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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點不都想過這般日子。
好想念隴西太平日子。
祝溫卿想著,司桁坐的靠近了些,她茫然抬頭,司桁大手溫熱落在她冰涼的額頭上。
「卿卿,不是你的錯,是你太好被人惦記了。」
紀公子因喪失男子生育功能後,逐漸變的喪心病狂,紀家每隔幾日都會有男丁被砍下.體或者丫鬟被糟蹋地不成樣子,但即使這樣,紀公子心中還不能泄氣,尤其在知道祝溫卿是鎮國公的外孫女,是寧安郡主,再看看自己娶的垃圾貨色祝溫玉,他心中更氣,買通下人毒死祝溫卿的狼狗。
「我不喜歡上京,我想離開上京。」祝溫卿喃喃自語,被司桁聽見,司桁當下斂了脾氣問,「卿卿,你在說什麼?」
祝溫卿心中慌了下,搖搖頭。
司桁還是不信,祝溫卿安撫道:「你聽錯了。」
可司桁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手臂圈住祝溫卿肩膀,將她往懷裡帶:「 卿卿別怕,我會幫你除掉你想除掉的人,你只要在上京就好,其餘我來。」
祝溫卿聽到這裡,想說的話突然就不想說了,她抬頭望向司桁,司桁帶著安撫地笑容看她。
或許她來上京就是個錯誤。
祝溫卿想。
兩人沉默一路,終是到了鎮國公府。
司桁率先下去,掀起馬車的帘子,祝溫卿剛露出個臉來,就看著翹首以待的鎮國公,瞬間就繃不住,快速衝出馬車,撲向鎮國公懷裡,鎮國公也是上前幾步接住她。
「外祖父!外祖父!外祖父!」
鎮國公緊緊抱著祝溫卿,一聲一聲應著。
秋蟬、冬眠在旁邊泣不成聲,小聲叫著「小姐」。
奉洺先生、清筠先生都看著祝溫卿。
祝溫卿只是回來,就有這麼多人迎接她,祝溫玉在遠處瞧著心裡深處嫉妒來!
但很快,讓祝溫玉更嫉妒的事情來了。
天子聽聞寧安郡主失蹤,派了御前軍協助鎮國公,而且更是送來鄰國供奉的珍寶,只為奪祝溫卿一笑。
「走走走,進去進去,不要在外面站著了。」鎮國公上下打量祝溫卿,見祝溫卿完好無缺,鬆了一口氣,將祝溫卿往府裡帶,同時和祝溫卿身後的司桁對視上。
兩個男人對視,什麼都不說,什麼都心知肚明。
眾人擁護這祝溫卿往府邸里走,司桁跟在身後也進去。
見祝溫卿進去,祝溫玉覺得沒什麼看頭,轉身就要離開,司巳帶人攔下她。
「夫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祝溫玉自是不從,嘴裡叫囂著:「知道本夫人是哪家夫人嗎?就敢——」
話還沒有說完,司巳嫌祝溫玉聒噪,直接往她嘴裡塞了塊臭抹布,將她雙手綁起來,帶走。
府內,祝溫卿平復心情,一一朝眾人行禮,在場的人除了丫鬟同輩,皆是她至親的長輩。
長輩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生辰禮,遞給她。
一切其樂融融時,祝乘居然不請自來。
「本官明白您老人家不願見我,但我始終是卿卿生父,也擔心著卿卿,還望您老人家體諒我這為人父的心。」
鎮國公哼一聲,直接轟人。
祝溫卿沒有攔,她也不想見祝乘。
可偏偏祝乘像是不知道在場無人歡迎他,不斷叫著祝溫卿。
「卿卿,幼年時你就離開父親,父親多年未見你,也愧對你,你就讓父親把生辰禮親手送給你吧!」祝乘聲聲含情,不斷糾纏。
祝溫卿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事,就讓秋蟬去拿生辰禮。
「禮物已經送到,您可以離開了吧?」祝溫卿道。
祝乘心灰意冷說:「卿卿對父親當真如此狠心?」
祝溫卿心頭怨氣不斷升起:「當初是您拋棄我母親,讓我母親從天之嬌女變成上京笑話,更是讓我母親遭卑鄙小人陷害含恨而去,你如今說這些!你有什麼臉!」
「寧青,送客!」
寧青閃身出現,強硬趕走祝乘。
祝乘趁著最後一個間隙道:「好!為父知道你恨我,為父不強求,但是小玉可是你妹妹,你們骨肉相連,血溶於水!」
「閉嘴!」祝溫卿真的生氣,「我跟祝溫玉從不是什麼姐妹!」
寧青加快速度,並沒有因為祝乘官職身份而手下留情,他直接把祝乘扔了出去。
待門關住,深夜送走眾人,司桁慢悠悠來到一茅草屋。
祝溫玉衣服因反抗而變得破爛,頭髮散著,哪裡可見大家閨秀的半分樣子。
「誰!放我出去!」
蒙著祝溫玉眼睛的布被拿掉,被燭光點亮的房間讓她刺眼。
待她平復下來,她看見一臉悠然的司桁。
「司世子?」祝溫玉不確定問,轉而她看見司桁身後有五六個流氓地痞。
流氓地痞看著她流口水。
「司世子,求求您,救救我,我可以幫你。」祝溫玉爬到司桁跟前,拽住司桁的腿腳,「我可以幫你讓祝溫卿喜歡上你。」
大言不辭!
司桁一腳踢開祝溫玉,白瓷般的胸口露出一半,地痞們直勾勾看著她,她急忙拉攏衣服,但渾身感覺到一股熱。
她雖然與紀公子成親,可紀公子喪失男子能力,她從未享受男歡女愛,在這種熱感薰陶下,她竟然想爬過去,求他們摸摸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