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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家想提醒他,少年早就不知蹤影。
當家想果然是意氣風發的少年。
司桁一去三日,當家忍不住嘆氣,估計少年是沒了,真是可惜,正處於風華正茂的年齡。
傍晚,當家不可思議看見出現在門口的少年,少年衣角破損,但身體毫髮無傷。
他把最鮮嫩的桃木遞到當家跟前:「我已經取到了,接下來就勞煩您了。」
當家錯愕看著少年,少年嘴角掛著仿佛得到全世界的微笑,他應下來。
後三日,司桁頗有耐心的守在院子,等著桃花簪出來。
桃花簪出來,是天空剛露出晨曦,他欣喜若狂拿到簪子,滿心想的都是卿卿看到簪子的模樣。
她一定會更加喜歡他吧?!
司桁朝著當家道謝,還拿出一大袋銀子,但當家卻分文不要,說:「若是二位將來喜結,請我這個山村野夫喝杯喜酒就行。」
司桁爽快當下:「定邀請當家!」
司桁飯也沒吃,從馬廄牽了一匹馬就飛奔回上京。
他想卿卿一定等急了,都快半個月了,卻不知道祝溫卿早早就離開了上京。
作者有話說:
世子又要發瘋!
下一章我可要好好琢磨琢磨!
第60章 第六十章
◎桃花簪插.入他的掌心◎
司桁快馬加鞭返回上京, 終於,在天亮時, 他趕回上京。
望著晨曦下的上京, 司桁收住馬的韁繩,俯視這個沐浴在晨光之下的這座城市。
他自幼長與上京,未來也會繼續在上京, 會進入煙波浩蕩的官場裡,即使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 只有權力, 他才能留住想要留住的人。
只要卿卿在他身邊就一切值得。
司桁張揚地一笑,雙腿夾緊馬肚,馬直接從山坡上跑下去。
司桁算著時辰,祝溫卿此刻應該在國子監內,他進了城,直接朝國子監而去。
司桁耽誤大半個月學業,學究看見司桁快要結業, 加上他在學業上造詣頗高,是個進入仕途的奇才, 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他進去。
司桁把馬停到馬廄,直接朝女子學堂走去。
臉上全是欣喜, 他想,卿卿看見桃花簪定會欣喜若狂,他光是想到祝溫卿衝著他肆意張揚的笑, 他就開心起來。?
彼時, 女子學堂剛好下課, 他不顧小女鵝見他的激動、羞澀, 直接往裡面看,但目光壞繞一圈,他都沒有看見祝溫卿。
卿卿大概去方便了吧,司桁想。
他臉上的期待並未減少,他筆直如松的站在走廊上,目光如炬,盯著來往的人。
半盞茶時辰過去,小女鵝紛紛回來上課,司桁臉上欣喜一點點褪去。
為何還沒有見到卿卿?
結業在四月末舉行,按照祝溫卿的脾性,此刻她會溫習功課才對。??
卿卿該不會......走了吧?他多疑的本性暴露出來,可隨後淡然笑了下,壓下去這荒謬的想法,卿卿說要彼此信任,怎能憑空猜測卿卿,再等等吧。
這樣一等,鐘聲敲響,全部小女鵝都落座,司桁一一看過去,都沒有看見祝溫卿身影,心中猜忌越來越大,他深呼吸下,強行壓著那不安,告誡自己,要相信卿卿,況且卿卿最喜歡這桃花簪,怎會不要它,司桁就這樣一直等,等到天黑。
臉色沉下去,他抬步,打算去祝溫卿所在的府邸。
不過,他走了幾步,餘光發現旁邊樹叢後面的人影,他臉色一暗,幾個快步就揪出那個人影來。
「誰?」司桁聲音冰冷,此刻的他就像是壓制最後一絲理智,一小心就會把他點炸。
秦韻身子打了個顫,司桁這樣......她想跑,但已然來不及。
司桁看見是秦韻後,臉上淡淡譏笑了下,伸手再次抓住秦韻的衣領,讓秦韻逃無可逃。
「卿卿去哪了?」
秦韻有些不解問:「你今日都是等卿卿嗎?」
司桁敏銳察覺到秦韻語氣不對,劍眉一斜,那神情仿佛在說:我除了等她,還有誰能讓我等的!
秦韻不確定、小心翼翼問:「你不知道卿卿已經結業離開了嗎?」
她的嗓音還未落地,一股強勁的風直衝而來。
司桁一手捏著她的脖子,眼神發狠道:「你說什麼?」
司桁的手不斷收緊,秦韻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她拼命捶打司桁的胳膊,司桁卻像不知道疼似的,一點力氣都不松,手腕用的力氣越來越大,秦韻臉憋的通紅,總感覺她下一秒就要呼吸不過來。
? 秦韻大力咳嗽,拍打司桁的胳膊越來越用力,可是掙扎的動作也漸漸變小。
司桁冷冷盯著秦韻,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就像在看一個死物一般:「說,祝溫卿已經結業是什麼意思?」
秦韻想說可喉嚨被司桁緊緊握著,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能不斷咳嗽,她的眼神逐漸放空。
要死了,秦韻想。?
「你放開!」宋博容衝出來,見司桁這般,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對司桁動了拳腳,司桁無動於衷,依舊冷冷地問,「卿卿去哪了?」
此刻秦韻看司桁的眼神都是飄的,她看不清司桁動的模樣,宋博容見秦韻逐漸飄離的狀態,對司桁出拳的速度力道都加大加快,幾番下去,司桁被打煩,鬆了手,轉身反擊宋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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