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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怒聲道:「明日便是祭祖,你們這些個混帳竟然還不安分做出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你們母妃明事理教訓你們,但朕也不能姑息!來人,將他們全都給帶到宗廟去,從現在開始跪到祭祖大典結束!」
大皇子聞言道:「父皇,明日祭祖大典百官也會一同前去,若是被大臣們看到,皇弟們臉面往哪放?」
「朕就是要讓他們沒臉!但凡要臉還能做出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來!」
七皇子拱手:「父皇,那可要給幾位治治傷換身衣衫?」
皇上大手一揮:「死不了,正好讓他們長長記性,這件事交給你去辦,若是他們之中誰敢偷偷療傷,朕拿你是問。」
七皇子垂下眸子:得,多話了。
抬頭時,目光掃過花顏汐二人,他們惹的禍,卻得讓他來收拾殘局,他真是上輩子欠了他們的。
眼看著幾位皇子被帶走,諸位嬪妃們卻都不敢求情,皇上剛剛才誇了她們明白事理,她們哪裡敢在這個時候忤逆。
第272章 就會用這一招嚇唬我
皇上當著面沒怎麼關切夜逸白,可前腳一走,後腳便派萬公公送來了一大堆補品,花顏汐毫不客氣地全都收進了空間裡。
迎上夜逸白探究的視線,花顏汐毫不心虛地道:「我都幫你看過了,這些補品你都用不上。」
夜逸白眨巴眼睛:「這些補品用不上,那顏顏單獨開小灶給我補補吧。」
花顏汐上下瞥了夜逸白一眼。
這會夜逸白已經換下了原先髒兮兮的衣服,穿的是一身月白色的衣袍,袖口繡著金絲紋路,頭上束著一頂玉冠,英姿勃發。
「我看你上上下下也沒什麼需要補的,這不好著的嗎。」
夜逸白挑眉:「怎麼不需要,你好好看看,我身上可疼了。」
花顏汐聞言,靠在貴妃榻上,單手撐著身子:「行啊,那你把衣服脫了我瞧瞧。」
她說的自然,絲毫沒有調戲的意思,十分平常的語氣。
夜逸白也不含糊:「好啊。」
說著,動作格外伶俐,腰帶一解便將外袍連帶中衣扒了下來,露出白皙瑩潤的胸膛。
上面的淤青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晃眼。
花顏汐本該是見多了這樣的場面,可就在夜逸白褪下衣袍的時候,本能地視線偏轉,沒敢直視,心跳有了片刻加速。
夜逸白注意到她的眼神飄忽,順勢將面具摘了下來,這下,花顏汐越發的不自在了。
她看人身體的時候都是秉持著醫者的身份,心無雜念,可此刻,她卻無法將夜逸白當做一個普通的病患。
那白皙的身體再加上這張俊美的臉,尤其配上那雙邪肆的眼睛,實在是太犯規了。
夜逸白長腿邁到榻前,一抬腿,膝蓋壓在花顏汐腿側,一個傾身,雙手摁在榻兩側,將花顏汐罩了個嚴嚴實實。
「顏顏還沒想好要怎麼給我止疼麼?」夜逸白的臉龐與花顏汐挨得很近,近到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熱呼吸。
花顏汐視線微垂,想要錯開與那張臉的距離,可這下卻是又恰好對上了男人白皙的胸膛,以及他微蜷的小腹。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這樣我不好診斷。」
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她剛剛就是想要逗逗他,誰知道他挺痛快,反倒是她有些魂不守舍。
夜逸白聞言,笑聲在喉嚨里滾了又滾,磁性又性感,在花顏汐的耳邊炸開。
「顏顏,是你讓我脫的,現在怎麼又不好診斷了呢,你剛剛,該不會是故意調戲我的吧?」夜逸白湊在她耳邊呢喃道。
「怎麼會,我,我看完了,天冷,你快把衣服套上,感染風寒就不好了。」花顏汐說著,伸手就去推夜逸白,卻觸及到了火熱的胸膛。
「你不是摸到了,我不冷,所以你好好看看,給我診斷止疼啊。」
什麼是色令智昏,這就是。
花顏汐這會別說給人診斷了,她覺得自己都快不正常了。
夜逸白看著花顏汐難得露出了這般的女兒態,耳根都紅透了,也開始有些難以抑制,聲音也變得沙啞起來:「顏顏,我想到要怎麼止疼了。」
「怎麼......」花顏汐順著夜逸白的話問了下去,只是,還沒說完,便被堵住了。
男人的薄唇印上她的,輕輕碾動,略微輾轉,越漸深入,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帶動著花顏汐的感官。
等到結束的時候,花顏汐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而原本躺在貴妃榻的她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了夜逸白的身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
夜逸白饜足地靠在榻上,看著尚未回過神來的花顏汐,一手輕攬著她的腰肢,又在她紅潤的唇上啄吻著。
花顏汐終於回神,伸手一推就要起身,男人扣在她腰間的手一個用力,她又綿軟地趴回他的胸膛。
「鬆開。」花顏汐語調嬌弱無力,與平常的冷靜平淡截然不同。
「不松。」夜逸白鏗鏘有力地回應。
花顏汐抬手就摁在他的淤青上,夜逸白當即痛呼一聲,不僅沒鬆開,反而更加無賴地貼近,頭往花顏汐的脖頸里探:「顏顏,你弄疼我了。」
「少裝,這點疼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夜逸白狡黠地道:「那你再大力點,我能忍,不用憐惜我,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