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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溫卿腿徹底沒有力氣,慢慢靠著門坐下來,司桁跟著她坐下來。
但男人對她始終心細,即使快要入夏,還是怕她涼,一個用力將她安置到自己腿上,手指在她烏黑的秀髮里穿.插,使秀髮在他手指上繞成一個圈又一個圈。
而他看她的眼神更是能拉出絲來。
「卿卿,對我你可要主動些,不然會被人搶走的。」
今晚,他好奇怪。
以前他都不這樣說話的。
祝溫卿還在思考中,男人突然冷不丁地小聲說:「不過也是,你根本不在意我。」
聲音太小,祝溫卿沒有聽清楚,側頭問:「什麼?」
男人睇她一眼,直接把她壓倒在身下,再次親吻上去。
就算你不喜歡我!
那又如何!
你也只能有我一人!
就算是搶!是騙!是哄!都只能是我的!
男人吻的瘋狂,身上的火能把祝溫卿點燃。
終於,祝溫卿不想在這麼被動承受司桁!
祝溫卿翻身,將司桁壓在她身上,她坐在司桁腰腹上,眼神居高臨下望著他。
「阿桁,你不是說隴西女子開放嗎,今日讓你看看到底有多開放!」
既然身體對他有反應,何不接受呢!
反正她也不虧,還可以享受一把!
月光落在美人身上,美人細膩臉龐鍍上一層銀光,司桁雙手扶著她的軟腰,目光痴痴望著她。
那夜,她也是這樣,一襲白衣入她夢。
「小菩薩還是破了戒,觀音還是亂我。」
司桁放縱地說著,祝溫卿愣住,隨後想明白司桁所說是何意,身體更加熱了。
是那日司桁闖她府邸要她幫忙溫習功課,第二日就傳來書信說,昨夜觀音入夢來,自此以後不敢望觀音。
這廝.......
祝溫卿抽走髮簪,萬千青絲徐徐而下,司桁徹底看迷了眼。
兩道影子漸漸重合在一起,屋內氣氛被渲染到極致。
事情發展徹底失了控制。
司桁從祝溫卿房間離開就到後半夜,兩人一分開,分別去洗了澡。
沐浴前,冬眠看見祝溫卿耳朵下的紅痕一愣,祝溫卿也瞥見,不甚在意地說:「無妨,他也有!不吃虧!」
冬眠:.........
這是吃不吃虧的事情嗎?
祝溫卿泡進水裡,水溫恰到好處,她舒服地嘆出氣來。
莫名她想到最後一次火熱親吻時,司桁像困獸般喃喃自語:「卿卿,只要你想騙我,就能騙下去,為什麼就不願意騙騙我呢。」
「我心甘情願被你騙。」
那語氣像是被丟棄的小狗,可憐地只求主人能看他一眼。
可那是司桁。
呼風喚雨的司桁!
怎會說出這話來。
祝溫卿搖搖頭,認為還是自己多想了。
泡了半刻鐘,身體徹底泡舒服來,從水桶里站出來,任由冬眠給她披上衣服。
批衣服時,外面有士兵來回走路的聲音。
如今,她的院子被司桁圍著,有士兵巡邏也屬實正常,雖然她不知道這破院子有什麼好巡邏地。
祝溫卿沒多想,等穿好衣服,就躺到床上徹底進去夢鄉。
彼時,在她隔壁的房間裡,還燈火通明。
一眾將領看著他們的世子爺,誰也不敢說話。
三個時辰前,世子爺說有事,去去就回。
大半夜能有什麼事?
他們不知,但也不好過問。
誰曾想,這麼一等,直接等了三個時辰,都進入後半夜世子爺才回來。
身上衣服皺巴巴,頭髮像是被姑娘拉扯過,他們原本還未多想,隨著世子爺低頭,他們看見世子爺喉結上的紅痕,紅痕無比曖昧,光明正大告訴他們,剛才他過的多快活、多瘋狂!
一群糙漢們頃刻清醒,不困了。
難怪剛才論到要緊的邊境戰事,世子爺也能不管,原來去抱美人了。
聽聞世子爺圍著這院子就是為一女人!
還真是好奇!
像世子爺這般殺伐果斷的男人還能有喜歡的女人!
可是那紅痕在世子爺身上太明顯了,得多寵那女人,才能讓她親那裡。
但是世子也樣子也不像是快活去了,倒像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司桁坐在主位一言不發,臉色平靜地沒表情。
司桁不說話,他們自然也不敢說話,一群大佬粗們還在猜測剛才司桁到底行了沒,司巳走進來輕聲附在司桁耳邊道:「世子,祝姑娘睡下了。」
司桁頃刻露出笑容來,這群大老爺們像看百年難遇的奇聞一樣看司桁。
這是這三個月來第一次見世子爺笑欸!!!!
「開始說吧。」司桁揚手落下。
他們紛紛開始匯報,有人說上京黨羽已經全部清掃完畢,有人說逃往城外的也全部抓拿住,也有人說新皇不日就要舉辦登基大殿。
司桁聽一件事點一下頭。
一切都按照他們的計劃按部就班的進行地。
其中一久久沒有說話的將領,臉色難看地開口:「世子爺,鎮國公如何處理?」
司桁想到自己不日之後的親事,放下捲軸道:「先壓入天牢!」
作者有話說:
司桁:這下卿卿不想成親都不行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