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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人的時候她拿著掃帚,把這些名流人士的昂貴西裝,拍打的又髒又臭。
然後大力關上鐵門,語氣十分不友好:「夫人讓你們滾出去,別再出現在蘭家門口。」
第二天,這些公司老闆的桌上,都收到了一份解約合同。
幾乎是同一時間,蘭霖的工作電話就被打通。
對面的人想大聲質問,但又畏懼蘭家的權勢,只能忍了又忍。
「蘭先生,我們已經道歉了,您還這樣違約不太好吧?」
蘭霖垂眸:「道歉了嗎?」
他道:「你們昨天在我家胡亂騷擾了一通,沒有提任何道歉的字眼,這不是你們毀約在先?」
對面臉色鐵青:「我們那是被你們——」趕出去了!
後半句實在丟臉,對方說不出口。
蘭霖冷笑一聲:「你們這輩子都休想再跟蘭家合作,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這些都不過是中小型公司,平常很難攀附上蘭家,就一直跟在顧家屁股後邊。
就連顧氏都很難抵擋蘭家的報復,更何況是他們。
不過短短半個月,錦川就有不少家公司破產。
其中貓膩傳出來後,顧家人更加恐慌。
這事最後被白恆知道後,他臉色十分難看。
在家等著蘭亭上勾,這一等就是半個月,白恆有點坐不住了。
第18章
這招敲山震虎,算是讓錦川的許多公司,對蘭氏更忌憚了幾分。
從前蘭家雖然有權有勢,但處事一向溫和,從來不干以權壓人的事,造成一部分人竟然有了,可以踩在蘭氏頭上的想法。
原本很多人就瞧不起那群二代,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一邊舔人家父母哥哥,一邊又在弟弟身上宣洩不滿和優越感。
只是從前這些事都是私下裡發生的,現在被蘭家搬到了明面,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少。
很快,那些倒閉的公司,就被各方蠶食瓜分。
這件事一出,蘭家門前又足足消停了快一個月,之後的某一天,才有人上門造訪。
今天正好蘭家人都不在,母親和姐妹逛街,父親和哥哥去了公司開會,於是王姨就告訴了蘭亭。
「小少爺,外邊有個年輕人來訪,說是找你的。」
蘭亭窩在沙發上,抱著王姨給他熱的牛奶,聞言意興闌珊地笑了下。
頭也不抬:「讓他進來。」
穆椿來之前都會進行微信轟炸,顧歸溪已經上了蘭家黑名單。
原主的朋友圈可以說是,比下了百草枯的菜地還慘,今天來的人也就只有白恆了。
王姨不認識白恆,誤以為手機蘭亭新交的朋友,還高興地給他泡了杯紅茶。
「你們聊,我出去買點菜。」
蘭亭頷首:「路上小心。」
想了想,在王姨出門之前,蘭亭又提醒:「這次換條路走吧,水街那邊在修路。」
王姨沒有多想,笑著說:「行,那我從東三街那邊繞過去。」
蘭亭點點頭,隨後兀自喝著熱牛奶,動作慢條斯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接無視了現場的另一個人。
白恆原本是想讓蘭亭主動找他,他占據了主動權,就能三言兩語拿捏對方。
但沒想到等了一個月,對方都絲毫沒有要聯繫他的意思,再加上最近顧歸溪因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即使他用之前的事威脅,對方也顧及不上。
畢竟顧歸溪一向高傲,在他看來,自己犯的錯固然不對,但他家有錢有勢,沒什麼是錢不能解決的。
顧歸溪現在的一切,都來自於他的家世,他家要是出事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毀了。
連續幾次被顧歸溪敷衍後,白恆再一次聽到傳言,說顧歸溪妄圖和蘭亭重歸於好。
白恆始終是捨不得毀掉顧歸溪的,但他等的太心焦,最後還是忍不住,找上了蘭家。
這第一步,就算蘭亭棋高一著,贏了。
蘭亭倒是沉得住氣,旁若無人的像是白恆根本沒來過。
白恆既然主動找上門,那就肯定沒辦法忍住,不過只僵持了十幾分鐘,他就開了口。
語氣中帶著股倨傲:「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蘭亭這才姍姍抬頭:「你說過什麼?」
白恆:「……」
白恆臉色鐵青,他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攥成拳頭,最後閉眼深呼吸,壓下了心中的憋屈。
很快,白恆又變得不動聲色,卻語出驚人:「你知道替命陣法嗎?」
蘭亭垂眸,食指敲了敲杯壁。
就聽白恆繼續往下說:「替命陣,顧名思義,能讓一個人把災禍轉移給另外一個人。」
白恆看著似乎沒什麼反應的蘭亭,笑起來:「你難道就沒想過,為什麼跟阿溪接觸後,突然就重傷瀕死,差點沒搶救回來嗎?」
他這句話好像引起了蘭亭的注意,青年放下杯子,緩緩轉過頭來。
蘭亭:「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別的意思。」白恆微笑:「只是想告訴你,阿溪給你下的陣法,是我告訴他的,不僅是替命陣,我還知道很多厲害的法術,有的是手段對付你。」
他道:「我勸你乖乖的,別做多餘的事惹怒我。」
說著,白恆伸手出來,下一秒掌心就竄出一團火焰。
掌心憑空生火,這一幕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怕是當場會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