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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手快了些,一股腦褪了個乾淨。
「嗯?好像是比上回見過的大了一些。」月嫵正襟危坐,眼神認真。
「看過了,可信了?」溫慎快速要遮上。
月嫵一把攔住他,用手指戳了戳,接著一下彈了起來。
「嗯…」他悶哼一聲,迅速要退。
「你再讓我看看!」月嫵一把握住,好奇道,「為何那會兒看著是黑的,現下看著是粉的?」
溫慎定在原地,連大氣兒也不敢喘了:「看好了嗎?」
「我們試試。」月嫵抓著,一下跨坐在他身上。
「小嫵…小嫵下來…」他一下亂了神,慌忙要推她,氣息早已紊亂不堪,「小嫵,小嫵,莫鬧了…」
月嫵玩得正開心呢,她找到了讓自己愉悅的方式,抱著溫慎的肩膀,在他耳旁哼哼唧唧,半似嗚咽。
一段急促的嗚咽後,她倏得停了下來,趴在溫慎身上小口喘息。
溫慎早被她弄得不行了,這會兒正緊緊抱著她,也在調整呼吸。
聽著她呼吸平穩一些,他才道:「去洗洗吧。」
「我不想走,你抱我。」
「不去廚房了,我去拎水來。」
他穿戴齊整,匆匆出門又匆匆歸來,倒好了水,調好了水溫:「好了,來洗吧。」
「我不想動,你給我洗。」
溫慎眼神暗了暗,端著水到炕邊,蹲了下來:「你過來。」
月嫵躺在炕上,往前挪了挪,一隻腿屈膝踩在炕沿上,另一隻腳放在他肩上。
方才隔著一條里褲,所有的髒污都弄在了褲子上,這會兒正看得清清楚楚。
「褲子髒了,換下來,明日在洗吧。」
月嫵微微抬臀,脫了里褲,照舊躺著。
溫慎咽了口唾液,拿著帕子清理。
他手上極輕,偶爾碰到敏感之處,惹得月嫵輕哼幾聲。
待清理完,他額上又出了一層熱汗,而月嫵已經鑽進被窩裡昏昏欲睡了。
他收拾完,吹了燈,也鑽進被子。
剛一進去,月嫵便湊了過來,雙臂緊緊纏住他。
他笑:「滿意了?」
「這樣會有孩子嗎?」
「應當不會。」
月嫵往上挪了挪,唇貼近他耳旁,悄聲道:「好舒服,我們明日還來好不好?」
他沉默良久,只憋出一句:「早些睡。」
月嫵當他答應了,第二日又纏過去,他卻不肯了。
「你年歲尚小,總這般有損康健。」溫慎放下手中書冊,將炕上小桌搬到一旁,「莫要在鬧騰了,早些歇息。」
月嫵眉心緊擰:「你為何總要拒絕我?」
「並非…」溫慎剛要解釋,就見她別開臉,已有淚淌了出來,「小嫵…」
他靠過去,抱住她,抹掉她的淚:「我並非不想,只是如此頻繁,有損精氣。你年紀小,一時貪歡,等傷了身子,追悔莫及。」
月嫵承認他說得有些道理,可心中仍舊委屈,抬著淚意盈盈的眼:「可是我好想,我好難受。」
「往後莫總是賴在炕上,多出去走走,自然便不會如此了。」
翌日,月嫵被牽著去了山上撿柴。
已入隆冬,不知何時便會下雪,是得多存些柴火,以備不時之需。
一趟下來,月嫵果真也不鬧了,累得倒頭就睡,溫慎也終於是鬆了口氣。
他早被折磨得有些把持不住,再多來幾回,恐怕真要不管不顧強行……可那日他看過,那處那樣小,如何能進去?
夜深,他在窗口吹了好一會兒冷風,覺得清醒一些,才也去躺下。
時至十一月底,往年這個時候都冷得不行了,今年卻晴著,若在日光下待久了,還覺得熱。
正逢溫慎生辰,月嫵非要給他做長壽麵,此時正在廚房搗鼓,滿屋叮叮咚咚的響聲。
她不會和面,又不許溫慎來盯著,只管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最後弄出來一大盆。
正愁苦著呢,外頭有吵鬧聲傳來。
「溫師兄可在?」
月嫵擦了擦手,踏出廚房門檻,一眼望見站在院門口的少年。
若是沒認錯,應當是溫慎的同窗。
她彎了彎唇,露出粘上麵粉的酒窩:「不言在後面鋤地,我去喊他。」
說罷,她轉身往院後去,剛過夾道,正面迎上溫慎。
「有人來了。」
溫慎目光越過她,往前看了看,笑著將她臉上的麵粉擦淨:「我聽見了,現下便出去待客。」
她迅速抹了抹臉,轉身跟著出去。
「溫師兄。」眾人齊齊見禮。
溫慎回禮:「寒舍簡陋,還請諸位自便。拙荊煮了面,若是未用早飯,一會兒可同用一些。」
「多謝師兄。」有領頭的出來,「聽宋夫子說起才知曉師兄成親,師兄為何成親不邀請我等?」
「婚禮簡陋並未大辦,因而未邀請諸位,實在見諒。」<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