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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看來,這個低等世界的所有生命和所有存在都是可以隨意玩弄的,而這些生命和物體的存在都是為了讓他們快樂。
大巫在恭敬地行禮後,揮手讓奴僕上前,又出示祭台上的禮物,對兩名神使道:“這都是奉獻給兩位神使的祭品,請神使隨意享用。”
兩名神使先看祭品,看到不少就是在他們碎星域價格都不太低的材料,心中頓時大悅,覺得這一趟真的是所來非虛。
兩名神使低聲商量後,就各自分了那些祭品。
之後兩人才看向那些奴僕。
當兩名神使看到那些奴僕的身材和臉蛋後,眼睛都是一亮。
都是人形,哪怕那些奴僕身上還有不少獸人痕跡,但也可以當做情趣嘛。
在碎星域想要找伴可不是那麼容易,想要找到可以肆意欺凌的對象更難,而來到低等世界,他們可以對這些原始種想怎樣就怎樣,還不用負擔任何刑法責任。
這樣棒的事情,怪不得每次遊戲抽選神使,都有那麼多人報名參加。
兩名神使雖然瞧不上這些原始種的獸人,但玩具嘛,隨便玩玩就是。
兩人再次瓜分了這批俊美的獸人奴隸,但好歹他們也是帶著任務過來,在任務沒有解決之前,他們也不好馬上就拉著這些奴隸胡天胡地。
“帶我們去看控制中樞。”神使之一昂起頭,裝模作樣地喝令道。
大巫暗中鬆了口氣,他一直在偷偷觀察兩名神使,見他們對他奉上的祭品和奴隸都很滿意,就猜測出這兩名神使應該屬於比較好侍候和比較容易滿足的。
大多數神使都有一些古怪的嗜好,有些一過來就殺人立威,還不是殺一個兩個,而是一殺就殺千百個,有時還故意屠城。
有些則專門喜歡幼崽,會要求大巫奉上各個種族的幼崽。
有些喜歡專門找高層的子女侍候,肆意打罵欺辱。
有些還會上來就給某座星城的城主換人,說什麼以前就看其不順眼云云。
還有些貪婪的神使不滿足他們獻上的祭品材料,要求他們帶著去原產地。如果是礦物,那些神使能把原產地挖空。是植物和動物,則能把他們的庫存和已經長出來的都掃光。
不過這些過於貪婪的神使好像也會受到神靈的懲罰,出現過兩次後,後來的神使都有數多了,至少不再竭澤而漁。
星城高層和巫們不恨這些神使嗎?
他們恨,可他們又能怎樣?
那可是神靈派來的神使,任何一名的實力都遠遠在他們之上。
而且他們膽敢對神使出手,勢必會受到神靈降下的極為可怕的懲罰。
以前就有一名實力和勢力都極為強大的星城城主,因為不滿愛子被虐殺,就親自帶領星城高手偷襲和圍殺那名神使。
那名神使最後重傷逃離。
事後那座星城從城主到平民,整整一座城數十萬人口,全都被星神降下的懲罰給抹消了。
大巫親自引領兩名神使來到選拔場的中樞控制房間。
神使之一紆尊降貴地詢問:“這個控制中樞是否可以控制選拔場的地形?”
“是。”
“現在把選拔場改為無水源無植物的全砂礫地形,不是沙漠,地面要結實,要一片坦途,沒有任何高低起伏,一眼就可以看清全部選拔場。”
“是。”
大巫親自操縱,改變了整個選拔場的地形地貌和生態環境。
兩名神使抬頭望向屋外的選拔場,只見濃霧仍舊存在。
兩名神使互視,懷疑是不是這些原始種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他們從直播遊戲那裡得知,那些濃霧和遊戲無關。
“你們之前派進去的人有沒有消息?”
“回稟神使,至今沒有消息傳回。”大巫畢恭畢敬地回答。
兩名神使互相傳音,認定是這些原始種搞鬼。
“就算他們搗鬼又怎樣?絕對的實力可以碾壓一切陰謀。走,下去看看,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有點刺激啊,感覺比我們看直播有意思多了。對了,等會兒遇到那些候選人和祭品怎麼說?”神使之一一臉躍躍欲試。
“看得順眼就留下讓他們繼續玩遊戲,不順眼的就宰掉唄。對了,帶上幾名奴隸,讓他們給我們探路,以防萬一。”
“膽小鬼。”
“滾,這叫謹慎。”
兩名神使商量妥當,就帶著兩名被他們隨手指出來的巫者和十名奴隸,進入了神侍選拔賽場。
原本兩名神使想讓大巫帶隊,但他們來之前,遊戲系統就跟他們說過一些簡單的遊戲檢查員規則。
規則之一就是被特意培養出來的大巫不能隨意殺害和動用。
規則之二則是不可帶走超過一定數量的資源。
規則之三是不能殺死超過一定比例的本地土著,也不能肆意毀壞遊戲場超過三成以上。
規則之四是不能離開遊戲場地範圍,也不能長時間待在遊戲場,最遲遊戲結束就必須回返。
規則之五是不能把原始種土著尤其是智慧種活著帶回碎星域。
除了這五條規則,就再也沒有對檢查員的約束,檢查員們想怎麼玩都行,就是把任務放到一邊也沒問題。
碎星域域主會同意讓玩家過來當檢查員,本來就是應對觀眾們的抱怨、轉移他們的注意力,真正負責做任務的將是遊戲系統派出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