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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羨眼眸微微轉動,若能將未來之星拉攏到自己的陣營,絕對是有利無弊的好事兒。

    「丞相。」

    白清玉遊走在燕飲席間,親和的與諸卿敬酒,其實他的餘光一直注意著上首席位,暗地裡打量著梁羨的一舉一動,見他總是偷偷瞟向文姚之弟姚司思,不由蹙眉。

    難道……這個昏君本就是男女不忌,難道他得不到文姚,便將注意打到了文姚之弟身上?畢竟他二人的長相,十有八*九是相似的。

    果然,這個昏君,不過是愛見皮相罷了,白清玉一想到梁羨幾日之前堪堪與自己發生過親密的干係,如今又垂涎於姚司思的顏色,不知怎麼的,心竅中便燒起一股火焰。

    「丞相。」有人諂媚的打斷了白清玉的思索。

    白清玉回神看過去,竟是那日在燕朝路寢宮被拖出去毒打六十大棍的國師。也是他命大,沒死也沒殘廢,也不知賄賂了多少虎賁軍,但臉子著實不好,走路也一瘸一拐,想必傷得不輕。

    國師低頭哈腰,舉著手中的羽觴耳杯:「丞相,小仙敬您一杯,還請丞相不要嫌棄。」

    白清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國師手中的羽觴耳杯。無錯,一切都與預知之夢如出一轍,在夢境中,白清玉便是不甚飲下了國師的敬酒,才會昏昏沉沉被帶到了壽宴的偏屋,在那裡昏君梁羨也被藥倒,梁羨意識不清,像水蛇一樣糾纏著自己。  

    國師素來與白清玉不和,想必是因著記恨前些日子梁羨杖責與他,正好一箭雙鵰,到時候帶著壽宴上的羣臣前來看熱鬧,想要梁羨與白清玉出醜,名聲掃地。

    白清玉雖看出來國師的端倪,但並沒有拒絕,不著痕跡的用寬大的袖袍擋住羽觴耳杯,假意呷了一口酒水。

    國師還以為大功告成,歡歡喜喜的離開,一點子也沒有懷疑。

    白清玉不屑的冷笑一聲,盯著國師的背影,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一切按照夢境發展,國師來到了梁羨面前,如法炮製的敬酒。

    梁羨聽到迫近的腳步聲,立刻將手機納入袖袍之中,看到是國師前來敬酒,撇了撇嘴巴,完全不將嫌棄掩飾起來。

    「君上,」國師抹著眼淚道:「前些日子,小仙不小心衝撞了君上,心中懊悔不已,深深自責,致使夜不能寐食不能咽,今日大司馬壽宴,小仙想要沾沾喜氣,為君上敬一杯薄酒,當做是賠罪,請君上看在小仙拳拳忠心的份兒上,饒過小仙這一次罷!」

    國師說罷,將羽觴耳杯擎過頭頂,捧到梁羨面前。

    叮咚——

    【透視眼系統,生效】

    國師進獻到梁羨眼前的羽觴耳杯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大的,色色的黑體字:  

    ——春*藥。

    作者有話說:

    快要月底啦,打滾賣萌求一發營養液鴨~麼麼噠~

    第6章 強扭的瓜比較甜

    ☆白清玉:遲了☆

    ——春*藥。

    梁羨:「……」透視眼系統,原來是這麼用的?

    梁羨盯著酒水輕笑了一聲,嚇得國師一個激靈,顫巍巍的道:「君上?」

    梁羨的語氣仿佛在開頑笑:「國師啊,孤在想……孤前些日子杖責於你,國師你不會懷恨在心,在孤的酒水裡加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罷?」

    國師渾身一僵,萬沒想到梁羨竟然猜出來了?然國師轉念一想,決計不能承認,便算是讓太醫署當場檢查,自己的敬酒中也沒有下毒,只是一些大補之物罷了,是決計驗不出來的。

    「哈哈、哈哈……」國師乾笑,滿臉的褶子:「君上開、開頑笑了,小仙對君上忠心耿耿,萬死不辭,君上令虎賁軍杖責於我,那是……那是教導小仙,小仙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怎麼會記恨君上呢?」

    梁羨笑道:「是嘛?那你可要記住今日的話呢,畢竟……人在做天在看,尤其是你這種看天吃飯的神棍,哦不,仙人,小心天打五雷轟哦。」  

    國師戰戰兢兢,杵在原地乾笑,還捧著酒水,也不知該不該繼續敬酒,一時有些猶豫。

    哪只梁羨卻將酒水拿過來,如同白清玉的動作一模一樣,用寬闊的袖袍擋住,假意飲下酒水。

    梁羨心說,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小機靈!

    國師擦了擦額頭上滾落下來的冷汗,雖有驚嚇,但大抵是有驚無險,梁羨與白清玉全都飲用了酒水,國師陰測測一笑。

    白清玉飲過酒水,過了一會子,便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坐在席位上,手掌半握拳,搭在自己額角,憑靠著案幾「昏睡」。

    一個僕從走過來,低聲道:「丞相?丞相?」

    白清玉「嗯……」了一聲,故意沒有睜開眼目。

    僕從攙扶起白清玉,扶著白清玉踉踉蹌蹌的離開宴席,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國師大人!來了,來了!」那僕從攙扶著白清玉而來,小聲與國師交流。

    國師接過白清玉,親自扶著:「好了,你可以離開了,少不得你的好處。」

    「多謝國師多謝國師,小人敬諾。」

    僕從一連串離開,國師扶著白清玉繼續往前走,和白清玉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來到偏屋門前,推開舍門,國師將白清玉帶進去,讓他慢慢躺在紗帳軟榻之上。

    白清玉偽裝成醉酒的模樣,眯著眼目眼神沒有焦距,其實正在快速的打量這個屋舍,屋舍的陳設應該是偏房一類,舍中沒有點燈,昏昏沉沉的一片,隱約可見一方紗帳軟榻,榻上已有一人,那人橫陳於軟榻,兀自昏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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