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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有蚊香驅蚊水之類的東西,只能靠著藥囊驅驅蚊蟲。
他剛穿來那會兒,整日地被蚊子咬的滿臉包,入秋了才好起來。
後來糯糯出生以後,林阿爹去醫館裡讓大夫給配了一個,放在林言和章墨遠屋裡。
確實挺有效果。
林言走過去看了一眼,「這些香囊裡頭都是些什麼藥草啊?」
掌柜熱情道:「青色的裡頭有艾葉,紫蘇,赤色的裡頭有白芷,蘇葉。我家這香囊的方子都是找醫館裡的大夫配的,言哥兒要是不放心的話讓章秀才聞一下就曉得了。」
林言兩種顏色各拿了一隻遞給章墨遠,章墨遠打開聞了一下,再倒出來一點放在手心仔細看過,然後點點頭。
「你瞧,章秀才都點頭了,言哥兒你選幾個,大人和小孩都能用。」
林言就買了五個。
糯糯伸小爪子到他手心裡來抓,他喜歡那個青色的。
但林言沒給他。大人的沒什麼,他怕糯糯把裡頭的東西拿出來吃了,所以回去要先縫一下。
回去後,章墨遠帶著糯糯去裡間沐浴,現在天氣熱了,他午睡之前也會沐浴。
林言就把針線筐拿出來,準備逢糯糯的香囊。
起初他想得很好,甚至還計劃著在香囊上縫上糯糯的名字,結果剛開始就卡住了。
他連縫一條直線都很醜。
糯糯這兩個字還是不要想了。
章墨遠沐浴完抱著糯糯出來,看見的就是他捏著針愁眉苦臉的模樣。
「怎麼了?」
林言抬起臉來看他,可憐兮兮道:「墨遠,你會針線活嗎?」
章墨遠搖頭,「不會。」
林言:「……」
章墨遠湊過來看了一眼,好笑道:「怎麼變成這樣了?」
那只可憐的香囊給林言縫了拆,拆了縫,已經歪七扭八了。
林言無奈道:「我真的做不來,我的手不聽使喚。」
章墨遠失笑,「讓我試試。」
很快他也把針線放下了,「我好像也不行。」
糯糯躍躍欲試,小爪子伸過來抓。
林言趕緊摁住他,「糯糯不能碰。」
章墨遠把糯糯放到床上去,然後回來坐在林言身邊,「隨意縫一下就好,左右糯糯是掛在脖子上,他也不懂。」
林言點頭,「只能這樣了。」
他換了一隻新的,歪歪扭扭的縫了一道,至於前面那隻,自然留著自己用了。
掌柜送了紅繩,他直接拿過來穿一下就好。
「糯糯,阿爹給你戴。」
糯糯抬起一隻胖腳丫。
林言給他拍回去,「戴脖子上,把腦袋湊過來。」
糯糯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想給林言「拿」過去,結果把自己給封印住了。
「嗒嗒啊。」
林言:「……」
他把糯糯的手拉開,然後把紅繩子套到脖子上,叮囑道:「糯糯,這個不能吃,也不能拿繩子勒脖子知道嗎?」
糯糯點點頭,然後好奇地抓著那隻荷包仔細看。
林言還沒收回視線,他就把香囊遞到了嘴邊。
林言:「……」
「糯糯,阿爹不是說不能吃麼。」
「不次啊。」
糯糯把香囊放了回去。
林言嘆了口氣,算了,還是放在邊上吧,不能給他戴。
他現在這個年紀連自己的腳丫子都想啃啃看,還是別冒險了。
下午,章墨遠去春榮街尾的一家茶樓,山長在那裡給他們開了慶功會,還特地跟章墨遠說了可以把妻兒帶去。
林言要做買賣自然沒空,章墨遠就把糯糯帶去了。
正好林言這邊也輕鬆些。
午睡起來後,章墨遠給糯糯穿衣裳,然後餵他喝奶,林言就去收拾他的小包袱。
糯糯不管去哪裡,尿片這些都是必須帶的。
「粗去玩啊?」
章墨遠嗯了一聲,解釋道:「爹爹帶糯糯去喝茶。」
「嗒嗒啊?」
「阿爹不去,阿爹有事要忙。」
糯糯不樂意了,「嗒嗒啊。」
章墨遠笑道:「阿爹真的有事要忙,我們帶吃食回來給他好不好?」
糯糯點頭。
等喝完奶後,他就在屋子裡到處溜達。
章墨遠疑惑道:「糯糯,你在找什麼,我們該走了。」
糯糯翻出來一隻盒子,打開把裡頭的小荷包取了出來。
「糯糯?」
糯糯把荷包遞給章墨遠,章墨遠以為他想把荷包帶出去,就給他戴上了。
結果他又去裡頭取第二個。
這隻盒子裡有五六隻荷包,都是林阿爹林大嫂他們給他做的。
章墨遠蹲下身,笑著問他:「糯糯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佩兩個荷包?」
糯糯認真道:「嗒嗒次。」
章墨遠想了一下想明白了,他剛才說要帶吃食回來給林言,所以糯糯要把所有荷包都戴出去。
他笑道:「我們用食盒裝好不好,爹爹去拿食盒。」
雖然他這麼說,但最後糯糯還是戴了兩個荷包出去,一左一右。
作者有話要說:
糯糯:重點不是吃魚哦,是比賽,我要幫爹爹贏
林言:是嗎,明天爹爹書院有個搬桌子比賽,你去吧
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