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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因瞧著男子一副正經做派,羞愧的合上眼,在心中默念著各類靜心的經文,漸漸地,感覺也散了一些去。

    林業綏見女子要將感覺消去,不由得笑了笑,任由她做著無用功。

    ...

    後來,蓮子被湖水給打濕。

    寶因猛睜眼,死咬著手指,努力將聲音吞咽回去。

    可這次,無論念多少經文,也不再管用。

    她總算知道這隔簾為何不換了。

    ...

    剝蓮子的人終是放過女子。

    而羅衣也皺起。

    林業綏把衣擺輕輕扯下,將女子曝露於熱氣的身子重新遮住,說了回府得知的事:「官家讓你也一同入宮赴宴。」

    寶因心神滯住,面上仍無波瀾。

    又是五公主帶來的恩典。

    林業綏見她不應,也不想勉強,宮宴本就不得自在,不去也好:「若是不願,我替你回了去。」

    神思重新動轉起來後,寶因下榻,攏了件外衣:「怎會不願?」

    林業綏還是存了絲狐疑:「當真願意?」  

    寶因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

    作者有話說:

    男主:跟崔二做親家,瘋了嗎

    **

    第51章 三尺外

    寶因走去東壁, 伸手解開衣帶,脫了午睡穿的羅衣,稍一分神,視線便能瞥見那兩處都紅了。

    她正要伸手去拿訶穿。

    身後的男子忽開口喊她。

    「幼福。」

    背對著羅漢床的寶因輕輕應了聲, 手上已拿了件官綠繡越鳥的訶子, 越鳥旁有荷花盛開。

    兩人之間, 相隔一扇簡易的山水屏風。

    發黃的絹布之上, 繪以高山流水,挺拔的松柏。

    林業綏踩著腳踏, 敞腿坐在榻邊,左手落在几上, 輕撐頰側, 好整以暇地瞧著絹畫後的窈窕身影。

    原先那本放在几上的書, 因兩人折騰一番,榻幾被碰動,書落。

    此時正靜靜地躺在男子腳邊, 書頁攤開, 只見書上那句「若知色想外空, 色心內妄,妄心空想, 誰為色主」被踩在男子腳底。  

    屏風那邊, 寶因已將訶子系好。

    官綠之色,配以女子香脊的白。

    恰如茭白。

    茭白可解熱毒。

    林業綏右手探入,微闔眼, 呼吸停滯。

    只聽他輕啟唇, 發號施令般, 不容人拒絕:「解開。」

    寶因愣住, 又聽身後的喘息漸起,臉頰立即便起了紅暈,想及男子前面似乎並未給他自己紓解。

    若是憋壞......

    她深吸口氣,反手輕扯背後的系帶。

    還未來得及反應,沒有肩帶的訶子已落地。

    不輕不重的一聲。

    徹底攪亂人的吐息。

    林業綏睜眼,眼裡原有的清明,叫人給摻進了半池渾水。

    他右手微動,面上仍持著幾分君子之風,聲音裡帶著幾分隱忍,一字一句道:「轉過來。」

    寶因的耳尖早已泛紅,舌尖分泌出津液,吞咽進嗓子裡後,腳下輕挪幾步,隔著屏風,面向男子。

    林業綏透過屏風,望去。  

    絹布的黃,猶如夜間的昏暗燭光。

    女子所站之處,畫了半枝從松柏後伸展出來的紅梅,卻只有花苞,唯有兩點紅色照映在上面,做了紅梅。

    男子的神智逐昏,便也想要拉著女子同淪。

    他滿身污穢,她又怎能佳人獨立。

    卑劣的心,總是不知收斂。

    「幼福,看著我。」

    只是寶因不願再聽話了,雙目仍是緊閉,覆在眼下肌膚的長睫輕顫,光是聽...便已叫她面紅耳赤。

    男子的呼吸漸重,手上動作有如脫韁之馬,再也無法止住:「幼福...便不想瞧瞧...我為你情動的模樣嗎?」

    耳畔的吐息,叫寶因想起兩人無數歡愛的時候,可也從未瞧過男子那裡,更甭提要看男子對著自己做那事。

    林業綏只覺神智已飛至天際,他還想要再往上時,一道屏障阻擋於中間,動作逐漸加快。

    寶因的氣息也被帶亂。

    在心裡勸服道:他們是夫妻,看看也沒什麼。

    她雙目睜開的那剎。

    林業綏也閉眼仰頭,喘著粗氣,直襟外衣及地上髒亂不堪。  

    半瞬過後,他緩緩睜眼,發覺女子在看自己,神色淡然的拾過帕子,毫不避諱地垂頭擦拭著。

    ...

    這時玉藻也來到廊下,她剛從童官那裡知道女子也要一同入宮赴宴,眼見時辰快到,可綏大爺又在裡頭,前面還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在心裡鬥爭過半刻後,她倒吸口氣,咬著牙來問:「大奶奶,申時快到了,可要人進來侍奉?」

    寶因回過神來,撇開視線,穩下聲音吩咐道:「叫人提水去湢室。」

    玉藻立馬應了聲,而後跑過廊下,去了燒水那邊。

    寶因復又瞧向男子,只見他已收拾妥當,回到那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似乎前面的一切不過是場幻境。

    她小聲詢問:「爺好了?」

    林業綏起身,彎腰撿起那本書,拂去上頭被自己腳踩的灰塵,動作帶著天生矜貴,眸里有淡淡笑意,戲謔道:「幼福問的是什麼?」

    寶因撿起地上的訶子,重新穿好,不免嗔怒道:「日後爺別再找我做這事就成,您愛找誰便去找誰。」

    林業綏合起書,書名為《坐忘論》,講的是如何得大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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