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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默默地拿出了幾本建築學相關的書,說道:「……我熱了,想沖個涼。」
說罷,夏琰就坐在了書桌前開始做習題。
他身上的溫度依舊灼熱,陸秉文還能聞得到夏琰身上柑橘的香氣,那熱度與香氣讓他逐漸心猿意馬。
可夏琰似乎比他要能忍,還安安靜靜地坐在書桌前,好似這熱度不來自他的身體,也讓他的氣質更添了幾分禁慾又自矜的高貴。
陸秉文最受不了的就是夏琰現在這幅模樣,他湊到夏琰耳邊說:「小朋友,方才就想說,補藥不能一晚喝這麼多。」
他輕輕按了下夏琰的小腹,說道:「尤其你第一次喝,身體也許會出現些……不同尋常的反應」
夏琰的耳朵根「蹭」地一下泛紅,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泛著水光的眼睛看向了陸秉文,似乎在求助,又似乎在撒嬌。
陸秉文把他抱到了床上,輕笑著說道:「這種情況……你的夫君就在你身邊,你竟然去學習?」
夏琰睫毛顫得像是一隻黑色的蝴蝶,他臉上的青澀與害羞,卻讓陸秉文更加想要觸碰他和占有他。
「不乖,就要被懲罰。」
夏琰聽到「懲罰」二字,漂亮的眼睛睜得很大,他嘀咕道:「……薑湯可是哥哥餵的,哥哥要負責。」
陸秉文一抬手,一件火紅的旗袍套在了夏琰身上。
夏琰怔了怔,低頭看向旗袍開衩處露出的一截白皙大腿,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迫穿上了旗袍。
他並沒有婀娜玲瓏的曲線,但單薄的身體穿著這身旗袍卻別有一番風韻。
大概是他太乖、也太過清純,突然這樣子明媚艷麗,只襯得黑髮如墨,膚白勝雪,眉眼精緻如畫,也讓陸秉文的呼吸粗重了幾分。
「哥哥……」夏琰站正了身體,輕聲說,「要不,還是脫、脫掉吧。」
「好,脫掉。」
夏琰纖細漂亮的手正想去解盤扣,就被陸秉文從背後抵在了牆上。
陸秉文從夏琰的旗袍開衩處撕開了這件旗袍,淡淡道:「這麼脫,可以麼?」
夏琰本就很熱,被陸秉文這麼一撕,他身上更熱了。
樓下是他還沒有睡的父母,這間臥室是他從小到大成長的樂園。
但現在,這裡變成了他與陸秉文的樂園。
他餘光看向陸秉文,小腹一使力,便壓著陸秉文倒在了柔軟的羊毛地毯上。
火紅的旗袍襯得他渾身都是雪白的,而他的臉頰卻像是一枚成熟的蜜桃。
夏琰坐在了陸秉文小腹處,俯身看著陸秉文,輕聲道:「我……我不喜歡背對著你。」
「我要看著你,哥哥。」
陸秉文只覺得身體被點了火,如今,熊熊大火燒起來了。
第42章 小畫家與鬼老公
夏琰是被噼里啪啦的雨聲吵醒的,他醒過來的時候,陸秉文正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的小雨,滿地狼藉已經被收拾的整潔乾淨,他的身體也很乾爽。
夏琰迷迷糊糊地望著陸秉文的背影,輕輕眨了眨眼,又閉上了。
陸秉文回過頭,湊過來親了他唇角,說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昨晚的夏琰太過撩人,陸秉文一時間沒收的住力道,抱著人弄得狠了些。
他是兇悍的紳士,但夏琰能夠包容他的冰冷和兇狠,即便眼睛泛起霧氣,還是乖乖軟軟的看著他,讓他更加心動。
夏琰在被子裡翻了個身,啞著嗓子說:「腰痛,哥哥,你給我揉揉~」
陸秉文便帶著幾分吃了飽飯後的愧疚,認真地給夏琰捏起了腰,並說:「昨晚的單子賺了不少功德分,我剛剛翻了你的功德簿,你的功德分已經到了下輩子『富貴命』這一等級。不過,富貴命也不一定是人,也有可能是貓,比如出生在富貴人家的貓也算是富貴命。」
夏琰小聲嘀咕:「只要沒有富貴草履蟲,一切都好說。」
陸秉文笑笑,又問道:「這力度疼不疼?」
夏琰趴在枕頭上閉著眼休息,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薄,像一隻軟綿綿的流體貓咪。
「……也不只是痛。」夏琰輕聲道,「雖然酸脹,但是很舒服。」
陸秉文摸著夏琰腰的手一頓,夏琰卻又輕輕笑了笑,說道:「哥哥,你在亂想什麼?」
陸秉文不輕不重地按了下夏琰的腰窩,說道:「在想,琰琰不乖,好像學壞了。」
夏琰輕輕喘了一聲,睜開一隻眼睛,偷偷看向消極怠工的陸秉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流氓者……當然會學壞。」
夏琰瞄著陸秉文的輪廓,突然覺得陸秉文這近乎完美的面部比例很適合做他的模特。
「哥哥,你做我的模特吧?」夏琰說,「學校里有個畫人物肖像的比賽,我想參加。」
「哦?」陸秉文笑著問,「是哪種模特,是穿衣服的,還是不穿衣服的。」
夏琰實在是受不了這老流氓,他翻了個身坐起來,雙手捧著陸秉文英俊的臉,然後對陸秉文輕聲說:「當然是穿衣服的模特,因為你老婆只有十九歲,你要為了他的心靈健康著想,做個好男鬼,好嗎?」
陸秉文挑眉:「好的,寶寶。」
夏琰紅了臉,不再理這老鬼,自己跑下床鑽進浴室洗漱,還帶起了一陣柑橘味道的清風。
此時已是午後,陳桐給夏琰發了個消息:【圖片】夏崽,這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