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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斯少尉剛剛讓駕駛員關閉主發動機,只讓備用發動機工作,以節省燃油,免得在天亮前停下來薦充,爆炸就發生了。
這個曾經四次前往伊拉克,心一執行了二年戰鬥任務的坦方排長亡即縮了講去,而且順牲卜了頂蓋。這個條件反射般的動作不但救了他,也救了他指揮的這輛“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里的其他三名坦克手。
爆炸就像突然噴發的火山一樣,炙熱的火焰從地下冒出,斜著蓋向道路上的美軍,在轉眼之間就吞沒了那些呆在坦克與戰車外的步兵,湧入打開艙門的步兵戰車,吞沒了車裡車外的美軍。
透過潛望鏡,喬伊斯能夠清楚的看到,美軍就像火把一樣,被烈火點燃!
沒救了,那些大兵肯定沒救了!喬伊斯這麼想著,更讓他感到抓狂的是,烈焰產生的高溫干擾了紅外成像儀、刺眼的光芒讓外面的事物顯得非常模糊。
一陣刺耳的聲響傳來,接著就是一陣爆炸聲。
很清脆的爆炸聲,是火箭彈,擊中了前方那輛“艾布拉姆斯
喬伊斯必需感到慶韋,因為在“汽油彈。炸響的時候,駕駛員已經依照他的命令關掉了主發動機,所以燃氣輪機沒有吸入高溫廢氣,也就沒有受到損壞。
坦克猛的震動了一下,在聽到爆炸聲之前,喬伊斯就感到耳朵里一陣嗡鳴。
經驗告訴他,肯定挨了一枚火箭彈,因為幾年前在伊拉克,他的坦克就被好肋擊中了好幾次。
那種感覺太熟悉了。
回過神來後,喬伊斯迅速檢查一番。動力系統偵察、武器系統偵察、通信系統偵察,火箭彈沒有打穿裝甲,坦克還能行走,還能作戰。
少尉沒再遲疑,趕緊命令駕駛員發動坦克。
此時,“汽油彈”燃起的大火已經消了下去,可以正常啟動坦克,不用擔心吸入高溫廢氣會讓燃氣輪機報廢。
“艾布拉姆斯”撞向後面那輛被點燃的“布雷德利”時,喬伊斯操縱炮塔向左旋轉,並且讓裝填手換上高爆彈,而不是破甲彈。車長左手邊的炮長已經把眼睛帖到了瞄準鏡上,只要發現目標,他就會開火。
四名坦克兵都是老手,知道在混亂情況下,首先得讓坦克跑起來。
不管什麼力量,要想擋住一頭近七十噸重的鋼鐵怪獸,都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炮口指向後方的時候,喬伊斯看到了一幕足以讓任何坦克兵膽戰心驚的場面:一枚拖著火紅色尾焰的火箭彈正朝迎面飛來。
那是一枚小口徑火箭彈,可是喬伊斯沒有忘記,此時坦克正在倒車。
也就是說,火箭彈瞄準的不是坦克厚實的正面裝甲,而是脆弱的尾部裝甲。
更重要的是,火箭彈的彈道很低,瞄準點不是炮塔,而是車體後面的動力艙。
因為“艾布拉姆斯”有非常完善的滅火與排爆系統,所以就算被火箭彈打中了炮塔尾部的彈藥艙,也有大約一半的機會倖免。
問題是,如果被火箭彈打中動力艙,這輛坦克肯定得趴窩。
在這個時候,趴窩就等於完蛋。
爆炸聲傳來,“艾布拉姆斯。憑藉慣性又往後面沖了幾米,才在一輛被摧毀的步兵戰車擋住。
坦克完蛋了,坦克兵還沒有完蛋。
喬伊斯少尉迅速抓起放在旁邊槍架上賓槍,左手旋開了頭頂的艙蓋。在他站起來,將上半身探出去的時候就意識到,這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因為埋伏在附近的空降兵已經沖了上來,而且將槍口對準了他。
生死之間,喬伊斯迅速拉下艙蓋,二十多毫米厚的鋼板擋住了射來的子彈。
躲過一劫之後,少尉的好運也用完了。沒等他關上艙蓋,一隻槍口就伸了進來。少尉只來得及避到一邊,沒等他反應過來,噴出的槍彈就幹掉了裝填手與炮長。槍聲在炮塔內來回震盪,讓喬伊斯一陣錯亂,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從坦克炮塔里拖了出來,翻滾著跌到了地面上。
落日的餘輝中,一名空降兵將一隻“莫洛托夫雞尾酒瓶”丟進了坦克炮塔。
火焰從炮塔里噴了出來,但是沒有立即發生爆炸。
兩個空降兵走了過來,前面那個明顯是個戰地指揮官。
帶上他,”
喬伊斯只聽樓了這三個字。在駐伊期間,少尉接受了強化技能記練,其中語言課程他選的是中文。
見到黑洞洞的槍口,喬伊斯沒有抵抗,讓對方搜走了那把九毫米手槍。
陸戰隊說得很清楚,空降兵不但不殺戰俘,對美軍俘虜還比較客氣,會給予最基本的人道主義待遇。
喬伊斯不想死,因為還有個未婚妻在地球另外一邊的小鎮上等著他。
第一百五十九章 故技重演
雲上撒耍美軍!後,空降兵的境況並沒得到太大比
所謂的“撒手鋼。”也就是埋在表面陣地下的“汽油彈”真正意義上的“汽油彈”。
這是諸葛宏彥提出來的,將汽油裝進五升塑料桶里,再將“汽油桶”埋在地面下三十公分到半米處。因為油桶很所以被炮彈與炸彈直接擊中的概率非常低。使用時,先後二次引爆,就能將縱火範圍擴大數十倍。
方法簡單,對付暴露人員最為有效,運氣好的話,還能對車輛構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