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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桁遠遠比祝溫卿以為更多的那般了解她。
究竟是什麼東西,讓卿卿那麼在意!
司桁不許這樣的存在,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存在,整個人都快被自己醋死。
翌日,祝溫卿你起身,看見守在門口的司桁。
「怎麼了?」
「我們是夫妻,今夜可以讓我進你房間睡嗎?」男人直接的問,讓祝溫卿立刻清醒。
「夫妻」兩個字貌似在暗示著她什麼。
「不許,你現在還未好利索,不能、不能同房。」
祝溫卿哄著臉說,即使夢裡他們做過很多次魚水之歡,但是她到底沒有經歷過,羞著臉。
「抱著睡也不行嗎?」
司桁的話被路過的冬眠、秋蟬聽到,她們二人笑起來。
她們都取笑我了。
祝溫卿心想,直接道:「現在還不行?」
「什麼時候行?」
祝溫卿望著司桁急切的眼神,感覺自己此刻就是根骨頭,司桁就是看見骨頭的大狼狗。
「四月份了,快了快了。」
關四月什麼事?
司桁不解,還往提前,祝溫卿始終不鬆口,最終還是祝溫卿以肚子餓的理由糊弄過去。
之後的幾日,司桁總是來探祝溫卿的口風。
或者變著法地讓祝溫卿收留他,有時還會跟個小孩子似的說他怕鬼。
聽到他說他怕鬼時,司桁自己都不信。
就這樣,一直到四月十七這日,司桁一大早有事要出去,祝溫卿吩咐他早點回來。
司桁點頭,只道晚上肯定回來。
祝溫卿乖巧地回應,看著司桁心頭髮軟。
騎著馬走在郊外的司桁,心裡還在想著剛才的祝溫卿。
今日南關城附屬的一小城將選拔一小官員,想讓他把關。
起初他不想去的,這種小事還要麻煩他,這個國家無救了吧。
可卿卿讓他去,卿卿讓他去那就去吧。
突然,司桁拉緊馬的韁繩,頓悟出來。
不是,這段時間,卿卿都不讓他出門,怎麼突然讓他出門了?
當下,司桁就將馬頭換個方向,朝隴西城狂奔。
兩次被祝溫卿矇騙的記憶冒出來。
卿卿不會還是想逃離他的身邊,特意支他走的吧?
司桁速度極快,馬都發出撕裂的聲音,司巳在後面跟都跟不上。
不到一個時辰,司桁硬生生是跑回來。
他屏住呼吸推開門,閉眼。
這一刻,他竟然有些害怕。
害怕這些日的溫存都是假的。
害怕祝溫卿又一次拋棄他。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姑娘驚愕的聲音響起。
司桁抬頭,看見姑娘穿著夢裡她為他賀生辰禮所穿的那件水紅色舞裙站在他面前。
這一瞬間,天地萬物,他的眼裡只有祝溫卿。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姑娘大概是剛剛換上, 腰身還沒有收好,秋蟬、冬眠難為情對視著, 世子怎麼攔都攔不住, 像是發瘋了似的往裡面闖。
司桁愣愣看著好久,問:「卿卿是給我穿的嗎?」
「你不知道今日是何日?「祝溫卿明眸亮著,反問著, 繼而湊近司桁的跟前。
今日嗎?
四月十九而已。
見男人沒有想起來的樣子,祝溫卿笑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呀, 你怎麼還真的忘記了?」
這世上怎麼還有人能忘記自己的生辰。
是他生辰?
對哦。
司桁緩緩笑起來, 來到她跟前, 伸手拽住她腰身上的細線,慢條斯理的將細線扣緊。
祝溫卿低頭,能看清男人伶俐的下頜線,流暢地像是刀工刻出來般的。
「以後不會忘了,夫人會提醒我。」
男人猛然抬頭,話落在她的鼻息上,祝溫卿臉紅幾分, 隨後男人手一用力,她整個人就往他伸手跌了過去。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軟腰, 她剛要說話,司桁的吻就落下來。
很急很猛烈, 跟往常一樣,
但是又不一樣。他似乎想將她吞入自己腹中,占為已有。
不出半炷香, 祝溫卿就被司桁親的迷糊, 臉色潮.紅, 迷亂中抓住司桁作亂的手。
「等等!等等!」
祝溫卿喘著氣, 急忙拉住司桁,司桁皺著眉頭,額頭滴著汗:「不可以嗎?」
男人聲音沙啞的不像話,低沉地像戰場上激烈地鼓聲不斷敲擊著她的胸口。
一下、一下、咚、咚、咚咚。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男人的唇瓣都是滾燙,灼燒著她脖頸上的皮膚。
他真的很難受,渾身都疼起來,尤其那裡。
祝溫卿被親地自然能感受到司桁的體溫。
她知道他體熱,卻從未想過他會這般熱,可是現在真不行。
祝溫卿最後一絲理智將她拉回來,司桁不依,手強硬地就要撕開她的舞裙,祝溫卿立刻起身,從他伸手逃了去。
"卿卿!"
不滿的男人眼神又暗又欲,低沉沉凝著她。
那眼神看地祝溫卿喘不過來氣,她乾脆低下頭,看見裙擺下角已經被司桁撕開一口子來。
祝溫卿:「......."
合著她精心養著他這麼多日,就是讓他現在撕她衣服。<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