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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頭猛獸親下去,他以為祝溫卿會像往常那般躲開,但下一瞬,他感受到祝溫卿濕熱的唇瓣。
她沒有躲開,甚至還張開了唇瓣迎接他。
兩人舌尖交纏,發出令人臉紅羞澀之聲,古箏的聲音不知何時而止,二人也沒有在意,直到司桁把她壓在圓桌上,黑漆漆的瞳孔映著她。
「卿卿,我要。」司桁聲音沙啞,渾身燙地像火爐。
她這般勾他,他如何受得了。
司桁不管不顧地拉她的衣裳,猛然,布條撕裂的聲音再次響起,也將祝溫卿迷亂的神情拽回來。
「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沒有跟你說生辰快樂。」
司桁手一頓,今日四月十五,是他的生辰。
「我想給你過生辰。」美人嬌嬌軟軟地說著。
司桁頓悟這些時日祝溫卿的反常,難怪她老背著他對下人說什麼,每次他一走近,她就不說。
祝溫卿雙手捧著他的臉:「阿桁,生辰快樂,這支生辰舞可得你歡心?」?
秦韻生辰禮時她穿著水紅色長裙為她合奏,那時他就在想,她穿這一身為他跳生辰舞該多好,可惜,祝溫卿從未給他過過生辰,更不用說在他生辰上為他跳舞,之後忙於戰事,思慮著如何保護好她。
他也就不怎麼過生辰,到現在,他都把自己的生辰給忘了。
可是他從未想過,祝溫卿會記得。
所以他撕壞她的水紅色長裙,她才那般生氣。
「歡心,自然是歡心。」美人頃刻綻放出笑容,司桁看地入迷。
「那我們先去吃麵?「美人就要起身,司桁重新把她壓回去。
「不急,我現在更想吃點別的東西。」
手指帶著強烈的暗示摸著她的耳朵,二人經歷那麼多次魚水之歡,祝溫卿當下就頓悟,沒有反抗,紅著臉雙手懷抱住司桁。
司桁歡喜地無法用言語形容,直接帶著她探索新的姿勢。
司桁太開心,加上祝溫卿過於配合他,他沒有控制力道、控制方式折騰著祝溫卿。
他喜歡聽著祝溫卿柔弱的求饒聲,喜歡祝溫卿上頭時紅眼看他,更喜歡在情深時祝溫卿誇他。
每一個舉動都是在表示,她愛著他。
兩人像發瘋般在訴說自己的□□,一直到深夜,祝溫卿軟地像一灘水,裹在被子裡,看著司桁吃麵條。
「幸好趕上了。」祝溫卿無奈道,低頭看了眼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跡,羞澀地笑起。
男人端著面過來:「卿卿,也吃。」
剛經歷完瘋狂,男人上衣半裸,露出精緻的胸膛,而那上面有她指甲的劃痕。
他就這般出去了?
姑娘哀怨瞪他。
司桁笑著問;「怎麼了?」
「你這樣出去,他們肯定知道咱倆剛才做什麼,明日我起不來又要被秋蟬冬眠取笑了!」說著,姑娘伸出小巧的腳,踢在他胸膛上。
司桁聽完,笑起來,餵著祝溫卿吃了一口,剩下自己大口大口吃完,吃完又洗漱一番,他又拉起祝溫卿。
祝溫卿震驚,這男人的力氣是用不完的嗎?
她被折騰地實在不行,最後一次到達頂峰時,她聽見男人壞心地說:」明日就是要讓卿卿起不來床。」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壞。
深夜,司桁看著睡在他懷裡的美人,心前所未有被填滿。就這樣,維持下去就好。
他與目前之景十分滿足。
將那人送的簪子放在她枕頭邊。
那時,他以為他與祝溫卿會永遠這般下去,從未敢奢想過多。
月余之後,一日他回來,看見府邸內來了大夫,心中擔憂起來,他想起晨起出府時祝溫卿就吃不下飯,但是祝溫卿說天熱沒胃口。
的確,上京五月份就熱起來,即使現在並沒有隴西熱。
上京中有流言說祝溫卿嬌貴,那話還沒有傳入祝溫卿的耳朵里,那些人就被他取了舌頭。
他的夫人再怎麼嬌貴都是正常!
司桁實在放心不下,轉身去追大夫:「大夫留步,我夫人她怎麼了?」
大夫看著他,搖頭說:「沒事。」
是嗎?
司桁心裡不信,卿卿胃口向來都很好,怎會吃不下飯,定是庸醫,當下就去請御醫。
祝溫卿在屋內得知司桁去請御醫,當下就衝出來:「不用,不用。」
司桁皺眉接住祝溫卿,冷巴巴問:「為何不用?」
祝溫卿看著男人的固執,無奈嘆口氣:「你隨我進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祝溫卿臉色嚴肅,司桁嫌少看見這麼嚴肅的祝溫卿,心裡直直打起鼓來。
「阿桁!」姑娘猛然提高音色,司桁站第筆直,應著:「在!」
板正地讓祝溫卿笑起來,溫溫柔柔地說:「你要當父親了。」
司桁怔住,目光落在祝溫卿的細腰上,那裡還那麼平坦,怎麼會!
司桁不信。
「真的!「她拉過男人粗糲的大手,落在她肚子上。
「剛有月余。」
「阿桁,你真的要做父親了。」
月余,那豈不是......
他過生辰那次有的?!
肯定是那次,那次他太鬧她了。
司桁傻傻笑起來,他要與卿卿有孩子了。
他的喜悅沖至巔峰,要好好抱一下她時,祝溫卿整個人突然模糊起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