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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卿卿幾月不見,就忘記夫君了?」司桁笑著,桃花眼泛著欲勾著她。
這真的是司桁!
祝溫卿反應過來,當下就是從懷裡掏出匕首,下一瞬,匕首就被司桁搶走。
「夫人,你這可就不乖了。」司桁打趣著,將匕首放進自己懷裡,「今夜沒收。」
「走吧,帶你出去看看。」
說罷,也不顧祝溫卿是否願意,強行帶祝溫卿出府。
外面人熙熙攘攘,祝溫卿許久未出來,猛然看見這麼多人,心中竟然生出畏懼。
「害怕?」
司桁察覺到祝溫卿後退一步,低頭小聲在她耳邊問。
祝溫卿偏頭,這也是他們重逢後,她第一次正式看司桁。
男人相比幾月之前,眉宇之間多了一層肅穆之情,整個人也充斥著果斷。
他好像變了。
變得跟夢裡那個殺伐果斷的男人越來越像。
祝溫卿收回目光沒有說話。
司桁伸手攔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裡帶。
祝溫卿又發現,司桁的胸膛比之前更加寬闊。
「別怕,我帶你去。」
兩人容貌本身就出眾,此刻疊加在一起,路過他倆的人紛紛停下來回頭看他倆。
許久未見人的祝溫卿,心中除了欣喜之外,也有害怕,尤其當路人目光望過來,她的害怕不自覺加重。
祝溫卿唇瓣抿住,心中對司桁怨恨加重。
明明是他一聲不吭將她關起來,現在又是如此,將她帶出來。
她的害怕其實都源自司桁。
祝溫卿想通,也就不再走了。
她停下來,司桁跟著停下來,溫柔問:「還是不喜歡嗎?」
祝溫卿沒說話,天生的水剪眸含著怨,讓人也瞧不出來。
司桁見狀,多日的思念此刻再也按壓不住,將她揉進懷裡,低頭就要親她。
祝溫卿側頭躲開,司桁淺淺笑了。
卿卿還是一如既往害羞。
司桁攔腰將她抱起,飛躍人海,最終落在一樹上。
「這裡沒人,卿卿不用害羞了。」
說罷,不給祝溫卿再次拒絕的機會,也知道祝溫卿不會張嘴,捏著她下巴的手用力,司桁的舌靈活地鑽入。
祝溫卿大口大口吞咽,司桁瘋狂親吻著,不由張開眼睛,眼神逐漸暗沉。
他想要地更多!
不夠!
遠遠不夠!
或許是二人成親了。
或許是祝溫卿此刻的溫順。
司桁沒有控制住,手往下走了下,祝溫卿一下就咬住司桁的舌尖。
司桁吃痛被迫停下。
「卿卿還是喜歡咬人。」司桁抬著祝溫卿下巴,讓祝溫卿注視著他。
祝溫卿眼睛此刻充著霧氣,看著司桁心頭又軟下來。
「卿卿,有沒有人告訴你,不能咬夫君。」
說罷,司桁的吻再次落下來。
這次司桁的吻要比剛才溫柔許多,他流連忘返地在祝溫卿臉上停了又停。
祝溫卿不咬,改踢司桁。
祝溫卿的力氣不大,但司桁溫柔的臉色吃痛一下。
司桁表情變化很快,祝溫卿並沒有察覺到司桁的表情變化。
「卿卿,怎麼就不學好呢。」
司桁無奈說著。
祝溫卿抿住唇瓣不說話。
「小祖宗,親也不讓,抱也不讓,難道直接洞房嗎?」男人沒臉沒皮地說著,祝溫卿被惹怒,瞪著他:「你.......」
司桁又飛快親了口她的唇瓣,抱著她坐下來。
「卿卿,陪我坐一會吧。」男人突然示弱起來。
祝溫卿看著樹下的高度,知道憑自己的力氣是下不去的,也不再掙扎坐下去。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與司桁的見面,因為她不想回上京。
但是她隱約覺得二人見面,她會狠狠對司桁發怒,對司桁喊道。
設想過場景,每一個場景都是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從未想過,他們會平靜地坐下來賞月。
說實話,七夕的月亮一點都不好看。
彎彎的一角,像鐮刀,要硬生生把人心割出來一塊。
「你是來帶我回上京的嗎?」許久之後,祝溫卿問。
司桁輕輕「嗯?」一聲,低頭看她。
姑娘也仰起頭倔強地告訴他:「我不回去。」
她知道她不能決定司桁的想法,但是她還是要表達自己的意願。
司桁凝著姑娘的眼,想到上次分別時,他說再次見面,他帶她回上京。
「不是,我只是來陪你過七夕。」
「就只是過七夕。」
現在外面都不安全,他怎麼放心他的夫人出來呢。
「我不需要你陪我過。」祝溫卿不在乎說道。
司桁像是沒聽見似的,憐愛地揉著祝溫卿的腦袋,從懷裡掏出真正的禮物。
是一隻通體用粉料做的荷花簪。
司桁親手將荷花簪插.入祝溫卿髮髻上。
月光下的美人,因荷花簪的加持,更加美地讓人移不開眼睛。
「我的夫人,真漂亮。」
祝溫卿要摘掉,司桁不許,眼裡的強勢讓祝溫卿打消注意。
就這樣,下面的人聲漸漸退散,祝溫卿眼睛也漸漸合上,閉眼前,她隱約看見司桁對著她笑。
很溫柔的笑。<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