中自裁,此乃死局,臣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臣聽說斐南國最近可不太平……」
稍頓又接著下言,「陛下聰慧過人,必然明白其中解法。」
白褚的手扶上太陽穴,聲音帶著深沉的揣測,「斐南國……」
韓景給他來過信,斐南國……確實是要變天了。
這次的對手很聰明,白褚搭在龍案上的手又翻開一本奏摺,眼神漸著寒光四散,他喜歡聰明的對手。
白褚眼底思緒著,「此事怕是已經四處傳遍了,如此輕易放歸,百姓怕是要議論我北玄無膽無謀怕了他東遼呢,真相固然重要,國之臉面又豈能丟棄不顧。」
蘇離暮地躊躇起來,他是又打算幹什麼?不放來使?
「陛下打算如何?」馮宴試探的問道。
蘇離聞言也豎起耳朵聽著。
「自然是手書一封,討要些東西來。」
馮宴明了,陛下從來都是吃不得虧的,這很符合他的性子。
蘇離眉眼緊皺,神思婉轉,瞬間思緒開闊起來,討些東西來?白褚不會就這事,向他那爹爹討要自己吧!
他咽了咽口水,蘇離覺得雖然這機會不大,但好像也不是全然沒有啊……他那寶貝爹不會真賣了他吧?
蘇離覺得自己雖然能清楚自己心中惦念著白褚,但他可不想讓白褚那麼容易得到,自己還一團糟呢,這狗東西上輩子還負了自己,他都覺得自己如今這般思緒亂繞有些犯賤了。
誰看了不說一句,犯賤不犯賤,人都傷了你一回了,還死乞白賴的喜歡著呢……
奈何就是控制不住啊,牽著絲線的愛意最是煩人,剪不斷理還亂,他控制不住自己多看白褚幾眼,瘋魔的徹底。
一切等想起來再說吧,自己家裡的後院還沒整乾淨呢。
白褚看著蘇離一臉愁容,將他的手拽在手裡輕輕的揉著,話卻是對著馮宴說的,涼薄冷意沒有溫度,「想辦法安插幾個細作到斐南國,將事情做的漂亮些。」
馮宴聞言立即拱手應善,「臣遵旨。」
「將東遼的來使放了,對外宣稱兇手已伏誅。」白褚的聲音雖然寡淡深沉卻莫名的氣勢凌人。
「是。」
展眼一瞬白褚又繼續帶著些許的倦意開口,「朕手書一封,你給劉煦帶回去呈給東遼君主。」
蘇離看出白褚氣息有些長了,本就剛解毒,身上的傷也還在,也難為他那麼久撐著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了。
馮宴聞言再次應善,拜禮之後,正要轉身呢離開呢。
白褚猝不及防的開口,「上次駿都旱災,你還有三十板子沒去領,今日去領了。」
馮宴:???上次多名官員彈劾他事情做的偏頗有問題,陛下開金口才讓他免於責罰,為什麼現在突然要打回來了?!
馮宴眼睛瞪大,一臉不解。
蘇離聞言也立馬反手捏住白褚的手,然後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不生氣了,你別打他。」
白褚一臉嚴肅的接話:「可我生氣。」
白褚見蘇離一臉嚴肅,手揚了揚,「去領二十板子,今日還有摺子說我偏袒你呢,朕得一視同仁才好。」
馮宴對此沒有說法,因為白褚說的是事實,上次旱災之事一直有人對陛下有微詞,這頓打早挨了也好,省的別人一直惦記著。
「臣領命,多謝陛下仁慈。」
領命之後馮宴便出了御書房,轉身之前蘇離看了馮宴一眼。
【可算可以出去了!領板子都比在這舒服。這兩人看起來還挺般配!現在好了,都他娘的成雙成對,就我一個人回家連口熱乎的都沒有!啐!真丟人!】
蘇離:???單身狗呢?馮宴這款還會單著呢?妥妥的禁慾系老幹部啊,居然是單身狗?難道因為年紀大沒有人要?瞧著和白褚也不相上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