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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和這個大徒弟就算要見面,至少也要在幾百甚至幾千年以後,說不好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
誰想到,這才短短几年,他就冷不丁地收到了大徒弟傳來的蝶信。
收到信件時,他是真的被驚到了。
震驚過後,就是止不住的喜悅。
對於這個大徒弟,他還是蠻稀罕的,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和他的老友還有木星能脫離碎星域控制,有一大半功勞都在這個大徒弟身上。
只是他不是那種喜歡把感激放在口中的人。
他的感激就是危險的事情他來做,讓徒弟遠遠離開。他甚至沒和徒弟說他和老友們到碎星域會做什麼。
可他這邊剛開始一點,他以為已經遠遠離開的徒弟竟然也來了。
虹蝶又是頭疼,又是……好吧,他就是高興。
雖然不明白王葉為什麼要參加碎星域的專業大賽——王葉解釋了,但虹蝶堡主根本不相信他說的“為了多學一點知識,參加大賽只是驗證自己”的屁話。
虹蝶和大徒弟相處時間不長,但他也已經非常了解這個徒弟,沒有很大的好處,他這個徒弟才不會做這種費時費力的事情。
先看看吧,看看這小子想幹什麼。如果有需要他配合的地方,他再配合就是。
對於這個徒弟的煉藥能力,虹蝶還是很有自信的。
不過碎星域很大、人口眾多,很多家底不錯的小孩從小就接受精英教育,各大組織和院校更是每年到處搜刮天賦出眾的人才進行培養,故此,碎星域缺什麼都不缺天才。
虹蝶雖然對大徒弟的能力很欣賞,但也不敢誇口說他一定能在這場大賽中殺出一條血路,進而走到最後。
智雲領都城這邊。
王葉一大早終於收到了虹蝶堡主的回信。
“木木,虹蝶師父也提到了那個寶藏的事,還讓我們不要隨便插手。”王葉見邢傘就在一邊,對雷木傳音道。
雷木:“哦?虹蝶師父說了什麼?”
王葉湊近雷木:“虹蝶師父說這個寶藏沒那麼簡單,說這個寶藏涉及到一個飛升的域主,而那位之後,碎星域就再也沒有人能飛升成功,為此,那位老域主飛升後,無數人在找他留下的那個寶藏,尤其是十六、七級的超級大佬們。”
“而那個老域主留下的後代邢家之所以能存留至今,就是因為那位老域主在飛升前就對外說出打開他寶藏的條件,每一百年可以開啟一次,不需要他的血脈,只要能達到基礎條件,誰都能去嘗試一把。”
雷木挑眉:“這麼說並不止邢家人知道那個寶藏的地點?而是很多人都知道?且一百年才能開啟一次?邢傘欺騙我們?”
王葉搖頭:“邢傘也不算騙我們,他只是隱瞞了一些關鍵點,或者他知道的可能都沒我們現在知道的多,畢竟他只是旁支的旁支的後代。另外,知道那個寶藏地點的人也不算多,只是歷代域主知道而已,那位老域主飛升前似乎和下一任域主達成了某種契約,寶藏地點會在域主之中流傳,而每一任域主都必須保護邢家血脈。”
雷木不禁道:“那位老域主真是深謀遠慮。”
王葉也感嘆:“是啊。”
雷木想到一點:“這麼說,碎星域域主也在謀奪這名老域主的寶藏?”
“對。虹蝶師父告訴我,這個寶藏雖然會每百年開啟一次,但至今為止都沒有人走到這個寶藏的中心,得到那個老域主真正的傳承。而進去的人除了歷代域主,也不缺乏其他十六級、十七級的大佬。”
“這麼難?”
“虹蝶師父說裡面競爭很激烈,傳承只有一份,誰都想得到,加上那個寶藏秘境比較奇特,似乎鼓勵尋寶者互相廝殺,所以每次寶藏開啟,栽在裡面的大佬也比較多。”
“聽起來這個寶藏似乎不是那麼友善。”
王葉呵呵:“你想啊,我們自己的東西卻不能留給我們的後代,而且為了防止後代懷璧其罪,還得把自家的好東西都拿出來分享給別人,只求別人不傷害你的孩子,換了你,你心裡會舒坦?”
雷木坦然道:“我肯定不爽,就算不坑死那些外人,我也會想方設法不讓他們得到我的遺產,並最好能讓他們互相競爭。”
王葉擊掌:“就是這樣。那個老域主九成九也是同樣的心理,所以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真正獲得他的傳承,甚至還能把自己的遺產留下大半。”
“這麼簡單的事情,虹蝶師父能看出來、我們也能看出來,那些碎星域大佬會看不出來?”雷木疑惑。
王葉也在思考這點:“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來,就算第一次看不出,兩次三次後也肯定發現自己被耍。但從邢家血脈能流傳到今天這點來看,那些大佬並沒有生出報復之心,或者就算有心報復邢家人,也肯定在顧忌什麼。”
“我想那位老域主應該在那個寶藏中做了某種設置,讓那些進入的大佬就算知道被耍,也能滿意自己的收穫,至少收穫能彌補他們的損失。所以他們才會維持了這個寶藏遊戲,並讓邢家血脈存留到今天。”
雷木看了眼邢傘:“你說的讓我對那個寶藏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