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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若不是自身對女子不感興趣,怕是有無數女子爭先恐後想要勾引他。
祝溫卿垂頭, 夢裡的那些回憶湧現出來。
勾引這件事她真不會, 但是勾引司桁, 她怕是爐火純青。
祝溫卿再次仰起頭, 水眸里的清澈褪去,嫵媚的眼神望過去,司桁渾身一怔。
姑娘穿著最簡單樸素的白色裡衣,乾淨地沒有一絲雜色,可是司桁清楚感受到,她朝他走來,他的身子就熱起來。
姑娘很大膽,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眼神曖昧不清地落在他的唇瓣上,整個人也是主動貼在他身上。
火熱的身子讓姑娘不舒服,她仰頭,附在他耳旁似貓咪般慵慵懶懶地抱怨:「你好燙哦。」隨後張開櫻桃小嘴,將司桁的耳垂含下去。
司桁身子更熱了,手立刻箍緊姑娘的軟腰。
姑娘眼神貪戀地落在他額頭、眉毛、鼻樑,最後落在他的唇瓣上。
司桁察覺到姑娘的行動,身子不由繃緊。
姑娘從側臉緩緩親過來,眼神溫柔細膩地似乎把他泡在溫水裡。
「是這裡嗎?」姑娘的雙手捧著他的臉。
當坐在他身上的姑娘挺直腰身,他被迫需要揚著頭才能看清他。
他承認,他不堪一擊,祝溫卿坐在他身上那一刻,他就繳槍投降。
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一直都是這樣,在仰望著她,在追趕著她。
祝溫卿頭低下去,唇微微張開,含住司桁的唇瓣,司桁握著她軟腰的手不自覺用力,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身子繃成一條直線。
祝溫卿抱怨著:「好痛。」
聲音軟軟地,看似是抱怨,更多是調情。
司桁的心軟地一塌糊塗。
姑娘微微拉開距離,得意勾唇一笑。
笑什麼?
司桁剛準備問,祝溫卿再次垂下頭,舌尖靈活勾住他的,司桁渾身血液翻滾。
但這還沒有結束。
姑娘順著他的唇瓣,手在他身上摩挲著,一路親吻,來到男人性感的喉結上。
喉結飛快上下滾動,表示主人此刻在艱難的隱忍著。
下一瞬,男人的隱忍破功。
祝溫卿張嘴將喉結上含進嘴裡。
司桁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溫暖包裹著他,身子一下繃直,眼神暗沉,用力,將祝溫卿壓到身下。
「你……」
兩人姿勢猝不及防轉變,打亂祝溫卿節奏。
祝溫卿暈眩之後,剛揚起頭問,男人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下。
鼻息之間全是二人的呼吸聲。
男人深深親著她,似乎要將她壓緊骨頭裡,她無可避免感受到男人的反應。
「卿卿,我熱。」男人聲線軟軟,像一隻撒嬌的小狗狗。
夢裡的他也是這樣,明明在外面不可一世、禁慾高冷,可和她一到了床榻,就撒著嬌。
現在他也是這樣,就像是被馴服的大狗狗,耳朵都趴下來的那種聽話狗狗。
司桁揚起身子,將外衫褪去,眼看司桁就要褪去里衫,祝溫卿憑藉最後一絲理智拽住司桁的手,司桁眼神不解,無辜看過去。
男人眼神布滿情.欲,臉色通紅,眼尾帶著勾子。
「卿卿,真的好難受。」
司桁反應頗大,祝溫卿看了一眼司桁身下,咻地將目光收回來。
「卿卿。」司桁又將她壓下身子,手附在她衣領口,又低低了一聲,「卿卿。」
「還….還沒有成親呢。」
男人難掩失望之色。
祝溫卿想,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忍是很難的人事情吧,至少記憶里的司桁從來都沒有忍過。
「那成親之夜就可以了?」
祝溫卿艱難點頭。
男人臉直接亮起來:「還有二十四個時辰,我再忍忍。」
祝溫卿心裡一頓。
夢裡的司桁不會說這話。
她抿了下嘴,心裡莫名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乖。
他明明很想要,臉色都憋得漲紅,還虛張聲勢說讓她沒有選擇,可是,總是不自覺縱容著她。
祝溫卿心裡發軟,某個地方陷下去個坑來。
她使勁抬頭,親了下司桁的唇角。
「你又勾我。」
一個簡單的動作似乎把壓著司桁最後一絲理智的石頭碾碎。
司桁將她重新壓下去,手落在她的衣領口處。
「阿桁,你上鉤了,我勾引成功了!」
祝溫卿盈盈一笑,司桁所有動作頓住。
姑娘臉上笑意越來越盛,司桁緩過神來,無奈跟著笑起。
「你呀!」司桁伸手在祝溫卿腦袋上點了下,祝溫卿隨著司桁的力道晃了下。
她的笑容很美,像是白月蘭花開那般。
司桁附身親吻下她額頭,道:「收拾收拾,明日我帶你去玩。」
祝溫卿笑意越發好看,司桁更加無奈搖頭。
兩人折騰下來,就到吃晚膳。
晚膳之後,司桁因還有事,去往書房,臨走前,貼心道:「若是再做噩夢就來找我睡。」
祝溫卿臉上笑容一僵,她明顯感覺到身邊的僕人都僵住。
這句話說的過於曖昧,好似他們已經睡過吧。
隴西的風氣再怎麼開放,但男女未婚睡一張床還是無法接受。
祝溫卿想解釋,但礙於是司桁,司桁根本不在意世人的目光,解釋也是徒勞一場,敷衍地點點頭,司桁這才去往書房。<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