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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之後的日子,祝溫卿沒有想著這件事,她的注意力全被司桁吸引著。
司桁太太太太太太作了。
他喝水一定要喝剛好的,洗澡的時候一定要人試水溫,喝藥怕苦,不肯下床走路。
多番操作下來,祝溫卿耐心耗盡,司桁像無知兒童般道:「卿卿這是怎了?要對病人生氣嗎?」
怎麼他還有理了?
「不行不行不行了,突然好痛。」
司桁突然捂住胸口,身子顫顫巍巍。
祝溫卿冷漠提醒:「你這次沒有傷到胸口。」
司桁表情一頓,隨後手往下移,捂著刀痕的地方,繼續道:「是這裡疼,牽動胸口疼!」
司桁振振有詞,仿佛確有其事。
「不許裝,再裝晚上不陪你睡。」
司桁表情委屈,無聲指控著。
卿卿你好兇哦。
伸手將祝溫卿往床上拉。
修養多日的司桁早就恢復地差不多,力氣也不是現在的祝溫卿想反抗就反抗。
「你怎麼老把我往床上拉。」
祝溫卿不滿,好歹是白日又是在軍營中,還是要稍加注意些。
祝溫卿剛說,司桁就親了一口。
姑娘愣住。
許久,她都未同司桁做親密的事情。
「卿卿,我想要。」
祝溫卿看見男人的眼眸逐漸深邃,本就漆黑的瞳孔此刻更是像星空里的寶石。
她是被司桁的愛意澆灌著,當司桁說出口,她的想念像雨後春筍般瘋漲起來。
「卿卿。」
司桁磨著祝溫卿的唇瓣,念一遍她的名字,唇就更貼近她一下,一遍一遍碾壓她的唇瓣,慢慢移動到側耳上,張嘴含住。
祝溫卿被親地意亂情迷,目光裡帶著朦朦朧朧的水霧。
司桁心一動,順著脖頸就要親下去,王峰敲帳篷的聲音想起。
祝溫卿連忙整理自己衣服,下床。
司桁不滿,想拉她,卻還是晚了一步。
「見過王百長。」祝溫卿匆匆朝王峰行一禮,低著頭走開,全程未敢抬頭看王峰。
王峰答應的聲音有些沉悶。
「嗯。」
祝溫卿也沒在意。
司桁脾氣不好,自然也不會憋著:「有事?」
「將軍,您受的傷嚴重,怕小大夫照顧您不過來,屬下特地去找了兩個丫鬟伺候將軍。」
「不用!」司桁想都不想拒絕。
王峰想到剛才他看見的一幕,若是他在晚來點,將軍名字怕是不保。
若著天下人知道赫赫有名的大將軍是個好龍陽,太損他大朝的威嚴。
將軍定是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才被小大夫迷住。
王峰執意而行:「將軍,這是為您好。」
「本將軍說不用就不用,你這是要違抗軍令!」
完蛋!
將軍中毒太深!
王峰心中驚呼,但礙於司桁的壓迫,只能折中。
祝溫卿出了帳篷,來到草藥間,她的腦海里還是司桁剛才親她動情的模樣。
男人的表情很蠱很欲。
她篤定,若是剛才沒有汪峰的出現,她跟司桁肯定就做下去!
想到這裡,祝溫卿心中可恥。
司桁還是病人,身體還未完全恢復,怎能行同房之事!
祝溫卿,你怎能被美色所惑!
祝溫卿拍了下腦袋,試圖清醒,並勸告自己未來不能在重蹈覆轍,一定要守住本心!
「小大夫,您在啊!」與她熟識的小兵探出來一腦袋。
祝溫卿茫然「啊」一聲。
小兵走進來,來到他身邊,解釋著:「剛才我敲了好幾聲門,都未聽見小大夫應我。」
祝溫卿知道是自己剛才太想司桁之事,便岔開話題道:「你找我何事?」
小兵看了眼她,又把目光收回去,後又看她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
重複多次,祝溫卿以為自己怎麼了。
祝溫卿清清嗓子,假裝嚴肅道:「有事請說。」
小兵深呼吸一口氣,嘆出來,道:「小大夫,您知道將軍有心上人嗎?」
祝溫卿「啊」一聲。
祝溫卿猝不及防被提到,她露出驚愕表情,小兵卻以為祝溫卿不知情。
「小大夫,您千萬不要跟將軍走的太近,將軍是有心上人的。」
不是,祝溫卿品出來小兵語氣里的含義來。
仿佛她喜歡將軍喜歡的要命,而將軍卻有心上人,她再怎麼喜歡將軍,將軍終究會負她。
祝溫卿:「...........」
真是離譜。
小兵瞧著祝溫卿的表情不怎麼信,又急忙說:「真的,我聽見了,好像叫祝、祝溫......溫什麼來著。」
小兵自己急得拍一下手。
祝溫卿貼心接上:「祝溫卿。」
小兵欣喜:「對,就是祝溫卿!」
「將軍快要昏迷時我就在旁邊,我清楚聽見將軍說,他一定要回去,回去娶祝溫卿!」
「他們約定好的!」
小兵認為自己提醒地夠清楚。
祝溫卿怎麼聽都是一個姑娘家的名字。
小大夫,將軍與您是親近些,但不會喜歡上男人,別最後,只有小大夫您一人受傷。
祝溫卿瞧著小兵眼裡的緊張,聰慧的她瞬間明白小兵所言是何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