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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溫卿懵了,第一反應就是他喉結好燙,燙地她唇都是熱的。
她立刻就要起來,男人卻箍緊她的細腰,聲音半啞道:「別動,我腰下有東西。」
祝溫卿信了,輕輕「啊」一聲,不曾想,微微張開的一口將男人喉結尖尖含進去一小半。
祝溫卿頓時臉紅,男人悶悶地「唔」一聲。
氣氛曖昧至極。
祝溫卿嘴松也不是,合也不是。
男人好似沒什麼尷尬,手臂仍然圈著她的軟腰。
彼時的場景讓祝溫卿腦海里浮過她與司桁親熱的畫面。
「卿......」男人痴迷地輕輕喊出來一個字。
祝溫卿迷茫地問:「輕點嗎?」
男人笑了。
現在怎麼會輕點呢,他希望她對他重重地才好呢!越重越好!
他所有的卑劣的心思,屬於男人對情.欲的衝動,他都對祝溫卿一展無疑。要是就這樣下去就好。
姜肅楊的聲音陡然傳來:「阿卿,你怎麼樣!」
聽到聲音,祝溫卿立刻起身,男人還未起身,姜肅楊已經沖他揮了一拳過去。
祝溫卿驚地想要阻止,但姜肅楊沒有給她機會。
拳頭重重落在男人肚子裡,男人眉頭一皺,在姜肅楊第二個拳頭就要落下來的時候,男人起身躲了過去。
兩人對峙著,祝溫卿發現不僅姜肅楊來了,他還帶來官差。
什麼情況?
「姑娘,你眼前的男子是採花賊,他已經□□多個少女。」
官差將採花賊的畫像遞到祝溫卿跟前。
畫像中的男子帶著玄鐵面具,一身紫衣。
總不能帶著同樣的面具就判斷他是採花賊了吧?祝溫卿看向男人,男人也在看她。
他不是!祝溫卿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對他得信任,為男人辯解:「他不是。」
話一出,全場寂靜。
祝溫卿說他不是,更加會讓官差確定他是。
之前被玷污的五個少女無一人承認自己被玷污,只說那男子與她們是琴瑟和鳴,是恩愛之下的越界。
官差互相對視,認定姑娘已經成為受害者,想強行帶走男人。
男人內力深厚,武功了得,這些官兵全然不是他的對手,姜肅楊加入戰場。
姜肅楊的武功是被姜家訓練出來。
是以,影與姜肅楊交戰,姜肅楊並不會落於下風。
祝溫卿注意到男人左腿,他全靠右腿用力,左腿撐都不撐一下。
猛然,祝溫卿瞳孔縮放了下。
他的左腿根本就不是被狼咬傷,是受過什麼重大摧殘。
在這樣打下去,他的左腿可能會復發。
可男人全程面不改色,露出的那雙桃花眼不起一絲波瀾。
這人還真是對自己狠,祝溫卿心想。
猛然一個小女娃從一旁跑出來:「哥哥,哥哥,哥哥。」
小女娃軟萌地聲音制止了兩個男人打架。
小女娃徑直衝向影的懷裡:「哥哥,哥哥,他們說抓住採花賊了。」
什麼!採花賊已經抓到了!
那他們在這裡是抓誰?
姜肅楊表情微愣。
不一會,有個小差跑過來朝官差道:「抓住了,抓住了,抓的時候他正拉著姑娘欲行不軌之事。」
小差看了眼影,繼續道:「那採花賊也招了,是想陷害這位公子,故意與這公子穿一樣服飾。」
祝溫卿陡然想到,司桁也酷愛紫衣。
官差朝影賠禮道歉,帶人一眾人離開。
姜肅楊知道他也應於影賠禮,可是想到剛才他看見二人的姿態,他無法做到。
「小妹妹,你還記得我嗎?」
祝溫卿蹲在小姑娘跟前,溫柔地問。
小女娃亮晶晶的眼睛望著她:「記得,是神仙姐姐。」
「那他是.....」祝溫卿抬頭,從下往上看男人,一直到跟男人對上視線。
「我哥哥!」小女娃聲音響亮又篤定。
祝溫卿起身,從懷裡掏出手帕,遞到影跟前:「這是你的吧。」
姑娘說的篤定。
男人知道瞞不下去,乾脆大方地承認。
祝溫卿緩緩笑起:「既是這樣,我怕還欠你一條命。」隨後又喃喃自語:「難怪覺得熟悉,原來是那夜見過。」
姜肅楊聽不懂,上前一步,橫跨在二人之前,強硬地插進去問:「阿卿之前可與他認識?」
祝溫卿將那夜她偷偷出去觀看荷花池遇險之事講給姜肅楊聽。
姜肅楊聽完,朝影行禮:「看來是我誤會公子了,還望公子海涵,同時也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影沒有回答。
這話在他人耳中並無什麼,但是影明白,姜肅楊說這話,全然是把他和祝溫卿歸在一起,把他踢出來。
在暗示地告訴他,他姜肅楊才是與祝溫卿般配的一対。
「我救的是祝姑娘,與姜公子有何關係?」他直接戳破姜肅楊的心思去
姜肅楊靜靜打量著他。
祝溫卿認同影的說法,的確,這件事本來跟阿蘇蘇沒有關係,阿蘇蘇不用替她承擔多餘的情。
「公子日後若有什麼需要幫忙,言一聲,定萬死不辭。」祝溫卿許了一諾。
影還未應答,小女娃抱住她的大腿,仰頭用水汪汪的圓眼睛看她。
@姐姐,姐姐,我哥哥缺嫂子,你來當我嫂子好不好?」話一出,眾人皆當她是童言無忌。<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