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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向她的頸側,潮_熱洶_涌,「只有你,阿旎。只有在你這,本宮才會想這般恣_意放縱。」
寧妍旎的手還推擋在太子的月匈月堂前。
太子的動作很慢,繾綣緩緩。
他一手握在她腳踝上,單膝抵在她雙月退之間。
鋪天蓋地的羞_恥感讓寧妍旎有些快喘不上氣來。
她下意識地拒絕,微側了臉,唇不住地輕顫著,「太子哥哥,不可以。這榻,這榻太小了些——」
這只是張烏木弦絲細臥榻。
一個人獨自用來倚靠小憩下還行,若是兩人在這上面,怕是。
太子聽著她的嬌語,卻是氣息更紊亂了些。
他扶著她的腰肢,輕巧將她扶趴在他身上。他抓著她的手指,溫厚的聲音沉啞,「本宮不會讓你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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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原野的蒼茫也是恢廓。
風幾刮之下,黑布夜空,星月都被夜色侵吞,抬眼望上去只剩濃墨無邊,
雖然現在還沒正式開始狩獵,但是多數帳篷外都升起了篝火,歡慶著久違的熱鬧。
杭實受命,去送了幾壺酒給季經彥他們。
之前在畫舫之上,杭實沒全程跟著寧子韞。只是回來之後,總覺得寧子韞有些許的不同。
譬如現在。
寧子韞剛策了幾圈馬回來。
現在他坐在篝火前,目光卻好像游離著,還不時地掃向了寧妍旎那邊的帳圍。
但寧妍旎帳幔一直是密實打下來的,不靠近看,旁人也看不出個什麼來。
杭實望著有些猶疑,但還是嘗試著開口跟寧子韞說著,「主子,公主帳外的守衛,太子都換成了他的人。」
這要是放往常,寧子韞得是覺得美色耽人。
他向來對這些舉動不咸不淡。
所以杭實也在猶疑著是否有必要跟自家主子匯秉這些。
但出乎杭實意料,聽了這話的寧子韞,臉色微緊。他的眉眼隱在篝火之後,眸中寒星微點。
想起策馬人群中也沒有太子的身影,寧子韞聲音愈發冷淡,「太子妃呢。」
杭實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忙說道,「向晚時分,太子妃就說身體不適。太醫去看了,還有些嚴重,這幾日怕是都要臥榻靜養。」
寧子韞遽然站起身。
寧妍旎這次出來,貼身的宮女只帶了阿梔。
但是阿梔現在分明是站在帳外,帳外的守衛也離著帳有些許的距離。
阿梔此時還有些擔憂地踱著步,寧妍旎也沒喚她,她也不知道裡面現在是什麼情狀。
這些守衛還驅著她,不讓她挨著帳。
她低著頭,還在想著揪著心,一道頎長的身影就籠住了她眼前的視野。
阿梔振顫地抬頭。
眼前的寧子韞,聲音沒了往日的閒散,甚至還有些冷厲,他開口就問,「你們公主呢?」
這話問得阿梔心驚膽戰,這個時候寧子韞怎麼就過來了。
裡頭的公主和太子現在在做什麼,她也不知道。
作者有話說:
謝謝大可愛們支持~ 本文將於下章入v,明後天會爭取多更點~ 麼麼嘰@
預收《贈妾》《怪他過分虔誠》,應該將在本文更完才會開哈。
順便再為親愛的預收吆喝一下,現言檢察官心理師火葬場,希望大可愛們也看它一眼,《怪他過分虔誠》預收文案如下——
四年前,盛家千金盛吟和檢察官沈斂止熱戀,舉市皆知。
清冷自持的沈斂止將她攏在大衣的懷裡。
他們在氣息不勻中接吻,他低頭嗅她滿是苦橙香的肩,潮紅從盛吟的臉蔓延至心。
直到盛吟爸爸病危上熱搜,盛家的叔伯翻臉,表親推責冷眼。
盛吟拿著病危通知書,躲在靜僻昏黑的安全通道。
心絞痛得幾欲哽塞之時,她聽到了沈斂止和別人來尋她的腳步聲,還有說話聲——
「盛吟今後在盛家,可就不值一談了。你是真喜歡她?」
「喜歡她?」
這是沈斂止一聲漫不經心的輕嘲。
自此,沈斂止再也找不到那個窩在他大衣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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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盛吟從盛家的千金變成了盛家的當家人。
她在媒體前談笑風生,在圈裡天資脫穎。喜歡和追求她的人,排出了市。
只是盛吟得了嚴重的心理疾病,鮮少人知道。
深夜難眠,痛苦又掙不脫;白日不安,刁難式的自愈。
直到她換了個新的心理醫師,脫掉一身檢察制服的沈斂止站在她面前。
盛吟終於能平靜得如同陌生人般看著他。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沈斂止紅著臉,紋絲不動,聲音沙啞,「盛小姐,想求您重新認識一下。」
「我是心理執業醫師沈斂止,只為您執業。」
# 她的病好了,他的病沒好 #
矜傲倔 內里脆弱的美貌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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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犯賤挽回愛人的檢察官心理師
◉ 第二十四章
太子的騎服已經擲在地, 覆_壓_在了那散落披風之上。
他握著寧妍旎的手,極盡溫柔。
這玉質金相的人,即使他現在面上已經是難以按捺的神色。
但是當寧妍旎難受地溢出一聲低_口今抑或細_吁, 他的動作就還是強忍著施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