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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棣荊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秦霄,冰冷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螻蟻一樣。
「褚棣荊。你就只會強迫他嗎?」
秦霄嘲諷似的勾起了唇角道。
「呵!朕怎麼對他,還輪不到你來指責朕!」
褚棣荊說完就不打算再跟秦霄耗下去,他不再看秦霄一眼,拉著黎言就離開了。
「褚棣荊!你放開我!」
手腕上不斷傳來的痛意幾乎要把黎言的手腕給弄斷了,黎言掙扎了一路,可是褚棣荊就像完全不知道一樣。
一直到把他拉到了一處豪華的宮殿,才把人鬆開。
手腕一被鬆開,黎言就喘著氣揉捏著一片通紅的皮肉。
褚棣荊冷笑著湊近他道:「怎麼,你就這麼饑渴,他才剛回來,你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去?」
黎言頓了頓,他還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他要立後的事情,他反倒先來冤枉他?!
黎言同樣冷笑著道:「我見他,跟你有關係嗎?」
「關係?」
褚棣荊猛地攥住了黎言的手腕,他冰涼的手指慢慢發力,但削薄的唇卻緩緩露出了殘忍的笑。
「黎言,要朕提醒你,你是什麼身份嗎?」
手腕被那一股大力蹂躪的通紅,可褚棣荊還在用力,腕骨里傳來劇烈的痛意。
黎言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眸子不受控制地漸漸濕潤了,可他還是強忍著答非所問道:
「你要立後了是嗎?」
褚棣荊動作一頓,可隨即他又嗤笑道:
「立後?立後又怎樣?你以為朕立後了就會放過你嗎?別做夢了,黎言,除非你死,否則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皇宮。」
語罷,他像是厭煩了一般猛地鬆開了黎言滿是痕跡的手腕。
死嗎?
黎言愣在原地,連手腕上的痛都顧不上了,他呆滯地問:「為什麼?」
「為什麼?黎言,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你不過是朕的一個玩物,一個玩物,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機會嗎?朕不會放你走,你覺得誰敢帶你走?」
褚棣荊眼裡泛著興味,他像是覺得好玩極了,一手輕輕抬起黎言的下巴,道:
「秦霄嗎?你還覺得秦霄會帶你走嗎?再過些時日,朕便會下旨,將他遠調,讓他再也回不了京城。」
最後幾個字,褚棣荊幾乎是貼著黎言的唇角說的,褚棣荊捏著黎言的下巴,幾乎將人抵在了自己眼前。
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毫釐,褚棣荊呼出的熱氣都打在黎言的臉上。
他後知後覺地緩緩道:「再也回不來嗎?」
「呵!」
褚棣荊忽然又怒了,他陰惻惻地在黎言唇邊道:「黎言,你是在心疼他嗎?」
心疼嗎?
黎言又不知道,他只是不忍,秦霄這樣好的人,怎麼能因為他就被遠調呢?
何況這裡是他的家,這裡有他的家人,他要是被遠調,是不是就和自己的處境一樣了?
不許,他不能讓秦霄因為自己被遠調。
「褚棣荊,你放過他。」
黎言原本呆滯的目光忽然蒙上了一層水霧,他幾乎是祈求著褚棣荊。
黎言以為,只要他解釋了他和秦霄的關係,褚棣荊應該就會放過秦霄了,可是他低估了褚棣荊對這件事的怒意。
「黎言,你在為他求情嗎?」
褚棣荊發了狠地盯著黎言濕潤的眼睛,手上的動作越發用力,他像是看獵物一樣看著黎言慌張地跟他解釋:
「不是的,方才在宴會上,他只是見我被那些人欺負了,才會出手幫我的,他跟他……唔!」
黎言還沒說完,就被褚棣荊一把堵住了唇舌,褚棣荊再也不想從黎言這張嘴裡聽到任何關於秦霄的事了。
他帶著怒意的動作越發狠厲,肆無忌憚地侵占著黎言為數不多的尊嚴。
黎言兩隻手都被制住,他再也沒了反抗褚棣荊的資本,便只能從眼角流著苦澀的淚珠。
第86章 發熱了
「褚棣荊!」
黎言只能倉皇地叫了他一聲,就被他強硬地抱起,扔在了附近的榻上。
這處不知是不是久沒有人住過,這兒的床榻像是木頭一般粗硬。
黎言被猛地甩在榻上,他的後背立即就傳來刺痛感,不過這樣的痛苦與那些事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黎言驚慌地看著覆下來的褚棣荊,心裡幾乎已經能預知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是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呢,明明是褚棣荊的錯,他要立後了,卻還不放自己出宮,現在又為了一件莫須有的罪名要處罰他。
「褚棣荊!你就只會這樣嗎?」
黎言放棄了掙扎,他幾乎是悽厲地問道。
或許是黎言的眼神太過可憐了,褚棣荊在開始之前陰狠著眸子道:
「呵!只會這樣?黎言,你怕什麼呢?你不過是朕的一個男寵,不管朕對你做什麼,你都只能接受。」
接受?
黎言悽厲地躺在褚棣荊身下,掙扎間他的衣服已經凌亂的不像話了,他眼眶微微泛著紅,滿目淒涼。
「是不是不管朕怎麼對你好,你都只會覺得是朕不對?」
褚棣荊眼神及其幽暗,他一手凌虐般地擒住黎言的下巴,不斷地在那處包嫩的皮肉上施著力,他幾乎是死死盯著黎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