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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壽王府近兩月的時間裡,她所經歷的事比過去十多年都要複雜。
因壽王的刻意冷待,她並不需要改變自己出嫁前的生活習性,而且在發瘋決定同歸於盡後,她不再患得患失,渴求丈夫的寵愛,日子反倒過得更舒坦。
如今的她什麼都不怕,對於很多事情是都感到無所謂了。
就在她即將入眠之時,外間突然傳來秋菊惶恐的行禮聲,睡意瞬間消散,她整個人完全清醒過來。
壽王沒理會守夜的秋菊,徑直推門走入裡屋。
黑夜包裹了整個房間,只餘一盞起夜燈忽明忽暗,散發最後那點光明。
趙婧鈺聞聲坐起,緊盯著床幔外越來越近的身影,朦朦朧朧看不清面容,卻格外清楚來人是誰。
她正猶豫要不要下榻行禮,就見床幔被掀起,露出壽王那張再普通不過的面容,以及他面上陰惻惻的笑容。
「喲,原來王妃還未睡啊?」壽王直接坐到床沿上,伸手挑起趙婧鈺的下巴,道:「時辰不早了,王妃不睡是在等本王嗎?」
趙婧鈺一聲不吭,暗暗握緊了拳頭。
「不說話也沒關係,既然睡不著就來伺候本王,你是本王的妻,出嫁從夫,伺候本王是應該的,也一直是你求之不得的恩寵,你應該很樂意吧?」
「臣妾身體不適,恐怕伺候不了王爺,不如王爺移步葉妹妹院中?」
趙婧鈺如今見到壽王就噁心,只是她的報復才剛起步,不能明著與壽王作對,便借著黑暗假笑兩聲,拐著彎勸壽王離開。
「本王若是不移步呢?鈺兒當如何?」
壽王猛地貼近趙婧鈺,手掌在她腰間細細摩挲,呼吸出來的熱氣在她耳旁縈繞,久久無法散去。
「本王今夜非鈺兒不可,鈺兒想伺候就伺候,不想伺候也得伺候,總不能將本王趕出去吧?還是說,鈺兒要背叛本王,跟別人告發本王造反?」
壽王的聲音很輕柔,但說出來的話卻讓趙婧鈺感到膽寒。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為何一向對她嗤之以鼻的壽王會主動登門非要她伺候不可,原來目的在這裡,原來她命人給定北王通風報信的事已經被壽王知道了。
趙婧鈺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不過這次她放聰明了,沒有賭氣與壽王對著幹,而是努力平復自己的內心,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王爺說的哪裡話,臣妾對您之心天地可鑑,再者您得聖上看重,一片赤膽忠心,怎會行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您莫要跟臣妾開玩笑,有些話不能亂說。」
「哦,是嗎?」
壽王反問,捏住趙婧鈺的臉逼她與自己對視,隨後嗤笑轉大笑,好似發現了什麼極其有趣的事情。
「是……是啊!王爺明鑑。」
「明鑑?王妃也覺得本王造反乃是大逆不道?」壽王緩緩鬆開手,誘導式詢問。
就在趙婧鈺以為自己矇混過關,打算隨便說幾句違心話讓壽王徹底放下戒備時,壽王突然大怒,起身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將她扇倒在床榻之上,居高臨下緊盯著她。
臉火辣辣的疼,一聲驚呼,趙婧鈺整個人懵在當場,能明顯感覺到牙齒鬆動,口中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
她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壽王,聲音因疼痛微微發顫,問道:「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對,本王打你又如何?一個叛徒罷了,打兩巴掌又能怎樣?」
說著,壽王在趙婧鈺的另一邊臉再度落下一巴掌。
許是打興奮了,他笑容燦爛,眼神逐漸癲狂。
趙婧鈺並非那種逆來順受的草包性子,被打一巴掌能忍,兩巴掌咬牙也忍下來了,但壽王似乎不打算放過她,在第三巴掌落下之時,她徹底忍不住撲起反擊,又抓又撓像個瘋子,壽王猝不及防挨了幾下,徹底怒了。
壽王在房事上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怪癖,能讓女子痛苦不堪,而且男子與女子在體型上的差異,註定趙婧鈺不會是壽王的對手。
她的衣裳被壽王撕爛,身上被打出一條條鞭痕,越是反抗掙扎,壽王就越興奮,不停蹂.躪她,讓她痛苦難挨,時而飄飄欲仙,時而宛如下了地獄。
這樣反反覆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徹底暈過去沒了反應,壽王也因此失去興趣。
他居高臨下看著狼狽不堪的趙婧鈺,嗤笑一聲,呢喃道:「留你一條賤命,讓你看看本王與太子、楚琰到底誰能走到最後。」
說完,他披上衣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秋菊在外間守著,耳邊不停傳入自家王妃痛苦的哀嚎,整個人被嚇得心驚肉跳,蜷縮在角落裡,直到壽王離開,她才敢悄悄摸進裡間。
雖然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真正看見趙婧鈺現狀的那一刻,她還是被震驚到了。
燭燈點燃,屋內瞬間亮堂起來,每一處布局都盡收眼底。
寬敞的拔步床上錦被凌亂,被撕碎的衣裳布料四散在床榻周圍,而趙婧鈺面部朝內,□□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她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布滿鞭痕,肉眼可見地泛起紅腫,令人觸目驚心。
秋菊咽了咽口水,按下自己心中的害怕,小心翼翼走上前往床榻上爬,伸長脖子試圖看清趙婧鈺的臉,卻發現那張嬌美的臉早已腫得看不清本來樣貌了。
「娘娘,王妃娘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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