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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穿好,周天也該回家了。她叫周芳收好那根她穿上的,說是明日她要學別的,便隨周天一同回家了。
行至一半,剛好在岔路口遇到溫慎,與周天道了別,她興奮牽著羊跑過去,自己就將今日做了什麼給交待了。
「溫慎溫慎,我今天和她們學了穿線,以後我可以給你做衣裳!」
「你有個心便好。」溫慎笑著同她並肩而行。
她撇開這個話題,亮晶晶的眸子轉了轉,小聲催促:「快點兒回去吃飯,吃完飯還有正事兒要做呢。」
溫慎拿她沒轍,只嘆息一聲,加快了些腳步。
夜裡,一洗漱完,她連個招呼也沒打,就撲了過去,三下兩下將溫慎的上衫給解了。
「我自己來。」溫慎按住她的手,放下書冊,慢條斯理解了衣裳,俯身而上,在她嘴角啄吻,手先去探路。
她扭了扭,哼哼兩聲,抬著水光瀲灩的眸子,問:「你不來嗎?」
溫慎彎了彎唇:「要等這處沒那樣乾燥了才能進去,否則會弄疼你。」
「你為何會知曉?你偷偷看小冊子學習了?」
「嗯。」
「我也要看!」上回就給看了兩頁便收走了,裡面到底寫了什麼,她都還不知曉呢。
小冊子就放在炕頭的架子上,溫慎手一伸就拿過來了,遞給她。
她舉著小冊子邊享受著邊往後看,還不許溫慎太快,影響她研究了。
往後翻了好幾頁,她指著冊子道:「我要這樣。」
溫慎喉頭滾動一下,擦了擦手指,往後退了退,躺在炕上,牽她過來:「上來吧。」
她立即扔了小冊子,跨過去,扭著腰慢慢坐下,而後往前一撲,整個人都撲去溫慎懷裡,不忘搖晃。
隔得這樣近,她能清晰聽到溫慎粗重的呼吸聲,心中滿意極了,搖得更加歡快,要他就這樣淪陷進去。
但先淪陷的似乎是她自己。
她很快就頭腦發昏,哼哼唧唧不斷,不停催促:「快呀,快一些呀!」
溫慎實在受不住,沉聲解釋:「我快到了,快些下來,莫弄進去了,會有身孕的。」
月嫵這才不情不願鬆開,幾乎是同時,溫慎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前抱了抱,弄髒了她的後背。
「好了,去擦一擦。」溫慎暗自喘息幾聲,抱著她要起來。
「不要,我還沒好呢。」她癟著嘴,委屈得不行,「方才我都快好了,你非要我起來。」
溫慎笑著在她臉上親了親:「擦一擦再繼續。」
她滿意了,終於肯讓開一些,讓溫慎拿帕子將她後背上的污濁全都擦淨。
「好了,還要我躺著嗎?」溫慎放好帕子,笑著看她。
她臉色微紅,搡了搡他:「你坐著靠在牆上。」
溫慎如她所言規矩坐好,看著她自己在那兒磨磨蹭蹭,也不催促,只等她坐好後,將她往懷裡摟了摟,稍稍動了動。
「不要動!」她按住他的肩,「我要自己來。」
溫慎雙手摟住她,啞聲道:「好,我不動。」
她頭靠在他肩上,緊緊抱住他的肩,搖來晃去,一聲聲喚他:「溫慎、溫慎,好喜歡這樣……」
溫慎的魂兒要被她喊出來了,再忍不住,緊緊掐住她,立即反客為主。
她尖叫好幾聲,窩在他懷裡,折騰不起來了。
溫慎將她往褥子裡放了放,起身去拿帕子和藥膏。
「疼不疼?」他看了一眼,往上抹了些藥。
「不疼。」月嫵搖了搖頭,蔫蔫兒的,「就是有些累。」
溫慎悶笑:「我還當你有多厲害呢。」
月嫵掀眼,輕飄飄瞅他,沙啞著嗓子:「我休息一會兒還能再來。」
他收拾妥當,吹了燈,鑽進被子摟住她:「今日便罷了,已不早了,明日再說。」
月嫵記住了這話,第二日準時來索取。
溫慎也不想日日如此的,偏偏月嫵只要對他眨眨眼勾勾手指,他便受不了了,自願上了鉤。
整個十月,外面的綠葉慢慢掉光了,他們都沒休息過一天,有時中午回來吃飯那一小會兒,月嫵也要來勾他一下。
十一月過半,月嫵的小日子還未到,他心中大概是有數了。
可當事人還什麼都不知曉,坐在廚房檐下擺弄醃菜罈子,聽聞是從馮夫人那兒學來的醃菜法子,口感比普通的要更好。
「先放菜葉子,然後……」月嫵翻出抄寫的方子,對著方子一步步來。
溫慎見她弄得差不多了,才走過去與她說話:「這兩日先不來了。」
她神色一凜,抬眸看他:「為何?」
溫慎也不太確定她是否有孕了,只是個推測。他未曾弄進去過一次,且月嫵小日子本就是不準的。他道:「你就當是我不行了。」
月嫵騰一下站起來,帶著小木凳一響。她走過來,一臉緊張:「我把你弄壞了?」
溫慎忍不住笑出聲:「並未。」
「那你為何說那樣的話。」月嫵瞪他一眼,又坐回去。
「只是覺得日日這樣不太好。」他未敢言明是懷孕的事兒,他不確認是不是。若不是,往後只怕她更為肆無忌憚,一點兒怕的都沒有了,「你也總該休息兩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