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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九高地上的戰鬥結束後不到半個小時,上原俊次郎就呼叫了空中支援,要求美軍對高地附近的目標進行轟炸。
即便炸彈沒有落到高地上。仍然嚇了空降兵一大跳。
美軍的戰鬥機剛剛飛走,日軍的炮擊又開始了。
仍然是部署在台北市的幾十門羽式自行榴彈炮,炮彈沒有砸向高地,而是飛向了高地西邊的山頂村。
等葉振邦反應過來的時候,日軍的裝甲部隊已經攻了上來。
山頂村不是沒有防禦,那邊有一個排,即易小春的坦克排。
十四日的戰鬥之後,易小春的坦克排撤到山頂村,開進空降兵挖掘的坑道,用厚達半米的泥土將四輛坦克掩蓋了起來。
別說半米,十個半米厚的泥土都擋不住鑽地炸彈,只要被炸彈直接集中,就算裝甲不會被打穿,坦克也會被砸得稀爛。在坦克上面覆蓋泥土只是為了隱蔽。不被美軍的偵察機與戰場監視飛機發現。
只要不被發現。四輛坦克的生存機率就非常高。
接下來三天,山頂村遭到四次轟炸,沒有輛坦克被砸中。到十七日夜間,四輛咕式主戰坦克依然完好無損,而且各有幾十枚炮彈。
葉振邦沒有急著動用這股力量,他的想法很簡單,讓易小春呆在山頂村,可以防止日軍沿山路包圍二零九高地。再說了,實在守不住的話,空降兵只能向西撤退,到時候肯定要在山頂村阻擊日軍。
讓葉振邦沒有想到的是,三天下來,日軍都沒有包圍過來。
讓他更加沒想到的是,幾百名戰俘就把上原俊次郎大佐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迫使日軍破茶沉舟。出動全部兵力攻打山頂村。
上原俊次郎的想法也很簡單小打下山頂村,包圍二零九高地。救出被俘官兵。
重要的是,日軍吃一虧長一智。三天前那次讓日軍損失大半裝甲力量,導致迂迴部隊不得不留在鶯歌鎮、沒能按計劃返回台北市的坦克伏擊戰給上原俊次郎留下了深刻印象,讓他在進軍山頂村的時候顯得格外慎重。
必需承認,夜色為埋伏起來的咕式坦克提供了最佳掩護。
也必需承認,日軍的的式主戰坦克確非浪得虛名。
不管怎麼說,咕式主戰坦克是由島式改進而來的二代半主戰坦克,即在第二代主戰坦克的基礎上增添大口徑坦克炮、先進觀瞄儀等具有第三代主戰坦克水準的設備儀器,獲得與第三代主戰坦克抗衡的實力。
論性能,咕式最多與下刀持平。達不到幻式的水準。
能與刃式媲美的不是咕式。而主戰坦克!
四輛埋伏在山頂村的咕式只有一次開火機會,因為日軍沿著山路推進,所以伏擊戰變成了阻擊戰,第一次交火距離接近一千五百米。如果在白天,這個距離不算什麼,而且咕式在火力點上,等於是靜對動射擊,命中率不會低於八成五。可是在夜間,咕式的觀瞄系統受到日軍干擾,四枚炮彈只打中兩枚,只有易小春打出的那一炮命中要害,讓那輛。式發生了二次爆炸。
打出第一炮,四輛咕式別無選擇,留下來是等死,只能衝出去。
這次。日軍有備而來,並沒被突然襲擊搞礙手忙腳亂。
四輛咕式剛剛衝出藏身的火力點,還沒有到達下一個藏身之處。日軍的炮火打擊就到來了。
非常猛烈,也非常密集。
守舊估計,第七師一百多門羽式自行榴彈炮中的一大半參與了炮擊,相當於一個炮兵連對付一輛咕式。
僅僅是炮擊的話,威脅還不大。
日軍炮兵集中部署在台北市南面。台北縣的新店鎮,到二零九高地的直線距離超過了二十公里。而在使用“銅斑蛇”等雷射制導炮彈的時候,一五五榴的最大射程肯定不會超過二十公里。
雖然沒有任何一種主戰坦克承受得住一五五榴的直接轟擊。就算榴彈打不穿裝甲,也能震碎裝甲、震死坦克兵。但是只有直接命中,才能幹掉坦克。要讓二十公里外打來的榴彈命中末路狂奔的坦克。絕對不是件容易事。
參與火力打擊的不僅僅有日軍炮兵,還有美軍的航空兵。
準確的說,是美軍陸戰隊的武裝直升機。
出發前,上原俊次郎就呼叫了美軍的空中支援,要求美軍陸戰隊提供低空掩護。
說到“打坦克”最得力的不是炮兵、也不是坦克,而是
第七師就有幾十架性能在全球範圍內都數一數二的兒曲“長弓阿帕奇只是這些直升機因為水土不服,還在國內進行改裝,最快也要月底才能隨同第二個師團赴台,所以上原俊次郎只能向美軍求援。
小叢是美國陸軍的武裝直升機,美軍陸戰隊裝備的是凡系列。
四架凡到來,立即讓四輛咕式走投無路。
大概是台島北方戰場上的大陸軍隊沒有多少重型裝備,五十四軍與兩棲部隊僅的少量坦克戰車也早被海軍航空兵與空軍盯上,根本沒有陸戰隊航空兵出手的機會。所以發現那幾輛咕式主戰坦克之後,四架”口各發射了兩枚舊,“地獄火。反坦克飛彈,用幾乎萬無一失方式完成了攻擊。
能夠使用所舊系列反坦克飛彈是比,與其他“眼鏡蛇”的最大區別之一。
別說兩枚。一枚,“地獄火”就能幹掉世界上任何一輛主戰坦克。